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土刑
“大人,下官请命,请将此案交给下官来省断。”东督府后堂,奥丁一脸认真的看着楚白道。
交给你来审?
楚白有些不可置信的摸了摸鼻子,他有些难以相信奥丁会对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毕竟这件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往小了里面说,不过是几个泼皮无赖攻击了东督府麾下的士卒,东督府完全有这个资格审理,即便是当堂就将那几个人给斩了,也不是不行。
但是,若是往大了里面说,这件事情牵扯到哈滋蔓宰相,再加上楚白这个时候也可以算是鲁基亚宰相的人。这样,这件事情就不再是小事了。不管是多么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只要牵扯到帝国两大是全宰相的威信,那就不再是一件小事了。
而是一件牵扯到帝国上层权力斗争的大事情,说不的还是有一番血雨腥风的开场白。不过楚白并不在乎,对他来说,万不得已之际,他可以辞官不做。反正他的那位前辈大人都已经给他指明了一条道路。
更重要的是,楚白本人对于西斯帝国没有任何的感情,即便是抛弃了官位,他也一样可以生活的很好,实际上,仔细想想,这不正是楚白想要的吗。斗狗养鸟的轻松生活。
所以他点了点头,冲着奥丁道:“不管如何,我不希望看到这几个人活着从我的东督府走出去。”
“好霸道,好无惧的家伙!”奥丁脸上露出了笑容。
没有人知道,奥丁实际上是一个绝对的霸权、军权主义者。他对于军权至上的概念有着常人所难以理解的执拗,他坚持而且坚定的认为,军权尤其是军人不应该受到任何政治立场的干扰。同时他非常的重视‘法’,他的法,并不是固定的某种规则,而是严刑峻法。他认为,凡上位者,必须要以严刑峻法统御下位者,只有严苛的法令,才能确保绝对的执行。
总而言之,按中国话讲,这家伙就是一个绝对的法家和兵家蜜,在对待下属方面,‘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儒文法用几乎可以算是他绝对的信条,他从来不让底下人知道自己的心思,始终跟他们保持着距离。
正是因为如此,他的仕途并不顺利,因为他从不站立到任何一方,也从不支持任何一方,他的能力却也不足以支持他自成一方,再加上待下极为严苛,这使得他几乎成了一个孤家寡人,没有任何人愿意帮他说好话,他的战功全部都被别人瓜分,别人的罪过,全部都被背负到了他的身上。
说句实话,他没有死,都是提尔保佑了。这家伙完全不会处理同僚关系!话说这家伙但凡稍微擅长一下处理同僚关系,以他的个人能力而言,不说青云直上吧,至少不会落入今天的这步田地。
这是一个即便是受到挫折,也不因为社会的真实而改变自己最初想法,执拗的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年轻人啊。
可爱,又可恨的家伙。
奥丁也干脆,从楚白那里得知了态度之后,在开始审案之前,先将呼伦等人压下去打了三十军棍。按理说,在开始问案之前,主审官式没有资格打军棍的,不过这只是小毛病。下面的丘八们谁知道帝国法令的,现在堂上站着的是自己的长官,借给他们三个胆子也不敢反抗。
更何况,更重要的是,他们看着这帮家伙也很不爽。若不是守规矩,早就一拥而上给他们来一顿胖揍了。现在,有顺理成章的打法,自然不会放手!
不管呼伦等人怎么反抗,当他们被送到东督府这个楚白的主场之后,他们就失去了反抗的资格和能力。一众人被强行按在了横放的条凳上,反抗能力最强的呼伦还特地安排了三个人,一人按住双手,一人按住双脚,一人按住腰。
随即脱下了裤子,露出了美丑不一的屁股。
当然,这里并没有性癖古怪的人,没有人对他们的屁股感觉到有兴趣。将裤子脱下来,不过是为了行刑罢了。
以前在电视剧上,经常能够看到那些满腹经纶,浑身傲骨的士大夫们被拖下去打屁股的情景。皇帝或者是某个太监头头大声说一声:“打。”
然后就霹雳啪嗒的打了起来。
实际上这是不对滴,从古到今不管中外,凡杖刑,都是要去服的。也就是要脱掉裤子。具体为什么,楚白也不太清楚。但是在厄德世界,据说形成这样习惯的原因是有些行刑的人在行刑的时候徇私舞弊,便不会下狠手打。甚至有受刑的人会在自己的裤子里垫上厚厚的垫子。这样的行为当然是不能容忍的,于是就逐渐形成了脱衣受杖的规矩。
传说这明朝锦衣卫打板子可是有讲究的,那本《回到明朝当王爷》不是说了吗?
那锦衣卫打板子的人都要经受严格的训练。在砖头下面放上一块豆腐,要这一板子打下去,砖头碎裂而豆腐点滴不烂,那才是合格的打板子的。
真要到了这种境界,那可是一板子下去,要人生就是生,要人死就是死。真要放松打了,你看打的霹雳哗啦,血肉飞溅,看着恐怖,但是实际上手的都是外伤,回去将养半个月,保证又是活蹦乱跳的一个大活人。
但是若是着实打了,那一板子下去,声音不大,轻轻的,看起来也不恐怖,但是那疼可是撕心裂肺的。表面上看不出多严重的伤来,实际上里面的肉一下子就全部给你打坏掉了,基本上三板子下去,这人的腿就废了。
楚白手下的这些兵丁,虽然一个个一膀子的力气,但是对于怎么打人军棍,这还真的没有多少经验。故而三十军棍下去,这些人虽然被打的一个个死去活来,但是却仍然保持着清醒,屁股上看起来血肉横飞,但是估计着,实际上受到的伤也不是太严重吧。
当呼伦等人被抬上来之后,其他人倒是立马规矩了一些。呼伦这家伙虽然受了杖,但是却反而更加凶悍了起来,一双眼睛死死滴瞪着主位上的那人,眼中不免闪过嘲弄或者讽刺的神采来。
或许在他看来,这一顿杖子就是所谓的下马威了。但是如果他认为这就是结束的话,那么也太小看楚白和……奥丁了。
带上了堂,奥丁向下扫了一眼,将场中情况尽收眼底,见呼伦不但不曾被打的意识尽失,反而死死瞪着自己,不由得心中冷笑,随即怒喝:“堂下之人是谁,何等身份,还不快报上名来。”
看着奥丁审案,楚白不由的扬起了一丝微笑。无他,因为他想起了穿越之前经常在电视上看到古装电视剧,那些青天大老爷好像就是这么审案的。真想不到,在处处类西方化的异界世界之中,审案过程居然如此的东方化。这该算是东风压倒西风了吧。还是西方世界的东方化进程正在加快……
楚白的脑袋寻思着完全不着边际的臆想,实在是因为他对这次审案着实兴趣缺缺,过程是什么样的,说句实话楚白并不在意。他并没有太多的浪漫主义,是典型的实用主义者。他只想要看看这奥丁究竟是怎么审案的就行了,至于最重要的,始终是结果。
堂坐之上,奥丁舌绽莲花,侃侃而谈,却是将几个宰相府的下人说的面无人色。他们平日里仗着宰相府的权势作威作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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