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双与玉珏对视一眼,都已明白只怕是这凌月元尊有意试探,故而二人细细打量了身前的地棋。
“对了,本尊提醒你们一声,这地棋乃是阵法所化,棋盘之中,都是实景,亦是虚景,若走错一步,后果想来不用本尊告知了吧。”凌月坐在凉亭之中,端杯品酿,看着远处的二人,眼角荡开了趣味之意,弱水妍神,麒麟之王?倒不知这二人有何潜力,竟能落了那人的眼,从那古城安稳而出。
“看来这元尊是想我二人对弈一番。”妍双二人看着上面已经摆好的地棋,心中微有思虑,这地棋如何看着竟是一副残局,且竟是要她二人以身为子,落完这棋?
“我先走。”妍双话完之后,以身为子,落于棋盘上,刚至棋盘上,妍双便发现自己身子变得如同那棋子一般大小,而四周全是密密麻麻的石棋包裹。虽对自己身子变小有几分压不适,不过妍双转瞬间便恢复了沉静。妍双所落之处乃是一个死角。
玉珏看着妍双身法,亦是以身为子,落于棋上,所处亦是一个包围圈,身子亦是变得棋子一般大小,二人在棋盘上相视一笑,没错,这盘地石残局乃是一盘死局,只有先置死角,方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可二人刚进棋中,却发现不仅二人在动,这其余棋子也在动,仿若此时她们为子,棋主为他人。
二人面色瞬间一凝,单看四周,此时哪里还有月宫之景,便连原先的凌月元尊也不见影踪,只有四周的密棋而布。
疑惑之余,妍双忽见身前涌来一片海水,把其附在海水之中,海底棋盘还在,棋子此时受了水力更是四处流动,早已经失了本来的位置,又见玉珏站在棋盘上一动不动,一条巨鱼远速游来,一口便吞下了玉珏的整个身子,接而那巨鱼又快速离开,只留下浅浅的血迹覆满海水之中。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快得妍双反应不及,只呆怔怔看着玉珏消失在身前,待被那鲜血的味道拉回思绪时,深海之中只剩下了她一人。
“玉珏。”妍双大声呼喊,可深浓的海水中,哪里还有玉珏的身影,失色的妍双怔了几息后,突然忆起那凌月元尊所言,实景亦是虚景,那么方才这海景应是虚幻,想来应是要迷惑她的心神,幸得她脚下没有移动分毫,不然这海水之中又会有什么危险等着她。
妍双方才已经发现,自落入棋盘之后,自身神力已经消失不见,若是此时遇见什么危险,只怕也只是落为待宰的鱼肉,根本无力反抗,可妍双一点也不担心,既然那凌月元尊有意试探,她二人若是在棋阵中有何危险,那元尊也不会袖手旁观。
妍双仔细端量了四周之后,沉凝之后,脚下步子向西南迈出,刚一迈出,周遭深海又成了白雪冰原。妍双微微松了一口气,她方才还担心这一步踏错方向呢,随即看着周遭冰雪,神色滑过一抹顿然,她记得墨尘说过,天下阵法,多是以山川河流,五行本源构造,那么今日这棋阵,只怕也不另外,这地棋以山川河流,五行本源为基,以实虚相构为局,看来只要她二人只不受这些幻境干扰,应是能好好下完这盘棋的。想到此时,妍双眼角飞扬,脚下每一步都踏得坚毅,再无一丝犹豫之色。
而玉珏这边,情况显然没有妍双那么好,方才在水中之时,玉珏突见一条巨鱼咬住妍双时,脚下步子已经飞快的迈了出去,而就是这一迈,那海水竟是从海中卷起潮涌,无数的海中恶怪向玉珏争相扑来,仿若要把玉珏撕裂成碎片,自身的鲜血不断充斥着玉珏的脑海,渐渐拉回了玉珏的思虑,玉珏忽而极其入阵之前那元尊的警告,可此时棋已踏出,早已经走失了原来的位置,要如何才能归位。
危急之时,玉珏的身上竟是折射出了紫光来,转瞬之间,那上千的恶怪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玉珏也陈着这一时刻,找到了下一步棋的方向,移了上去。而方才的撕裂疼痛之感仿若不存在一般。
玉珏冷嘲一笑,原来他的心里竟是如此耿耿于怀?千年前,昆仑山她受六界质问之,他被困于锁仙塔,故而没有前去昆仑峰,如今她已回归,他以为他也已经放下了此事,没想到此时此刻这简单的幻境竟是又勾起了他的心魔?
玉珏看着四周的冰雪之景,漆黑的眼眸终是静了下来,可玉珏自己明白,就算方才他保持着多么理智的思虑,若看到她再经危险,他亦是会没有半分犹豫的扑上去,妍儿,你可知,你已经成了我的魔。
无奈仿若从叹息而出。
二人在棋阵中经了山川河流,五行考验,走到最后时,竟然是平局,其余棋子不再移动,谁也不能再往前亦或是后退一步,二人忽然明悟,这残局是死局就算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也怕是无解。
此时,二人身形已经变至正常,而凌月元尊也正坐在远处品酿。
“本尊以为还要等上许久呢!来。”凌月说这话时,斟了两杯酒在冰桌上。
妍双二人看着成平局的地棋,压了心中各自思虑,缓缓往那凉亭而去。
“方才在阵中,我一心记挂这月桂,恨不得从从棋中破阵出来,如今这月桂在手,竟有了几分恍惚之意。”妍双端起了月桂酒,打量着身前之人,这凌月元尊让她同玉珏下一盘死棋,不知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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