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的方向,把遗落的情感重新拾起来,坦诚面对自己。不要逃避了,我要珍惜每一刻呼吸的机会。
“很普通的一颗星星啊,干嘛那么大惊小怪的?”玄彻朝着我手指指的方向望去,草草地瞥了一眼。
“你这就不知道了吧!在北方有七颗星组成像一个勺子一样形状,叫北斗七星。勺柄指着我的方向上有一颗北极星,它永远坚守在北边,默默地给迷失的路人指引方向。”
玄彻仔细凝望着那颗光曦渐渐被白亮的天空吞噬的北极星,嘴里不自觉地重复着我的话,“永远坚守在北方,默默地为路人指引方向……”
“嗯哪!一旦认定了自己的方向,坚定地走下去,总会找到自己的出口。”说着我搂住了玄彻,耳朵贴在了他的胸口聆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说道:“玄彻你就是我的方向,你以后会瞒我,骗我了吗?”
玄彻挺顿了一下,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不会,永远不会!”
“那我就姑且再相信你一回吧!”我摆出了高姿态,当他是小孩一样,用手掌拍拍他的头。
光明渐渐驱散了黑暗,东方泛起了鱼肚白,一缕黄色的光沙从地平线逸了出来。因为在这里没有林立的高楼,遮挡住视线,我所见过我的太阳都是从在屋顶上跃出来的。用钢筋水泥搭建的都市森林早就掩盖掉了自然的本质,也隐逸掉了那条明暗交错的地平线。
太阳露出了小半个头,她显得非常娇羞,缓缓地移出来。此刻地太阳火红火红,一抹红光扑在玄彻的脸上,好像给他的脸扑上了一层砖色粉丝,柔和了僵硬的棱角曲度,让他堆满心事重重的脸缓和了不少压抑感。
我脱口而出地说道:“你看太阳,多像加了苏丹红1号的咸鸭蛋蛋黄。”
“看日出你居然还能联想到咸鸭蛋,你是不是肚子饿了?”玄彻对于我嘴巴里的新鲜词汇已经见怪不怪,自动省略,挑明白的理解。
“不愧我是我飞雪的相公!”我在他的脸上偷亲了一下,“聪明!”
几乎是在一瞬间的时间,太阳整个跳出了地平线,稀疏的光芒斜斜地扑洒在大地上,划过一道道长长的影子,在地面拼凑出明暗交错的格子。新的一天开始了,要面对我的始终躲避不了。
良久之后,玄彻支支唔唔地对我说,看似乎他考虑了很久,“雪儿,我想有件事你必须知道一下。情殇煞用的血魄就是金蛊,萧翎要找我的金蛊就在我们俩的身上……这一点他迟早会发现的……我怕对你不利……”
OhmyladyGaGa,金银双蛊咋都要和我扯上点关系。古人真是好玩,见人第一面的见面礼咋喜欢送虫子的呢。乌斯是,花萝卜也是。一个送的是定情信物,一个送的是锁情信物。我还真不晓得,这里居然流行用虫子当丘比特手中的箭。
“呵呵……”对着玄彻苦笑两声,“乌斯给我的银蛊已经给我带来了不少麻烦了,你以为我还能独善其身了嘛!你说你送条虫子就送了呗,还把虫子放进我的手臂里,你恶补恶心啊。”一想到有一条和小乌斯一样的虫虫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吃喝拉撒睡,我就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不植入你的筋脉里,怎么能种下情殇煞呢?养我的慈妃也就我母亲的贴身丫环,在我担任门主一职的时候告诉我一些我她的事。我的母亲本是慕容世家的千金,慕容雪蝶。世人所知的慕容世家只是一个擅于用毒的一个门族。并不知道,实则建立的是蝶血门,一个江湖上人称的邪魔歪道。母亲为了逃婚离家出走,遇到了父皇和萧翎。中间发生了很多事,最后就陷入了这个局面。母亲当年生下我之后,产后大出血,弥留之际,把金蛊交给慈月,让她告诉我,‘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情殇煞不是我在束缚你强迫你,而是我对你的誓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玄彻第一次向我这么坦诚,我们坦诚地互相把自己的戒备卸除,似乎我们的心靠得更近了。
这让我联想到那次我耍手段让他写休书,“那……你那时候所写的情诗是真心的喽!”
“什么情诗啊?”花萝卜居然跟我打起了哈哈。
考验我的记性吗?我朗朗地念道:“‘绝代天骄风华貌,不惜红颜枉年少。可比鹣鲽化情鸢,能执子手愿偕老。’当着那么多人面表白,现在想不承认了?”我玩性大起,咯吱花萝卜的胳肢窝。
花萝卜因为要紧紧抱住我,不让我掉下去。所以就没有手来阻止我挠他痒痒,只好嘴上求饶,“我早就告诉了你啦,是你后知后觉现在才发现的。”
我双手环抱住他,“那就把情殇煞当成我们之间的红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