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用膳之后早些休息。”
“嗯,今日天色已晚,咱们就用完晚膳,早点休息吧。”
听王越已经备好了饭菜,刘睿对着荀攸和董昭说道。
“属下告退。”
荀攸和董昭也是一路辛苦,也就起身告退了。
等刘睿用完晚膳,正准备回房休息,只见王越拿着一个小瓶走了进来,于是好奇的问道:
“王师,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是治跌打损伤的药膏。”
王越没好气的说道,然后聊刘睿的身前。
“请主公伸出左手。”
“嘿嘿,还是王师了解我。”
刘睿听话的伸出左手,笑嘻嘻的说道。
“属下好歹也做了主公几年的师父,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王越白了一眼刘睿,然后取出药膏,帮刘睿涂抹在左手上。
“嘶!”
清凉的药膏抹在手上,刘睿忍不住出声。
“主公左手只是撞伤有些肿胀而已,抹上药膏,再修养几天,估计便能够痊愈了。”
王越抹完药膏,观察了一下刘睿的伤势,这才放下心来。
“主公,您受伤了为何不说呢?若是留下暗伤,会影响您以后施展武艺的。”
“王师,我们才刚到襄阳,我不想因为一点小伤而影响大家的心情。”
刘睿担心自己会影响大家的心情,所以也就没说。
“还请主公注意身体,好在伤势不严重,不然属下等人万死莫辞。”
王越是担心刘睿。
“好啦,我知道了。下次受伤,一定及时说。”
刘睿明白王越的好意,于是答应下来。
“对了,王师,您先我们两日抵达襄阳,最近可有什么变化?”
“城中有不少刘表的探子,我已经命人严密监视他们了。至于您让我关注的那几家,属下也派人前去探查了。
如今蒯家和黄家是坚定不移的支持刘表,还有一些襄阳的文士也是明里暗里为刘表歌功颂德。根据情报,刘表已经派人前往长安求取荆州牧一职。”
王越将这几日打探的情报禀告给刘睿。
“刘表竟然向董卓低头了?真是枉为汉室宗亲。”
听到刘表派人去了长安,刘睿对刘表是满心的鄙夷。
“主公您虽然是南阳太守,但您有镇南将军的头衔,还有总督荆州事务的权利。刘表想要跟您抗衡,只凭江陵太守的职位是不够的。
只有拿下了荆州牧,刘表才有跟您一搏的权利。如今董贼西逃,更是渴望被人承认朝廷的权威性,所以刘表这个时候派人去长安,十有八九会成功。”
王越自从成了锦衣卫的指挥使,这政治觉悟也是蹭蹭的上涨。
“王师您说的没错,如今想要派人半途截杀已经晚了,所以我们只能釜底抽薪。一旦我们拿下襄阳,刘表这个荆州牧就是有名无实的笑话。”
刘睿点点头,暗道这次襄阳是来对了。
“属下听主公描述白天救下女子的模样,忽然心中有一个猜想。您说她二十左右,但是居然没有挽髻,所以属下怀疑那名女子可能是蔡家的二小姐,蔡钰。”
接着王越抛出了一个重磅消息。
“不会那么巧吧?”
刘睿一脸的震惊。
“很有可能,属下听说蔡家二小姐蔡钰,以女子之身掌管蔡家多年,二十多岁了也不曾出嫁。此女不但擅长商贾之道,为人更是精明干练。
每月初六,她还有出城查看家族土地佃户的习惯。而今天正是初六,所以十有八九那名女子就是蔡钰。”
王越根据情报分析,就是那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