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就是说昨天你买到的那件古董啊,冯叔叔!”沈宏若无其事慢慢说道。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你想干什么?你是谁?”冯叔眼中震惊更甚,一连问了三个问题,失去了常有的镇定自若。
沈宏冷笑道:“我怎么知道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哼,你不是沈宏,是谁指派你来的?”纵横商海多年的冯叔迅速调整了自己的情绪,瞬间冷静下来,厉声质问道。
冯叔一边说,一边伸手向腰际摸去,突然间脸色大变:“一男,你给我喝了什么?”转而大声道,“郑刚,阿生进来!”
“哈哈,冯叔,你问了这么多为什么,叫我和一男怎么回答呢?”沈宏大笑道,
“好吧这是‘欧卡丁’我从美国带来的新药,类似古代的酥麻散,功能奇特,口服后只麻醉大肌群,对小肌群作用不明显,所以你现在还能说话,手指还能动,却无法站立,无法挥动手臂。
研成粉末后会很快挥发到空气中,吸入或沾上皮肤的人都会逐渐昏迷可持续五小时。”
一男表情漠然,嘴角掠过一线冷笑:“冯叔,别喊了,他们现在都听不见,几天后,网上和电视报纸上都会出现一则新闻,著名企业家华新集团董事长冯业新先生与其保镖因车祸不幸坠崖身亡。”
呼,冯业新闭目不言,长吸一口气,调整情绪强压怒火,半晌,睁开眼睛看着木风两人慢慢说道:“一男,这么多年来,我把你当成亲生儿子一样培养你,供你上学、读研、去美国留学、考MBA、回公司参与经营管理,熟悉业务积累人脉…为何你如此狠毒背叛我…要将我置于死地!”
冯业新语音由低沉到高昂,说到最后激动难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不错,你对我很好,这一切都是因为当年你夺走了我爸的一切,是你心有不安而已,”
“一男,谁给你说的这些,简直一派胡言,”冯业新大怒道,旋即眼神一暗“没想到你心中竟然误会如此之深,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真相,本来这一切我是不希望你知道的”;
冯业新低沉的声音诉说道:“当年我与你爸本情同手足,一起扛过枪参加南越反击战、一起逃避敌人追杀、一起下过煤窑、逃过饥荒,相互扶持、硬凭双拳四手打出了名堂,在南越老挝缅甸边境一带站稳脚跟;
然而,我厌倦了这种飘摇的江湖生活,想回国过正常人的日子,但你爸不愿放弃手中的一切,他恋上了那种前呼后拥、呼风唤雨的日子,也不肯让我独自离开,无法相信我能恪守兄弟间共同的秘密。
追求的诱.惑太多,他不再是从前那个能与我一起分吃半块冷馒头也能开心大笑的热血的少年了…”
冯业新双目微闭,诉说着前尘往事,峥嵘岁月,似乎知道自己今日在劫难逃,反而平静下来,回忆往日风雨,像是在给一男陈述,又像是缅怀自己的人生。
“最后,我只能放下一切,不辞而别,几十年来,曾与你父亲的一切过往事宜,至今天为止,我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一个字”
“那么我母亲呢,你为何害死她”,一男厉声道。
冯业新继续道:“你母亲后来发生的事,我根本不知道,当时她不知如何晓得我要离开,来找到我要求与我一起走,我道此事万万不可,而且她已有身孕你父亲的骨肉…”
“放屁!你把自己说得高风亮节,还要抹黑我母亲,我杀了你”!
一男跳起来就向冯业新一拳打去,沈宏急忙起身阻止,
“一男,别冲动,办正事要紧,”
一男恨恨道:“哼,你假仁假义一直把我当成棋子,根本看不起我,来公司五年了,尽安排我干些跑腿打杂的活。
公司的核心决策,我边也沾不上,不就是怕我上位后撕破你的伪善面具吗,”
“冯业新你说对了,我不但营销很有天赋,我刘一男任何事情都很有天赋。今天华新集团我要了,你放心,我会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放手拓展业务,集团会比你在的时候更上一层楼,”
刘一男说着从身边的公文包内取出两个文件夹,打开放到茶几上:“这是公司股权转让文件,这份是你的遗嘱,全部都拟定好了,你只管签字盖印就行了。
放心,这里面你还给你女儿冯媛媛留下了三家公司,今天你痛快签了,我也许不会动她,不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