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发后改,改完没这行字~】
在腐化之地深处,帕尔帕廷用锋利的瓦雷利亚钢长剑削掉了肩膀突然凸起的一条触手,触手落地后化作一只狰狞的虫子,张牙舞爪的钻进了腐败的泥土中。
帕尔帕廷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常,自从他倒戈一击叛变了人类一方之后,他就习惯了自己是个怪物的事实。
其实差别也不是那么大不是么?
帕尔帕廷依然堪称英俊的脸上绽放除了一个笑容,他伸出自己的手臂,手臂的皮肤洁白如玉,这是纳垢承诺给他的完美之躯,按照玩家的标准来看,这具身体全属性20点,防御能力和自愈能力完全超越了他之前那具被各种魔药,突变物折腾的千穿百孔的身体。
如果不考虑那以分钟预算的异化概率,帕尔帕廷几乎都忘了自己现在是纳垢的神选了。
帕尔帕廷的笑容还没有收回,嘴角就突然裂开,一只爬行类生物的眼睛沿着嘴角的伤口向外张望,宛若新生儿一般向外探索世界。
这位叛变狩魔猎人没有犹豫,瓦雷利亚钢武器沿着下颚骨缝处,精准的切掉了自己那一侧的脸颊。
异化的血肉落地后长出了蜗牛般的身体,缓慢的向远处爬取,帕尔帕廷温和的看着那只自己血肉异化而成的古怪生物离去,对自己脸上开放性的伤口视而不见。
他的骨骼在缓慢生长,神经在重构,血肉和皮肤也在不断愈合,这种伤势,都用不了五分钟就痊愈了。
帕尔帕廷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的发生,这是他窥视世界真相付出的代价,他必须作为纳垢神选的身份活动,在这个已经步入倒计时的世界中尽可能为瘟疫之主牟利。
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被一条扭曲的纽带链接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复杂的体系,让人无法言表,甚至无法理解。
帕尔帕廷一手策划了狩魔猎人的叛变,他是最早对异民的来历起疑心的原住民之一,他一向是那个特立独行的存在,即使在狩魔猎人这个群体中也是如此。
从出生开始,他已经在这个世界游历了三百二十四年,作为一个狩魔猎人他的经历堪称传奇,见识过无数常人无法理解的秘密,追猎过常人不曾见过的异种。
但这些东西里,最让帕尔帕廷记忆深刻的就是诸神的秘密,他曾经深入调查过这个世界的历史,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诸神的封锁,这个世界不曾有过创世的传说,仿佛创世之出世界就已经如此,诸神的神国高举天上,凡人在地上建立自己的国。
当猎杀之神马拉陨落时,帕尔帕廷立刻开始行动,在其他神灵和教会出现之前,他已经追寻着命运的指引,发现了‘马拉’遗体。
他曾经幻想过诸神的形象,但是马拉的遗体依然超出了他想象力的极限。
那是一堆长度超过一百五十米被烧的漆黑的金属骨架,即使从不知高度的空中落下,也依然保持着原有的结构。
那是一根粗糙的金属圆柱,周围围绕着放射性分部,相对细小的金属圆柱,圆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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