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潮也就是沾了其父亲的光,不住学生宿舍,与父亲同住一间五十多平方米的教师公寓房。
邵坚强二人在带我去顾潮家的途中自我介绍:“我是高一三班的文科状元,同学些都称呼我老邵!”
鲁佳艺不满意地说:“看你的德性,称你‘老邵’,也不感觉一下红脸的滋味,老娘就没在哪儿听过有人这么称呼你,倒是喊‘邵娃儿’的人遍地都是。我就没你那么假正经,人称我鲁小二,就不会去找什么好听的绰号来遮羞,鲁小二就是鲁小二,听起来还满顺耳,当然,叫鲁小妹的占了多数。”
邵坚强嘻笑了起来,笑后说:“我要把你这张烂嘴巴撕得更烂。”
说着,两人就动起手来。
鲁佳艺哪里是邵坚强的对手,只几下就被按在地上任凭邵坚强用圆珠笔在脸上画胡须、圆圈。
鲁佳艺一个劲地边笑边高呼,这男女之间得出事啦。
我在一旁自在地站着看他俩戏玩,对邵坚强说:“算了,算了,放过她,别让她笑死了。”
邵坚强放了手,站起说:“你鲁小妹的嘴跟拉的屎一样的臭。”
鲁佳艺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就是,邵娃儿的嘴跟拉的屎一样臭,有时候还要严重些。”
邵坚强听了鲁佳艺的反讥话,忍不住又伸手去抓鲁佳艺的衣服。
鲁佳艺这回早有防备,撒腿就往顾潮的屋里飞奔,邵坚强在后面紧追不舍,我也跟着跑了起来。
顾潮正躺在□□飘然自得地听姜育恒的歌《跟往事干杯》,忽见鲁佳艺像疯狗般又叫又闹地冲进屋来。
还没等回过神,就被鲁佳艺一把拉下床,又见鲁佳艺连鞋都不脱就钻进被盖,将头脚盖得严严实实。
顾潮刚想破口大骂,却被另一双手砰地一把推开,顾潮几个跟翘正好退到刚到门边的我身上。
我一把推住顾潮说:“你好!我叫汉艳,你快制止他们的疯架。”
顾潮这才定了神,见邵坚强已将鲁佳艺的被子拉了,露出一个瘦骨伶仃的脸,然后顺手在书桌上操起顾潮的带印泥的私章,不停地在鲁佳艺的脸上盖章。
嘴里还说:“你的嘴又瘦又臭,让顾幺儿的名字来吻!来闻!来舔!来尝!”
顾潮忍不住,冲过去就抓住邵坚强的头发拉转身往地上按了下去:“邵娃儿,是在搞批复文件呢,还是在搞体检?要不要让我给你修理一下发痒的爪爪?”
邵坚强的头被拧得惊叫唤,忙求饶说:“你放手!我的手没有你的手痒。”
鲁佳艺下床来说:“还以为你邵娃儿的头是母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原来还是怕顾幺儿这只公老虎哦!”
顾潮放开邵坚强又一把扭住鲁佳艺的耳朵说:“听好,闭上你的烂嘴,这个星期天嘛!我的被盖就由你来洗了。否则,我让你每天赤脚去上课,让同学叫你‘灭绝师太’。”
鲁佳艺忙用眼神示意顾潮,我在后面,别让人家听见过去那些学生喊的伤人绰号。
顾潮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忙回头对我说:“对不起,我叫顾潮,你好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