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少你一块肉吗?”我也朝他大吼道。
只有你有嗓门吗?我沐氏嗓门不比你Edward杂牌差!
“装死,好玩吗?你知不知道,我……”玄彻冷冰冰的眼眸闪动了一下,语气突然放缓了下来,“你知不知道我会很痛,会很痛……”他抓住我的手,按在他的胸口,“刚刚这里好像被挖空了,我有种生即是死般的感觉。”
“你现在是在向我表白吗?”我像一个小孩子,想要讨要糖吃。
玄彻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我现在是在教训你!看来要家法伺候了。”说着,他把我压在他的大腿上,“不乖,就要打屁屁,不然怎么长记性!”话音刚落,他宽厚的大手就落在了我的屁股上。
“啪,啪——”声音惊心动魄地响亮,一阵阵痛意传来,好汉不逞能,求饶先,“花萝卜,你放开我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以后?你还想着以后?”说着,又有几声响起。
“没有以后,我保证绝对没有以后。亲亲相公,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你就大人不计小人国,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抱歉!我不是宰相,所以肚子里不用撑船。”
面对我的糖衣炮弹,玄彻居然不接招,气愤那,哀婉那,悲痛那!偶可怜的小屁屁正接受着“摧残”。
“呜呜……死萝卜,坏萝卜,臭萝卜!”我骂骂咧咧地叫嚷声伴随着哭泣声,当然所谓的哭泣,只听得见雷声,没有雨滴就是了。
玄彻不为所动,继续执行着家法。
“呜呜……痛痛啦!我为了千辛万苦生下小萝卜头,你还要这样欺负我,呜呜……”
玄彻突然停手了,把我扶坐起来,“雪儿,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花萝卜思及我刚刚生下了娃身体非常虚弱,心里就懊恼不已。
“都怪你,痛痛啦!你帮我呼呼!”我嗔怒地说道。
“好。”
随即我把自己的屁股蹭向他,他被气得铁青的脸瞬时红了起来,凶巴巴地瞪了我一眼。
“干嘛!还不是因为你自作主张封我当什么皇后,不然,我也用不着如此耍你了啊。”
玄彻皱眉,“当皇后不好吗?”
“好?怎么可能!我想不出来当‘天下第一大怨妇’好在哪里?而且高处不胜寒,下面的人虎视眈眈,随时随地要提防着暗箭和小人,过着这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日子,我实在是无法忍受!今天这碗毒药我侥幸躲过去了,那明天呢,大后天呢?”
玄彻脸上的愠怒散去,“为了我,你能否忍耐呢?”
我坚定地摇摇头,“我无法忍受和别人分享自己的老公!而且你还不是一个,是一堆!”
“如果我说……”
尖细的嗓子打断了花萝卜的话,太监说道:“启禀皇上,门外婕妃求见!”
“看好了,有一场好戏要上演了!”我眼神顿时闪亮起来。
哼哼!鱼儿上钩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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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着短暂的时间,我大致交代布置了一下。没想到花萝卜大力配合,那些宫女太监什么的,一声令下,哪敢不从,纷纷跪地摸泪,大声痛哭起来。哪敢凄惨程度,好像都克扣了她们的俸银一般。
虽然跑跑龙套的戏份少,但是对于整场戏的精彩与否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玄彻立即施展轻功,飞身跳上了横梁。嘿嘿!借此机会,也让花萝卜尝了一下“梁上君子”的滋味。
“雪儿妹妹!呜呜……雪儿……”屎姐应着宫女们发出来的哭泣声,大声叫唤着走进来。
虽然脸上堆砌着悲伤,但是心里肯定乐翻天了。
那个在花萝卜身边的得力太监富乐拦住屎姐上前接近我,“婕妃娘娘,你应该先向皇后娘娘行礼才是!”富乐公公脸上挤着笑容,但是语调强硬。
屎姐狭长的丹凤眼凌厉地瞥了富乐公公一眼,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跪下行礼,嘴里轻声嘀咕道,“反正你也死了,我就最后一次给你行礼好了!”
“富乐公公啊,皇后怎么会突然……”说着她假惺惺地擦擦眼角,“皇后怎么会突然仙逝了呢?”
“这个……皇上还在调查,不过一旦查出来,非把图谋者五马分尸,剁成肉酱,做成丸子,喂狗吃。”富乐公公居然把我的台词说得一字不漏,还绘声绘色,看来他很有演戏的天赋。
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这婕妃的表情。哀恸之下的兴奋慢慢转化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