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惊鸿影飘渺间写意的越过护卫,左手成爪扣住凌诚飞的咽喉。
主子被抓,夏长胜和俩护卫瞬间就蔫了,急忙喝道:“云牧,快放了少爷。”
云牧冷脸一笑,看向瑟瑟发抖说不出话来的凌晨飞,诚恳道:“我再杀你一次奥。”
浩然顶着其心脏位置刺了进去,下一刻,熟悉的能量波传来,云牧翻身后撤十来步,弯身搭剑,这次直接起势九成力的剑意。
“湮·止戈。”
凌北固身形显化,还未来得及问话,便觉一股恐怖的杀机扑面而来,慌忙中运气化盾挡在身前。
轰的一声,能量爆炸的气浪迅速蔓延开来,包厢中的桌椅茶壶顷刻被碾成齑粉。
虚影更虚,阴沉的似要滴水,怒道:“你到底要做甚!”
云牧拂过浩然,淡淡道:“没什么,此剑出鞘必死人,作为主子,我怎能不满足它呢。”
听闻这话,凌北固咬牙切齿的看着云牧,那眼神,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喽。
抬手指向一名护卫:“护主不力,自裁以罚之。”
护卫不敢违抗,希冀的看向凌诚飞,无果,一拍脑门,身死当场。
凌北固森暗的对云牧道:“事不过三,不要挑战本座的底线!”
说完,又钻回儿子的身体里。
夏长胜被古如烟拦在身后,另一名护卫也被应季以冰霜相隔,而云牧提着剑,挂着死神般的浅笑,再次缓步走向凌诚飞。
云牧的每一步,都好像踩在凌诚飞的心尖,此时的他看向步步逼近的云牧,哆哆嗦嗦的嘶哑重复道:“别过来,你别过来。”
云牧岂会如他所愿?
将凌诚飞的脑袋按在地上,云牧转头看向夏长胜:“你没告诉他我是谁?”
夏长胜现在是彻底服了,低眉顺目的说道:“小公子,您的规矩,便是规矩,望您赏条活路。”
凌诚飞一旦出事,他夏长胜绝对活不了。
云牧却是将浩然顶在凌诚飞的额头:“我都不敢碰她,就你?”
“想,你都要死!”
尿渍味弥漫,凌诚飞眼泪断线的哭道:“不想,我不想,我再也不敢了。”
“云公子,云爸爸,云爷爷,您放我一马,您放我一马,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云牧眯眼,右手用力,浩然在凌诚飞的注视下刺入其眉心,还是熟悉的配方,不过,这次传来的能量波明显弱了许多。
即使是元神烙印虚影,云牧也能感觉到他的满腔怒火已经压制不住了,声音却出奇的平静:“如何能了。”
云牧剑指凌北固:“我想看看您老人家的底线。”
“无法善了?”
云牧冷哼:“不要试图威胁我,以你现在的状态,还能救他几次?”
凌北固怒极反笑,鼓掌道:“好,好,很好。”
“很久没有碰到你这样可爱的娃娃了。”
伸手从虚空招来一物,丢给云牧:“给本座好好的上了一课,本座定然牢记于心。”
说罢,消散于空,没有再回凌晨飞的身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