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并没有发觉。
程潜耽搁了别人的大好青春那么多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自然不是事事都叫他如意。
杜炀的明信片上写来:人到死心也就是这样吧,心都死了还有什么看不开。
她还不知道程潜没有结婚的消息,她不肯留下地址,总也没有人有办法找到她,告诉她这样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
世间的姻缘怎么总是这样折腾,隐隐约约的,他们已经很靠近了,可是却在这样一步之遥的距离,等待了十年的杜炀像是踏上命运的班车,走开了。
杜炀此刻在北方某个小城里,操着陌生的口音,询问街边小摊一包爆米花的价格。她脸上无所谓放开不放开,一个人的旅途总是有孤独的,也有落寞,直到她找到生命里的下一个路口为止。
半夏下了班,谭谏严也难得的早下班回来,坐在沙发上看文件。见她进门他放下了文件,笑盈盈看着她。
她好奇“怎么今天这么早下班?”
他一本正经看着她,看到她停下手边动作,把手里刚从超市买回的新鲜蔬菜放到一边。
她心里有一点点地紧张,想到白天里的照片。
她在心里揣测的想着,要是谁也寄给他一份同样的照片,眼前这个笑脸盈盈的男人会怎么想,会是怎么一副表情?
想着想着,就有点走神,半晌,赫然听到他说
“我都多少天没有好好看看你了,我们这样的相处模式有问题,你是我女朋友,都不会要求我和我做一些恋爱中人该做的事吗?”
半夏脸一红,看着他的唇一张一翕,竟然想到,该做的事他们都做了呀。。。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不都很亲密。
她一副完蛋的表情,暗想自己的思想都成了什么样子!满是颜色,都是被这个人带坏的。。。
谭谏严看到半夏的脸莫名其妙的微红发烫,眼儿一眯,突然面露得色。
看来自己是不是没有照顾好自己女朋友?
他很深刻的做着自我检讨,暧昧的靠近她
“亲爱的,我说的很正经,你千万不要想歪了。当然了,如果你强烈要求要歪着来的话,我也不介意为你打乱我的计划。”
孔半夏这下脸红到像被扔在火上烧,打从上了岁数起,可还没有被人唬得羞成这样过。
她阴沉沉着一脸,狠狠说“我什么时候想歪了,谭谏严,你少血口诬蔑我!”
她这样说也不觉得理亏,反而真觉得是他在欺负她,活该被她骂一顿来解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