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亦是感觉到了妍双的落寞,凤梅微挑,红唇而开,“这位美人黛眉紧锁,双眸泛漪,红唇弹愁,可是见到本君不喜,才会如此。”调侃之意,仿若随意,却似老友一般语气。
妍双收回情绪,抬眸看向金元,在看见那熠熠生辉的凤眸时,低沉仿若一瞬间,随着空气远走,消散在天地间,融入进尘埃中。
“仙君潇洒随意,狂扬独特,若是不介意,这杯仙露,仙君可否同饮。”
“有何介意,只是仙露入口,可能入心。”金元似是漫不经心,凛冽眼眸却是直射妍双,等她开口。
“已在心上,又谈何入不入心!”妍双嘴角上扬,眉宇似是神飞一般,双眸明若桃花点水,清秀碧润。
金元金黄瞳孔瞬间放大,犹如晨曦一般,日渐向四周而散,金元弯腰取杯,对着妍双举杯,二人相视而笑,共同饮下仙露。
周围仙君虽不知这二人在打何哑迷,却对这妍双多了几分探寻。
这人跟着焱尘上神而来,与这焱尘上神谈笑言言,不像是普通的仙使,难道是这上神的坐下弟子?不过,上神当年不是承诺过,只收一名弟子?想来这人只怕不是他的徒弟。众人继续扩充脑洞。
当年,天界的玉雅公主想拜这焱尘上神为师,便气势恢宏的去了炎山拜师,奈何去到炎山后却是被拦截在外。
不过这公主虽从小受尽恩宠,这耐性却是不差,竟守在了那炎山之外十日,想以衷心和坚持打动这位上神,让其收她为徒。
可那十日,这上神连面不露也不说,竟去了南荒闲游,可怜那公主不知,在那炎山苦等十日,不吃不喝,待这上神回来时,已经昏倒在地。
这还不是最气人的,气人的是那上神听了守山仙使禀报,不管这公主不说,更是对炎山方圆十里布下了结界。
那公主昏倒在炎山三日之后还是天后听仙娥禀报后把人接回。天后看到昏迷不醒的公主心痛,便去了炎山想找这上神讨个说法。
可那焱尘上神只是轻描淡写的道,“本君并未有客人。”
这上神的意思是说他并未邀请任何人去炎山,也未收到任何拜贴,而这玉雅公主不执拜贴便去了这炎山,更是呆了十日之久,若是要讨说法,也是他要讨说法,这玉雅公主不执拜贴闯了炎山,难道还得让他一个上神对其好生服侍?
天后气得脸色发青,却自知是失了理,气焉焉的回了天宫。
可这玉雅公主醒来后不依不饶,必要拜这焱尘上神为师,不然就自废仙力,天后无法,便请了天帝出手,想着这上神会看在这天帝的面上圆了这公主的心愿。
可是天帝去炎山那日,这焱尘上神连面也不露,只从山中传出了话,“本君不收徒弟。天帝天后请回吧!”便销声匿迹。
天帝亦是吃了一回闭门羹。所以这天帝一家和这墨尘上神恩怨算是源远流长了。
而百年前,不知怎的,这上神竟然出现在凡界的紫云山,做了紫云山的客卿长老,更是收下了凡界的一名女子为徒。
此事一出,天帝虽震怒,却是并未多言,毕竟一界之主被人打了脸,总不能光明正大的去问打脸的原因吧!
而那玉雅公主得知此事更是气怒,她堂堂天界公主难道还比不上一介凡人?气恨之下偷了雷泽元君的雨带,对紫云山降下了七七之数的洪雨,差点没毁了紫云山。
众人所知,紫云山乃是凡界的修仙之门,虽有地位,但这玉雅公主是谁,三界之主的爱女,天界唯一的小公主。
故紫云山虽知这洪雨来得蹊跷,却是咽下这闭门羹,那时焱尘上神刚好带着那徒弟去了东海。
而天帝知道此事后,勃然大怒,下令关玉雅公主禁闭,当是给紫云山一个交代,天帝都发话了,紫云山众人虽有怨言,却是不敢多言。
从此事看来,这玉雅公主对那焱尘上神百年前收下的弟子可是恨之不浅。
若今日这女子是这焱尘上神的徒弟,而这玉雅公主虽从来了此处便一直安静不言,但是只怕也是会放在心上。
但除了这一种猜想,众人实在想不到另外一种关系来解释二人的关系,难道?众人突然眼前一亮。猜测纷纷。
墨尘见二人相谈甚欢,嘴角滑过笑意。
“上神,下君可能坐在此处。”
听见声音,墨尘眉头微挑,随即道,“殿下与公主随意。”连眼眸也不曾抬起。
而妍双眉头亦是微不可见的挑了挑,是他,那个南荒匆匆一面却又见之不忘的男子,故而抬起了头,刚好看见玉珏漆黑如水的眼眸,妍双微微一笑。
笑还未达眼底,便见到了玉珏身后的人正在打量她,妍双眸光陡然而顿,天界公主玉珏的妹妹玉雅?果然是一副好姿色。
只是,妍双抿了抿唇,眸光暗了暗,想来她和这天界的公主不是一路人。故而收回眸光看向旁边的金元。
“妍如今多少岁了。”金元亦是面色沉了沉,不过并未表现。
“大约有十七了。”再过几日,刚好十七了。妍双思虑到此,眸光低下,掩去了眸底的复杂。
“妍才有十七?本君如今已经有七万岁了。怪不得妍皮肤如此水嫩,既如此,妍唤本君一身姐姐可好。”金元眸光滑过诡异的光,若是这一世,能被她唤一声姐姐,想来也是极不错的。
“金元已经有七万岁了?可是我看着金元怎么像是只有七岁的样子,至于这姐姐,我看金元更适合妹妹一说。”妍双亦是不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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