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失败!”虏获了一颗不似于你的心,却要狠狠伤害。呵,我轻轻推开他,“给我点时间静静。”我衣衫凌乱地跑出了房间,脚步慌乱细碎。抬头,溢满眼眶的泪水模糊了眼前的视线,刺眼的阳光让我看不清周围的一切。看清又如何呢?还不是一样的污秽。
或许我还是懦弱的,明明已经知道他欺骗了我那么久,伤害了我那么多,但是一看到他受伤,我的心还是硬不下来。我讨厌这样婆妈软弱的自己,没了主见,没了自我一般,随时随地都被他牵绊住了。
我现在不知道如何面对他,或许自己的心里已经开始原谅他了,但是没有一个台阶下;或许自己想好好的静一静,理顺自己纷繁杂乱的情绪;或许我是一只遇事只会把头塞进沙子里的鸵鸟,愚笨不堪。
我草率地收拾了一下行礼,带着流苏回到了暗香疏影阁,不知何时开始,这里好像是我的家一般,自己有再多我的不开心,到了这里,就有一种安全可靠的踏实感觉。
暗香疏影阁繁花依昔,有好多老面孔已经从良嫁人,不见芳踪,又多了许多生涩娇羞的新面孔。世俗的浪潮就是在这样周而复始地翻滚着,谁也逃脱不了被卷入这滚滚红尘乱嚣的命运,在巨波万浪中沉浮,挣扎。
第二天仙仙就从那个死气沉沉的皇宫搬了出来,还是觉得暗香疏影阁比较轻松自在。
小萝卜头已经在我的肚子有六个多月了,孕育一个鲜活的生命体,用一条脐带牵连起的关系,真的很微妙。
我现在闲得像一头母猪,每天就是吃喝拉撒睡,等待着产下小猪。在大厅里的二楼摆上一张贵妃椅,我晚每就会悠闲自在地躺在哪里,欣赏着下面香艳的表演,当然最重要的是寻觅大帅哥。这是最好的胎教,小萝卜头的皮相好了,就可以像他花萝卜老爸一样吃香。
我慵懒地躺在贵妃椅上,嗑着瓜子,看着下面人来人往,看到了几个细皮嫩肉的奶油小生,只是懒懒地扫视了一眼,就是提不起兴致来,整个人就像在沙漠中的植物,恹恹的,快要软绵绵地倒下,化成一滩水了。
“雪儿,你今天怎么了,白天睡了一整整一天,难道晚上还想睡?”流苏每天紧跟我左右,不让我离开她的视线片刻。虽然挂名为贴身丫环,那也用不着到晚上就睡在我身边的地步吧!还整天在我耳边像老和尚念经一样念叨花萝卜对我的好,让我不要闹别扭了,早点回去。这还真让我怀疑她是花萝卜安排在我身边的眼线。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孕妇很容易疲劳犯困,这是正常反应,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吧。”说着,我觉得自己的眼皮又开始打起架来。
突然手臂上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顿时我的脸色煞白,额头沁出一层冷汗。一种莫名的紧张忐忑感压迫我全身的每一根血脉,现在头脑里只有一个焦点——花萝卜受伤了,他现在很危险。
我扶住流苏的手艰难地站了起来,喘气说道:“流苏,现在、立刻、马上送我回王府。”
流苏一脸乍愣地看着我,“雪儿,我不会听错了吧!你居然主动要求回王妃。”
刚刚还在奋力急劝,现在又跟我婆婆妈妈起来了,我不耐烦地大吼一声,“快点去准备马车啊,我马上就要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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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轱辘急速在地上滚过,咕噜咕噜的声音划破夜的寂静,清淡的月光铺地。路两旁高矮不一的古朴建筑,在静谧的月光下,划出一道道明暗不清的集合形状,好像我此刻杂乱无章、混乱不堪的心境。
我坐在马车里,无力地靠着后座,掀开广绣流苏袖,木然空洞地盯着手臂上艳红欲滴的血蝴蝶,它展翅欲飞,一丝一丝的疼痛感漫入每一个细胞,渗入神经元,痛地快要麻木了。
马车停在王府门口,我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以一百米冲刺的速度一路狂奔,流苏被我远远地落在的后面。
穿过走廊,花园,楼榭,沁爽的暖风扑面,但是还是理不顺我此刻混乱的心绪,我感觉此刻的自己已经丢失了魂魄,整个脑袋里只有花萝卜的音容样貌。
“王妃这是要去哪里?”一个清越的声音响起,从暗处走来一抹娇小纤细的身影拦住了我的去路。
“秋娘,你怎么会在这里?”淡薄的月华拼凑在她那张清丽秀美的脸庞上,我看清了来了,脱口惊诧地问道。
“秋娘跟着玄彻哥哥来到了裔都之后,玄彻哥哥就把我安排住在这里了啊?”秋娘闪着貌似纯真的大眼说道。
玄彻哥哥?我听着咋那么恶的啊,好像有妊娠期反应了,真想大吐一场,把秽物全部吐在她是身上。好啊!那个花萝卜真的是色胆包天了,趁我不在居然把人都带进府里了。
“王府空房那么多,我们俩一向有悲天悯人的情怀,才不会介意施舍一下一个可怜人。”我的话带着刺射出。不过不难听出这句带有攻击性的话泛着酸意,醋味十足啊。
秋娘两眼逸出一层水汽,委屈地低下了头,“秋娘,秋娘现在只有一个人了,无父无母,只有玄彻哥哥对秋娘最好了。”说着,眼泪落下,梨花带雨,人见人怜啊。
不过对于我这种电视电影迷,送她十二字箴言:“真会演戏,不过很假,再接再厉。”手臂上的疼痛感加剧,我捂上血蝴蝶,咬牙忍着剧痛,想必此刻的他所承受的疼痛不会比我少吧!我实在是没有时间跟她在这里耗。
“王妃,你怎么在这里?是在找玄彻王爷的吗?”骤然一阵风刮过,邺上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起伏的胸膛,急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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