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工这玩艺儿,能快速把土豆切的片是片丝是丝,那刀工这块儿就基本上没啥大问题了。
餐厅加上厨房上下一共接近三十来个人,就算一个人两个土豆,那就六十多个了,张大厨师咬着牙闷头一直切到晚上六点多,切了三个多小时,中间厕所都没去,夏茂盛躺在金姐的小床上都睡着了。
最高兴的是平时切员工餐的那个小工了,天天不停的切土豆切的看到土豆都想吐,这下解放了,跟着金姐去配菜,干的精神抖擞的。然后再看这盆土豆片,那叫一个惨,薄的薄厚的厚,由其是最开始垫盆底那些,小伟自己看着都脸红。
做员工餐的学工中间过来看了好几次,弊着脸到盆里看一眼,痛苦的离开,如些重复。做菜最忌讳的就是这样薄厚不均大小不匀的东西了,根本就没法控火,薄的熟了厚的生着,厚的熟了薄的都融了,特别容易糊锅。
等小伟终于切完了,学工过来小心的说:“哥,土豆片切完得泡水,还有,哥,你能再拿个盆,把厚的和薄的分分不?尽量把厚的捡一个盆里,我好分两次下锅,要不然粘锅。”
金姐笑着拿了个盆过来说:“分一下吧,这么下锅他得挨骂呢。把厚的捡这盆里。还行,第一次切,你看后边这些就挺好了,切几天熟练了就行了,有啥难的,我刚出来前还不如你呢,切了好几个月土豆片葱丝。”
金姐帮着麻利的把一盆土豆片分成了两盆,用清水泡上,说:“土豆地瓜这玩艺儿淀粉大,切完得泡上,要不然进锅就糊了。累不?手上是不是起泡了?没事,晚上挑开,明早就好了,你看我手,那会儿磨的全是泡,练练就好了。”金姐亮了亮右手,只见虎口上全是暗色的疤痕,左手食指中指上也有,那是切伤的。
金姐摸了一下右手说:“磨出茧子就好了,总得有这个过程,你看那些老厨师,哪个手上不全是茧子,你以为拎大勺弄手勺不磨手啊,干啥都得先遭点罪,谁也没跑。”
小伟看了看自己右手虎口上磨起来水泡点了点头,想一想,刚开始种地前也是一手水泡,刚进工地,那疼的拿不起筷子,自己不也就这么坚持过来了,干的还比别人好呢,这切个菜算个啥?握了握拳头,对金姐说:“谢谢啊金姐,哪天我请你吃饭。我就不信了,我这几天就和土豆干上了。”
金姐笑着说:“不用,你不是要帮俺家收稻子呢嘛,我这应该的。”
小伟脸一白,扭头看了一眼那边睡的像猪一样的夏茂盛,这哥们竟然一下睡到这会儿还没醒。
这边金姐又拿了块肉过来扔到菜墩上说:“来,再切肉试试,切片就行。”边上学工脸一抽抽,想说什么又咽回去了,站在边上盯着小伟看。
金姐看了学工一眼说:“张伟,你看你今天把小王吓的,哈哈哈,今天这员工菜是最不好做的一天了,哈哈。没事小王,不行一会儿我弄,加点汤炖呗,反正熟了算,把汤收干就行了,笨蛋一个。”
小王脸红了一下,说:“不是金姐,主要是,主要是刘哥那边得骂人。”
金姐说:“没事,他们马上就下来实习了,估计这段时间菜和肉都得这样,他骂谁啊,他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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