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驶出京城。
呆儿姐手里拿着一袋花生,慢慢嗑。
她好像要把上千年没有吃东西的遗憾补回来。
杨世帆盯着许阳:“阳哥,你们儒者不是可以说,我应该在工厂,然后你就飞到工厂了吗?”
许阳直接吊起了白眼,他悠悠道:“言出法随是要付出代价的,如果我说出这句话,恐怕我要在床上躺好几天。”
杨世帆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你太弱!”
“!!!”
许阳体会到了那种被鄙夷的滋味,他愤愤道:“你信不信我来一句你的貂蝉在腰上?”
“啥?真的吗?”杨世帆露出欣喜的眼神。
许阳撇撇嘴,冷哼道:“帆子,你知道什么叫天道至公吗?
如果我用言出法随说出这句话,我最多就是鸡疼几天,尿频尿痛尿不尽……而你,你的牛牛会被硬生生拉成一米多长。
这个期间,天道爸爸为了维持公正、信誉,它会……”
说着许凡做了一个拉橡皮筋的动作,狠狠的拉:“天道爸爸不会减轻你的痛苦,但会提高你的身体拉伸力,最后……你会得偿所愿,但我有一个问题。
你把它放哪?
缠腰上吗?
你想过没有,你现在是这个尺寸……”
许阳伸出右手,大拇指和中指比划了一下……
“阳哥,我的牛牛是这样……”杨世帆比划了一个手势。
许阳把自己的手凑过去比划了一下,抬头看着杨世帆:“重要吗?”
杨世帆:“!!!”
“这不是重点!”许阳决定还是放过自己的兄弟吧,万一被扎心扎死了,谁陪自己出来浪?
“帆子,放过自己,也放过自己的兄弟!”
杨世帆垂下头,尼玛,被扎心了。
关键是还暴露了自己的尺寸。
关键是,许阳还伸出手比划出了杨世帆的尺寸……
刚好呆儿姐剥的花生皮掉在了地上,一二三……雾草,多一个花生皮都觉得浪费。
杨世帆无奈的低下头,他打不过许阳,否则非得和许阳拼命。
纯洁的呆儿姐一直在剥花生,不知道这俩人在说什么……
……
水泥厂相当的原始,一切全靠手。
“这……”许阳看着一个个力拔山兮的壮士砸的那叫相当有劲,带着口罩、光着膀子……
就是……为什么个个都是残废呢?
身上还布满了伤疤,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都是几年前跟着康王打仗的退伍兵……”杨世帆咂咂嘴:“都说康王爱兵如子,把士兵当成兄弟。
可当年山海关一战那些老弱病残……呵呵,抚恤金都没给到位。
国库没钱!
分的军田这些年也被勋贵兼并了,他们除了打仗还会干什么?
屁都不会。”
“所以你给他们一个生存的机会?”许阳扭头看向杨世帆,眼神很复杂。
“不,我知道他们力气大,给点钱就努力干,所以我把京兆府的退伍伤残老兵都找来了。”杨世帆得意道。
“咚!”
许阳一巴掌把杨世帆抽倒在地上,“我去你妈的!”
许阳不理会一脸委屈的杨世帆,他几步走在工地前,那些为大魏流过血的伤残老兵如今拿着锤子在这里砸石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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