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鬼打墙吗?”幺鸡自言自语道。
气氛太压抑,我也忍不住打破宁静,反驳了幺鸡一嘴:“不愧是死了百年的鬼,鬼给鬼设置的鬼打墙都见过。”
“鬼好像不能给鬼设置鬼打墙是吧。”幺鸡二了吧唧的反问我一句。
“要不然再走走试试?”陆生今天表现的极为淡定,颠覆额我一直以来对他的认知,有点怀疑他以前是隐藏实力的。
谁也没在说话,默契的朝楼上走去。
陆生和巫祖的脚步声依旧带着回音,我依旧飘到前面打头。
结果还是一样,上了二楼依旧是一楼的场景。
着也许是对闯入者设置的一个局,也就是说,但凡是进来的人和鬼,上楼梯永远是一楼,一楼没有下去的楼梯……
“巫祖快照楼梯,看看我们上来的楼梯还在不在。”我以最快的速度喊出声。
光线瞬间转移,在巫祖他们身后,是平整的地面,哪还有楼梯的踪影。
我叹了口气:“进来之后只能上,上了又不能出去,用个土法子,做个记号,咱再上去看看位置是不是一样。”
幺鸡街道指令,用自己的阴气在墙上画了一只不知道是什么的歪歪扭扭的妖怪,据他说是老虎,任凭谁都不会模仿出和幺鸡一样的画风。
为了验证人和鬼的不一样,陆生把榔头放在了地上。
接着再上楼。
达到所谓的新一楼,陆生放在屋子里榔头还在,幺鸡的画不见了。
“这也太邪门了吧,屋子里能困住鬼还能困住活人?”我惊叹道。
“要不然咱们先撤吧,我心里咋扑扑直跳呢。”幺鸡看着屋内的情况,生出胆怯心理。
“怎么撤?”陆生反问幺鸡。
幺鸡捡起地上的榔头,递给陆生:“能咋撤,你再砸出一个洞,我们钻出去呗。”
陆生见我和巫祖不反驳,走到窗口扬手下去,玻璃便裂了,再几下,玻璃砸出一个洞口。
出了洞口很顺利,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心里头的紧迫感渐渐消散。
只是别墅内设了那么一个局,就这么轻松的放我们出来了吗?张强有这么好心善待闯入别墅的人?
想不明白。
我望着别墅,这里头往后指不定走进去多少人,留下就是个祸害,回去后,我一只鬼再来烧掉它。
坐着破旧的小面包返回纸扎店,纸扎店刘能趴在柜台上哼唧,一副没出息的样子。
“你能不能别这么没出息,你去看了你女朋友的尸体?”幺鸡问道。
桌子上的刘能抽泣着:“看了,死的老惨了,你说我们都快结婚了,咋出这么个事。”
“死就死了,女人如衣服,有啥可哭的,你不是要死吗,等你死了,哥们给你一打美女,再者说,胡哥有妓院,还能委屈得了你不成,你啊,与其在这哭,倒不如紧着巴结我和胡哥,让你在下面过的安生。”幺鸡又开始胡说八道。
我张张嘴,却不知道安慰什么,转身坐在纸扎店门口,索性不管刘能了。
坐在门口,我裤子口袋的手机传出震动,刚才进别墅,为了不打搅里面的东西调成了震动,现在掏出手机一瞧,五个未接电话,全是刘能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