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惊天动地的敲门声把我吵醒了,我蓬乱着头,身上挂着卡哇伊的喜羊羊睡衣,一手抱着美羊羊抱枕,一手揉着惺忪的眼睛,就这样打开了门——
“你们要干什么?来抢劫吗?”好像没有见过如此光明正大,还很有礼貌地敲门入室的抢劫犯。
几个大块头退到了一边,景辰那张俊美的脸映入眼帘,“Hello!小女佣!”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你这个造型好,好新颖别致啊!”找到了个形容词。
我顿时惊醒,“喂!你不是在医院嘛!在我的门口干什么?”
“贴身小女佣,你住在这里,怎么贴身啊?”说着,他贴近我。
我愠怒地瞟了他一眼,“说吧!你要干什么?”我妥协,昨晚被他这么一折腾回来筋疲力尽,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
“你应该搬到我家去!”景辰对身后的搬家工人说道:“搬吧!”他直接来硬的。
我立即双手打开拦在了门口,“你们不用进去了,我没有什么东西,只要带几件换洗衣服就好了。”
景辰挑了一下眉,然后点点,把那群搬家工人打发走了。即使要搬家也用不着这么多人高马大的大块头吧,简直可以把这幢楼给拆了。
“我可以进去吗?你这样不是待客之道哦!”说着,景辰弯腰从我的手臂下面钻过去。
“哇哦!小女佣你原来是住的是垃圾堆哦!”景辰跳过几个空饭盒,“你的邻居应该有很多吧?”
“邻居?”
“蟑螂小强啊,米奇米妮啊?”
还不是因为,那时Edward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我整天照顾他,都没有时间打扫收拾。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绕过他,向自己的卧室走去,随意地收拾了几件衣服。然后把身上的睡衣换掉,刚脱下睡衣,门被推开了,一双幽深的眼眸贼溜溜地凝视着我。
“啊——色狼啊!”我把睡衣按在了胸口。
“我只是在你的垃圾窝里随便参观,不是有意来浏览春色的。”说得多冠冕堂皇,“不过说真的,你好像也没有什么料可看的。”
我抓起枕头,朝他扔去,“去找你有料的波霸叶蓉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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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公寓位于市中心的黄金地段,这里离工作的地方很近。他住得是复合式的公寓共有两百多平米。
我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这般瞧瞧,那边逛逛,对这些富丽堂皇的装潢设计咋舌。景辰还非常乐意地向我介绍,这个沙发产自意大利,这个地毯来自法国……这个屋子都可以举办小型“世博会”了。
“我住哪个房间?”我还是识趣一点,“保姆房在哪里啊?”
“保姆房我准备用来堆杂物的,你要住吗?”
住了保姆房,我岂不就是自贬身价成了“杂物”。
“那我睡哪个房间?”
“主卧旁边的客房。”景辰指了一下二楼。
“哦!”我冲了进去,扔下了行礼,然后就冲出来了,向门口走去。
景辰及时唤住了我,“喂!你去哪里啊?”
“上班!我不是像你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可以游手好闲,我不工作喝西北风啊?”
“你吃早晚了吗?”
不说还没有察觉到,听他这么一说,还真的觉得好饿啊,“一大清早起来就和你斗智斗勇,你说我有那个美国时间吃早饭吗?”
在我说话的间隙,景辰溜进了厨房,迅速地端出了一碗黑糯米粥,还有油炸的南瓜饼。他放到餐桌上,“说吧!不要说我没有人性,虐待自己小女佣。”
“那我为了你的一世英名就不客气喽!”我开动起来,那个黑糯米粥熬得很透,还加了桂花蜜,软软糯糯,香滑可口。还有南瓜饼,炸得皮金黄剔透,咬了一口,皮脆脆的,里面软软的,只是——有股恶心的感觉从胃里直往上冒。
景辰站在一旁等着我夸耀他有人性呢!结果被我的反应吓到了,急切地问道:“可星,你怎么了?”
我捂住了嘴巴,“厕所在哪里啊?”
我朝着他指给我的方向冲过去,“呕,呕——”我干呕起来,肚子本来就空空如也,这么一呕把酸水都呕出来了。
景辰扶住了我身子,手里拿着纸巾给我擦嘴,“怎么回事?身体哪里不舒服。”
我站了起来,顺顺气,“我之前胃出血过,胃现在相当脆弱,早上是不能吃油炸的东西。”我想到的只有这个原因了。
景辰牵起我的手,向外面走去,“今天我放你假,去医院做一个详细的检查吧!”
“不需要啦!老毛病了,我要去上班了!”他对我突然的关怀让我觉得有些心虚,我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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