p; 一股横力要把我推到,我踉跄了几步,向亭子的边缘倒去,在快要跌入湖里的时候,一双厚实的手抓住了我,随即,天旋地转间,我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玄彻脸色的紧张之色一逝,“好了!别在胡闹了。”他大吼一句。
真不愧花萝卜,演起戏来也一套一套的,都能去拿奥斯卡小金人了。作为他老婆我怎么能逊色,被她比下去。
我面转凄离之色,满脸委屈地说道:“你说我实在胡闹,呜呜——你有了小狐狸精就要抛弃我这个糟糠之妻了。”我手指颤巍巍地指着秋娘,欠身转过身子,“呜呜——我要走了,我要带着小萝卜头去浪迹天涯,闯荡江湖了。”随后我用衣袖拭着眼泪小跑离开。我是不是演得太过矫情了,让身后那两位木楞地伫在原地。
秋娘的嘴巴太牢了,导了一出这么精彩的好戏,还是没有把她的话套出来。失策啊,失策。唉!如果有催眠术就好了,轻而易举就能知道她的心里话。不过也没有白白浪费我的眼泪,至少我的猜测没错,她已经知道她的爹爹是谁了?但是难以启齿,或者他的爹爹早有接待不能说。有什么厉害关系,不能把自己的亲生父亲公布呢?还是觉得一切都迷雾重重,抓不着一丝头绪,不知道从秋娘身下下手是否是正确的?
******
“蝶影,你不是号称‘淳于第一毒姬’,不知道是不是炒作出来的,纯属浪得虚名哦!”我用挑衅地语气引起蝶影的注意,她的视线总算从哪些恶心的毒虫的身上转向了我。
“你小声点,不要吓坏了我的宝宝们。”蝶影轻轻地抚摸着一直碗口大的毒蜘蛛,面含柔情。
Ohmylady嘎嘎!她居然也有温柔的一面,但却是对着那些毒物。蝶影要上演一场畸恋——人虫恋。太惊悚了,前有莫军师老色鬼偷内裤,现有蝶影爱恋毒虫虫,这年头是不是正常的人产多了,不能娱乐大众眼球,多些变态来调剂社会生活,增添社会话题。
“你不是很厉害嘛!那你有没有能让人在浑然不知中说出真相的毒药啊?”我不跟这个变态绕圈子。
蝶影皱眉思索,片刻之后,却等来一句,“你又想搞什么花样,干什么坏事?”
看她一脸正义盎然地盯着我,弄得我好像地皮儿、流氓加小混混。
我凑近蝶影的耳朵,把秋娘的事大致说了一遍。她是蝶血门的,对她没有什么好忌讳的。
听后,蝶影说道:“毒药没有,毒蛊倒是可以做到这一点。我手头正好有一只食言蛊,吃下她的人立即陷入假眠的状态,你问他什么,他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醒后却浑然不知。”
好东西啊,有这个东东,想探听谁的隐私喂他吃虫。比那个催眠快多了,要求的技术要求低,成功率也高。
“蝶影,你手头还有没有多的食言蛊啊,看在我们同甘共苦的份上,就给我一条吧!”不知道我在花萝卜心里占几分,亲耳听到才安心。
“我只有一条,还是拿十只毒蝎子从驽族商贩手里换来的。”蝶影紧张着抱紧那些装着毒虫的器皿,还以为我对它们都感兴趣。
我接着咨询蝶影,“你有没有一种药,吃了就会不由自主的爱上我,至死不渝。”我满脸陶醉,仿佛此刻自己就被一大堆帅哥包围,他们任由我差遣,对我死心塌地。
蝶影全身不由一阵战栗,“至死不渝地爱上你,如果我是男子,那祈求你直接赏我砒霜,死了算了。”
我收回自己遐想,冷哼地瞥了她一眼,“就知道你没有本事研究出来。”
******
喂虫子,这么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当然要我这位无敌孕妇出马。飞雪一出马,一个就顶俩。
如斯清夜,蝉歇斯底里地大声喊叫着,几缕月华斜下,微风过去,漾开斑驳地光影。
我端着一盅雪蛤燕窝汤站在秋娘房间的门口,让她好好尝尝蛤蟆输软管和燕子口水的味道。既然里面都有燕子口水了,那我再加点料也没事。我酝酿一下口水,打开盖子,香气四溢,“吐吐!”两大口白色唾沫自由落体坠入烫中,浑然一体。
“叩叩!”我象征礼貌性地敲了两下门。
里面幽幽然地烛光穿透过薄纱般的窗户散逸了出来,倏然眼前划过一抹暗浅的人影,好像一阵烟雾,瞬间就在屋里消散了。
一个娉婷地身姿移近“吱卡——”门打开了。
“王妃深夜到访不知何时?”秋娘尽力压抑自己慌张的声音。她一侧身,我大步跨入,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四处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