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潮看着鲁佳艺无可奈何着的脸,笑着说:“我再免费让‘太阳’绕‘地球’为你多转三圈、四圈、五圈、六圈……”
顾潮放下手中的纸说:“还不快叫?爷爷我要动怒。”
鲁佳艺没好气地说:“赖皮狗。”
顾潮得意之极:“不叫我,才是真正的赖皮狗?”
邵坚强和张惋搬嘴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是君子,就喊,赖皮狗,我们大家就不勉强。”
我见鲁佳艺不肯喊,严肃说:“喊死人,不要板板埋。怕了么?”
鲁小妹无奈得只好说:“喊就喊,我怕谁!”
之后转过头对着顾潮笑得稀烂的脸喊:“顾爷爷!”
顾潮笑得更加灿烂无比,答应得长声吆吆:“唉——”
后面还补上一句:“我的鲁孙女乖乖,明天爷爷我喂你的奶奶。”
在场的人全部笑得前仰后合。
鲁佳艺吼:“笑!笑!笑你们的婆娘屙片片尿。”
张惋笑过之后说:“表现很好,我代表舞民群众,解除对你开除舞籍的处分。”
邵坚强和顾潮拍手赞成。
王二菲子问张惋:“你们舞蹈集团怎么像个烂摊摊一样,说开除就开除,说招进就招进?像鲁小妹这样的人,开除一万年不入舞籍也不为过!”
我也说:“这个摊子何止是烂,简直就是稀烂。”
鲁佳艺对我吼:“不要自毁前程,舞蹈集团的名声非常良好,这是我鲁佳艺经过近一年的苦心经营,现在已经是名牌集团,不是你随便能说坏话的。”
顾潮和张惋同时攻击我。
邵坚强本想骂鲁佳艺:“一筷子将功劳夹了个干净。”
见大众都在攻击我,也就改口响应号召,大声说:“如果你不思悔改,天天与王吹吹儿鬼混,我们将研究开除你的课题。”
“谁敢开除我?嗯!谁敢?我是你们中最优秀的,谁敢开除我?”
顾潮做着鬼脸说:“哦哟,骄傲得连谦虚的影子都不见了,就不相信,离了你,我们就穿不上裤子。”
“整治共同目标,总需要我吧?要不然你们几个会天天扯不清谁对谁错!”
“看起来,你是包公的徒弟?咋今天菲子同街上的那男人骂架时,为什么不去整治共同目标呢?”
王二菲子放下手中的吉他,对张惋说:“团长!最好不要将你听到的混蛋消息抬出来说,我今天的骂是假,我可以作证。”
顾潮反讥:“从来就是敢做敢为的人,今天居然不承认,岂有此理?”
“算了,算了,大家别争,闹了大半天,没说一句正事。菲子,明天是星期天,我们想请你一起去野炊,这一次不会推脱吧?”
王二菲子想了想说:“行!但是,我只想空手去,别的东西一律由你们五个人准备。”
“放心,我们不会让你破费钱财,包括你的特好──香烟,我们都有准备。”
张惋说完,又回头对顾潮说:“明天就准备两口锅和菜刀、菜板。”
“鲁佳艺,你准备四斤米和一斤菜油两包香烟;邵坚强,准备一只你姐养的小公鸡;艳子,你离家远,经济不景气,就准备一斤一块多钱的老白干。”
顾潮问张惋:“你准备什么?”
“我出的东西最多,三斤猪肉,还有碗筷、勺子、盆子、打火机、盐、味精、酱油、泡茶、辣子面,外加鱼网。”
“你们谁有照相机?我出钱买胶卷。”
王二菲子接话说:“不用,你们都准备干净了,我过意不去,相机和胶卷就由我准备。”
大家讨论了一番后,就这样定了下来。
约定明天早晨六点,在南门桥集合,骑自行车去边河的上游三溪口河滩上野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