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着奥特麦的光亮,出山绝对是一大难关。
这时候,我屁股下的黑石轻微的动了一下,若不是没穿衣服,我绝对觉察不出来。
我给奥特麦打了个响指,奥特麦听话的熄了灯,我将奥特麦放出笼,顺势爬上了一棵小树,多亏小时候掏过鸟蛋。俗话说:一技在手,天下我走。
由于看不到情况,听声音那块巨石移动了一下,从里面钻出了个什么东西。
“你个傻比。”细长的女声从巨石的方向传过来,一去不复返,不是骂我还有谁?
我打了一个响指,肩膀上亮出一抹光,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巨石的方向飘着一只人形的鬼,身条纤细。
“你是谁啊!”我朝魂体喊道。
魂体抬起头看向我,黑暗吞噬了他的脸,看不清长相。“你是谁啊!”说话的口气与我如出一辙。
“老子是胡一把。”我蛮横道,对方虽然是女的,谁知道她不是女土匪?要在气势上压她一撤。
那女鬼歪了歪头,同样蛮横:“老子是胡一把。”
学我说话?智商欠考虑还是逗比哥的。“哎,你他娘的是谁啊。”
那女鬼继续学着我的话,“你他娘的是谁啊。”
呵呵~呵呵~傻帽?
我从树上爬下来,揪着奥特麦靠近那鬼,那鬼身上瘦成了皮包骨,衣衫褴褛,脸上抹的黑乎乎,看不清长相,身高不过一米六,看着跟个好人似的。
“你能不能不学我说话?”我说的很真诚。
“你能不能不学我说话?”语气和我一样,不过我发现了不同之处,她的手势在摆手。
我看不懂她的手势,当即问下,“你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那女鬼继续学着,可表情显得很为难。
我貌似懂了点什么,“你能不能写字?”
“你能不能写字?”那鬼学完我这句话,折断一根树枝,在地上写下一句老体汉字:我只会学话,不会自己说。
“还能有这种病?”我反问道。
女鬼继续学了一遍我的话,在地上写下一句让我脸红脖子粗的话,“你没穿衣服。”
看到这句话,脸红到了脖子根,马上跑到树后,探出一只头出来,“你怎么不知羞,你有没有衣服?”
女鬼四下看了一圈,没找到衣服,接下来的一幕,我恨不得扣掉自己的眼珠子丢过去,只见女鬼自己脱掉上衣递给我。
女鬼是不是傻?是不是傻?我看着女鬼的上身,心头一阵恨,为什么是黑天,为什么—是—黑天?
“那个,你还是穿回去吧。”我尴尬的回应。
女鬼学完我的话,不知羞的穿上衣服,白痴的眼神看着我。
“我能不能去你家坐坐?”我这么正经的鬼,不能和女鬼瞎扯,绝不。
女鬼学着话,让开一条路,奥特麦靠近那块巨石的位置,巨石下面有一口金属棺材,里面被褥、陪葬首饰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