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会议主持人盛三及时大力拍着桌面道,“自由辩论结束,我提议某些人在中场休息期间调整一下情绪,顺便把从海洋远轮的发展和对日、韩的不满情绪抑制一下,顺便顺路将思维从中美对海洋控制上的军事差距上回归到本会议原有关于提高丝绸附加值的议题上来。”
对,偏题了,早就严重偏题了。掺和进来的陆风直接就把原本在关于丝绸技术创新这个话题转进了世界经济市场和国际海洋军事的纷争上了,看着双眼冒火大喘息的陆风,对远洋海轮和航空母舰都不太了解就没参与辩论的方有容同情被郑律师差点给气疯了的第二位好汉。
陆风跳下桌子,坐下来喝口水休息一下,随时准备拉架的其它人也陆续归位。坐下来喝口水,中场休息休息。
随着被都站了起来准备拉架的人遮挡了视线,也跟着站起来看热闹的盛则刚和他的姐姐都非常遗憾,居然没打得起来。这姐弟俩遗憾的嘀咕让紧张瞧着那边局势的李志远很无言。
这边的争吵让端着茶水和点心上楼来了的菲佣颇有不安,盛则刚的姐姐赶紧过来接过茶点,她对那位轻描淡写说着刻薄话的郑律师很感兴趣,不知道长得帅不帅,她把茶点送到会议桌上去,近看,这位郑律师是位标准的帅哥呢,她很满意。
美女当前,男士们都调整一下情绪,整理衣襟,展露亲切的笑颜,和谐,和谐第一。
中场休息后,认真的会议主持人盛三使用特权直接剥夺会议观察员陆风的发言权,理由是:把经济议题往中、美在海上的军事力量上偏移的人没资格发言。顺便也警告了一下之前行使无间道干扰会议进程的方有容。
很不错,幸好本次会议有个很明事理的会议主持人,当即,徐翊和郑律师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立即达成之前已经靠拢了的中间路线,赶紧做正事,大家都不是有空唠嗑的闲人。新一轮的议题准备开始。
终于被关注了,两位丝绸商感激这位一直保持着理智的会议主持人,现在他们终于可以对这个会议抱着期望了。
首先感激不同行业的朋友对丝绸产业的的分析,想将这个行业形成一个完整的产业链的理论是正确的,在现实上却是极度不现实的臆想。撇开需要他们自己的调节有争议的环节不说,究竟是合作还是合资,以什么样的比例进行,这些需要的不是争辩,他们坦言,这根本无法在理论上能促成有效的协议。
抬起手,一直笑哈哈看着的张校长要求发言。对从来不搅合别人言论的张校长,大家都给予了高度重视,在吵闹不堪的会议场上,这可是位中流砥柱。
“我想您两位误会了什么。”他请相当为难的两位丝绸商放松,“郑庭轩和这两位的辩论,仅仅是抒发对市场经济的一些个人看法,除了他们自己的意见之外谁也不会代表。”张校长呵呵笑着,“我们就是想开个后门,为各自熟悉的朋友搭建个有可能合作的舞台而已,就像之前那位‘科学家’所言,各司其职,在商业的操作上,无论合作还是不合作,或者达成个怎样的意象,那是你们自己需要斟酌的地方,这原本就不是我们应予参与的。”
对噢,张校长和方有容原本就是想找到合适的丝绸商出资做科研经费之外就是监督一定要支付研究人员一定数额的科研奖金,他们从开始就没想过要从中间得到什么。早已把这个主旨给忘了的方有容遗憾自己的不成熟。难怪张校长闲适的一直笑哈哈的看着吵闹,原来是他是真的在看热闹,这才是大将风度。
对大家的理解,两位同行的丝绸商感激。没了争执的理由,气氛回归和谐,融洽的气氛下,很可能要合作的两位丝绸商迅速达成一致意见,无论他们之间的会谈成果如何,对这个送上门来的有可能能研究出来的这个科研技术应该立即展开洽谈,关于投入科研的资金和会议发起人强调的科研人员的奖金,他们绝不吝惜。
方有容积极要求联系科研人员这个光荣任由他来主导,虽然对前有无间道嫌疑的年轻人还有点不放心,不过,在资深人士的肯定下,方有容最终得到了这个光荣的任务。对方有容争抢这个任务的徐翊有点儿莫名其妙,方有容太积极了吧。
这样和谐的气氛多好呀,吃着点心,相互聊着天,顺便决定一下这个‘跨行业区域非官方组织的代表小型座谈会’第三次会议的承办方,没人主动,那就还以抓阄的形式来产生吧。
旁边憋屈着的不被人待见的陆风跳了起来,他强烈要求承办下一次会议。
盛三及时站了起来宣布,“介于大家都相当忙碌,我建议把这种会议改称两个月举办一次。之前请把准确的会议主题通知给参与人员,以免发生跑题现象。”
对,虽然好玩,毕竟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和事业,在座的都立即表示支持。
陆风对扯他后腿的盛三很恼火,“两个月就两个月,反正下一次由我承办,现在我宣布,下一个议题是中国海轮。”这是他的专业,绝对要雪耻。
确认无人和陆风争这个举办权,盛三沉痛的宣布下一次承办人是陆风。喝茶吃点心的大家对下一次的会议保持了积极的欢迎,为了刺激,他们会出席的。
本次会议就算完美的划上句号了,楼下的两只帝企鹅也跑了上来,向他们最喜欢的郑叔叔展示阿姨送给他俩的漂亮礼物,那是两个一摸一样的水晶小塔。
“这是文昌塔,”盛则刚的妈妈跟着上来了,笑眯眯的解释,“是促进孩子们学业的,有点迷信,也是好的寓意。”
郑律师感谢着女主人的慷慨,这位知识分子得体优雅的举止让盛则刚的妈妈非常欣赏。
陆风盯着围着郑律师转悠的两个小孩,恶从胆边生,他要挟持这两只帝企鹅!
“那是我家的儿子。”察觉不妙的张校长连忙向目露凶光的陆风挥手示意,孩子们和郑叔叔关系一向很好,刚才在楼下没有介绍,被这位不太成熟的陆先生误会了。
是张校长家的儿子?那就算了。不过,张校长这个小儿子怎么和之前的‘海外人士’科学家一摸一样?这个问题萦绕着在场的所有人的心头。
真没品,连小孩子都不放过,撇着嘴巴,方有容侧开脑袋,以免露出来的鄙视被已经抓狂的陆风瞧着引起不必要的吵闹。
穿成帝企鹅的模样儿的孩子们跑过来找家长是因为离他们要参加的音乐会的时间越来越近了,算上塞车、红灯什么的,得要提前出发才行。
不能耽误孩子们接触艺术的美好时光,大人们赶紧相互交换了名片以便好联络。
郑律师和陆风相互面无表情的放开交际的手,彼此的目光都涌动着凶光,显然,借着道别握手的时机,伺机下手的陆风也没得到好果子,算是两败俱伤了。旁观的方有容立即把陆风的名片认真揣好,第三次会议的热闹已经光是想象就已经可以预知了,就是大海啸发生,他也绝不会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