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尔在上,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我是一个尊贵的伯爵,你们怎么能让我住在这种贱民环绕的地方。”
“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什么,这居然是石床,这居然是棉被,天啊,这种应该丢进垃圾堆里面的东西你们居然要我使用?我很慎重的告诉你,在帝都即便是最低下的爵士也不会使用这种东西。我要用法尔香木打造的大床,我要用塔比斯商行的限量版天鹅绒毛毯子。把这些脏东西给我远远的丢出去。”
“提尔在上,你们看看这里,这里多么的肮脏,看看这里的灰尘,我快要窒息了,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位贵族,你们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在谋杀!”
“提尔在上,这是什么水,你们难道想要用这种肮脏的臭水毒死我吗?毒死一个优雅而高贵的贵族,我要抗议,我要控告你们!”
当楚白带着满身的怒气,气冲冲的向着捷度所提供的贵族大人的居所的时候,在门外的他,就听到了这样的叫声。那声音里表现出了恰到好处的愤怒,却又不会让自己失去优雅,惺惺作态的让人作呕的声音,一下子就让楚白分辨出了里面的人,确实是一个贵族,而且还是一个自小就受到了严格的贵族式教育培养出来的贵族……中的失败品!
丑陋而且矫情,虚伪的令人作呕,同时……也只会浪费国家的粮食。
像这样的贵族,一般都出现在一些不大不小的中等家族之中,这些家族很难掌握真正的大权,帝国的上层距离他们很远,而他们又不愿意和帝国‘肮脏’的下层牵扯在一起,逐渐形成了所谓的中层。
这样的贵族往往没有什么本事,但是凭借着祖宗的功勋又能过着常人所无法想象的奢侈生活,久而久之,奢侈成风,性格骄横。在贵族里,属于那种最让人看不起,最惹人厌烦,最给贵族阶级抹黑,偏偏也都是大家都不愿意得罪的那些人。
‘帝国的蛀虫’,一般来说指的就是这样的家伙。
想到这里,楚白轻轻一笑,谈着手指,敲响了房门。
房间里的抱怨声继续着,过了一分多种的时间,里面才穿来了一个倨傲的声音:“进来吧。”
楚白微微一笑,推门而入。
“旗长!”
“旗长!”
两声充满尊敬和怒气的惊叫声传来,这尊敬显然是给楚白的,这怒气显然是给房间里面那位尊贵的贵族大人的。显而可见,这两个佣兵在这段时间里被这个自以为是的贵族大人给气的够呛。
轻轻的挥了挥手,楚白对着两个佣兵点头示意,让他们离开,接着转过身,打量着那个贵族。不得不说,这个贵族的装扮真的不错,剪切得体的贵族长袍,干净的小牛皮靴,白皙的手指上套着三枚宝石指环,映照的一片金玉满堂!小脸蛋长的还算不错,虽然看起来三十多岁了,但是明显保养的很好。
很有做小白脸,吃软饭的潜质。
“你就是凡塞恩伯爵?”
“不错!”凡塞恩伯爵昂着头,四十五度角斜视着楚白,充满了贵族式的不屑:“贱民,你又是谁?难道没有人告诉归你,在招呼一位贵族伯爵的时候,你应该称呼大人吗?”
“这家伙?”楚白无奈的耸了耸肩,接着忽然拔出了自己腰间的长剑,刷的指向了凡塞恩伯爵的咽喉:“凡塞恩伯爵,如果你不为你刚才的言辞道歉的话,我将跟你决斗,赌上弗朗斯塔家族之名!”
“尊敬的凡塞恩伯爵,如果您不为您那可笑的言辞道歉的话,我将与你进行一场生死决斗,赌上弗朗斯塔之姓,有你无我!”
西斯帝国以圣武士立国,几乎所有的贵族都是圣武士。但是无论任何大树,只要生长的久了,就难逃蛀虫的腐蚀。无论任何政权,只要持续的久了,就必然会产生一大堆所谓的蛀虫阶级。现有权利的占有者,在占有了权利之后,为了保全自身,保护权利,就会开始拉拢一张名为关系的网络,在这张网络刚刚展开的时候,需要有能力的人,所以网不大,也没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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