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我们是一张□□长大的,怎么会嘲笑你?就是犯了天大的错,也不会分开。”
我听了这活,心里觉得顺通了许多。
毕竟是四年的老同学,能贴近心肠说话。
忙叫陈阮两人坐下,又泡了两杯茶来让两人喝。
“我算是没白交你们两个,不像那些人,一个劲地推卸责任。”
陈思说:“知道你演讲出了差错,回来心里一定不好受,我们又没有多的好朋友,能不来看你吗?”阮蕊趣说:“我不觉得,你的演出相当成功。”
“不会,还相当?笑人。”
陈思小心地问:“不高兴自己获最高奖?”
“啊?真是最高奖?”
“看你的神色,不知道?还是假装?”
我又摇了摇头。
“是最高奖,但好像有争议。”
“我想也是,不过,那几个人为何要生气?我拿了高奖,应该高兴才对。”
陈思想了一下说:“也许她们认为是是评委打的讽刺分,但,下来如果没选送你到省里去。那就有可能打的是讽刺分,如果送了,那就不是。”
“嗯,那就过几天看情况。”
“我们相信你,因为你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是最真实的舞蹈。”
“能得到你们俩的信任,我的心事已去了一半,感谢。”
陈思笑着问:“才去一半,还有一半呢?”
阮蕊伸手拧了一下陈思:“这点都不懂,另一半是留给昨天被我们发现的那位——”
陈思忽然大悟着,笑得非常开心!笑过之后说:“的确了不起,今天总可以谈谈未来吧?”
我不解地问:“什么?你们到底在制造什么?”
阮蕊阴笑了一下说:“嗨,瞒得住别人可是瞒不过我,谈一谈吧!一定很刺激。”
我还是不解,陈思补充说:“装怪就不对,你是从不瞒我们的,我们也从来没瞒过你,前几天我就专门守候过你在校门口等一名非常帅气的——”
我忙做手势说:“小声点,别让我的阿姐听见了。”
其实,汉晨在里屋,将我这天发生的事听得一清二楚,怪只怪这瓦房不隔音。
我小声说:“他是一名搞绘画的,与我只有艺术交谈上的关系,只是有点喜欢他,但从没有表露出来。别说,过去我对绘画一窍不通,被他请去指点一些与绘画有关的话题后,反而在他那儿学到了很多绘画的技艺。至于,他对我到底怎么想,就不知道了,今天我在大礼堂里丢了丑,下台时,与他对了一次眼,恐怕他对我不会有什么好感。”
“原来是这样,别急,我谈过一次恋爱,懂一些。如果他对你有意思,就不会将你今天的事放在心上,像我和陈思一样对你好!”
“才交往不久的男同学,在这方面就很难说,虽然没谈过恋爱,却收到过几封同班男同学的信,我没有理睬,却被他们恨之入骨。有一名男同学还补了一张条子给我,上面写着:‘女人没一个好东西,我被许多女生追得快跑不赢,你还傲个屁。’其实,我也想与他们交往,可是,为了不负家里人的希望和自己的前程,必须冷眼看着他们,不让自己走上昏路,只要考上大学,就什么都有了,等参加了工作,还愁找不到朋友吗?”陈思冷冷地讲。
“男人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这天下少了男人却不行。”
我有点小气地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