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可以指点绘画?”
“你都能指点绘画,那学校的绘画老师又拿来干啥?分明是你们两个人都在找借口。你看人家吕叔的女儿吕艳,舞跳得好不说,放学就回家来抓学习,从来没与哪个男同学来往。”
“吕艳也住在这?”
“你的眼睛不是在到处观察吗?在气象局出入,都没有发现吕艳。可见人家是多踏实的女学生。”
我几乎没听汉晨说的这一句话,只是想,吕艳也住在气象局,咋就一点没注意到。
哎!怪自己不喜欢看人,以后要下细一点,别在这里有事无事地显摆。
否则,让人家看见了多不好收场。
汉晨见我没说话,以为听了好话,便不再说了。
“吃饭了没有,电炒锅里有菜,饭在炉子上温着。”
“好阿姐,谢了。”
我跑进厨房,端起碗就大吃特吃开来。
汉晨走进来说:“谈恋爱谈不饱肚子,重要的是考虑你自己的出路,不要整天昏昏糊糊地过。”
“只要把高中毕业证拿到手,要么回家种地,要么做生意或者跟着姐夫打天下。”
“你是女人,又不小了,应该有一个正确的发展目标,不能跟你姐夫学打游击战,应该向阿哥学习脚踏实地做事情。”
“错,姐夫这人也是脚踏实地的人。看,他回来几次的语气和岷山的工程顺利开展,就足以说明问题,他也有很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
汉晨看了看我吃饭的架势,自个儿走到外屋来坐着想:“开始学油嘴,该教一教才行。”
待我吃完饭后,刚出外屋来。
汉晨就说:“你的嘴,已成了油嘴子,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摸了摸嘴:“刚才啊!菜里有油有肉,当然要沾油!”
汉晨忍不住笑了一下:“问你何时开始,学着油嘴滑舌讲些无用的废话。”
“你才废话,我一直就是这样的语气。”
“那,往常为啥不是这样?”
“过去是相处的时间比较少,你不清楚,我只是不想说。如果真要讲起大道理来,汉今和你都不是我的对手,看在你们比我大,才不与你们争一些对我无用的问题。”
汉晨本想教训一下我,却听了我这么一讲,也就不打算白费口舌。
只说:“千万别走上靠嘴巴骗人的地步,我们家是正当人家,毁不得声誉。”
“不会,这点分寸,把握得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