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过来的。”
河车图拢拢袖子,面露豪情:“忍着忍着,就习惯了。”
云牧再赞。
不自觉的瞟了眼云牧风,正要调笑两句,云牧又想起了古如烟...
等了好一会,老妪才慢吞吞的从祠堂内走出来,一路上看看这杆长枪,摸摸那个玉牌,难以决断,它们可都跟自己的儿女一般,怎舍分离。
纠结来纠结去,铁桥的时间已到,方成他们也下了桥,随即奔至祠堂外。
听着村民七七八八的将事情叙述完,方成怒意升腾,走上前对老妪道:“婶子,要不开打吧,我河间一族何时受过这般威胁,宁可站着死,绝不苟着活!”
村民附和道:“对啊,开打吧,河间一族决不妥协!”
老妪一听,气性又上来了,反手收好灵宝,腰一挺,铁骨铮铮的便要说话。
河车图听的清楚,捂着胸口喊:“嗯,打,王翠霞,今天我他娘的把话撂这了,你不打,我他么死都不能闭眼。”
河车图使劲拍胸口,一指云牧道:“你们有一个算一个,真要动了他一根毫毛,全村上下两百七十口,能有一个能活下来,我还就跟你姓!咳咳,咳咳咳。”
“打,咳咳,不打,我,咳咳,我都看不起你,咳咳...”
河车图咳着咳着,还咳出血来了,云牧看着眼里,心道:这么严重?
老妪眼见丈夫咳血,心疼的上前兴师问罪道:“我男人怎么回事,黄毛小子,今天不给我个解释,我非活劈了你。”
“劈你奶奶的腿儿,老子是被你气的!”
老妪闻言,立刻调转枪头,指着河车图的鼻子吼道:“老子老子,你跟谁冲老子呢!”
话虽这么说,却还是把灵宝扔了过来,云牧看了看,灵阶下品的长枪和玉牌,还有个小塔,虽说是灵阶中品,可是残破了,神药也只有天阶上品的孔雀枝。
老妪见云牧神情,叉腰道:“看什么看,就这么些东西,不要还给我。”
老妪年纪不小,说话做事任性的像个小姑娘,定是被宠了一辈子,这个河车图,还行。
云牧朝河车图拱拱手:“佩服,佩服。”
“还不放了我男人,拿上东西赶紧滚。”
...
云牧走后,河车图哼了一声:“你们过得太安逸了,天大地大,就河间一族最大?”
“身为河间一族,便高人一等?”
“我们之所以能无忧在此,不是咱们多厉害,是云霄宗没管咱们,就像那宝箱,不是不敢取,是不想,你们自己也看到了,若取则如探囊取物。”
“一个个整天坐井观天,不学无术!”
“从明天开始,每一个阳元境巅峰都给我滚出镇子,出去见见世面,满一年才准回来,一个个的,没一个能让人省心的!”
河车图偷偷瞟了一眼王翠霞:“阴元境金刚境随我去祠堂开会。”,说罢转身就走。
“河车图,等你晚上回家的!”
方成抬头,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见村长苦着个脸,嗯,腿好像也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