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觉得有理,于是听从元进等人的提议,“皇宫四处皆有高泽眼目,皇上想要与之一较高下,还需谨慎。”
越来越猖狂的高泽,越来不把皇宫当成皇帝居所,带刀上殿,而元逸除了等待计划的施展,只好隐忍。
“清儿,八哥的病情怎么样了?”
“灏儿,别担心,我已经好了。”高漓抱着书籍缓缓悠悠,“清儿的医术你还不相信啊,就算是死人,也能治好。”
“八哥,你别胡说,我可没有那样的本事。”满院的草药,飘香四溢。
“九儿,你有没有觉的最近大哥很不正常,每日呆在军营,从不回家,今日听六哥说,娘一直在找大哥。”高漓问。
“我也不知道,好几天没有见到大哥了,自上次从猎场回来,我也觉得大哥行为诡异,他居然敢那样对皇上,我当初真的是吓出了汗,生怕皇上要了我们的脑袋。”回想那天在围场的情景,无一不让人感到害怕。
“你们别想太多,大哥肯定是军务太多,才会一直呆在军营中。”李清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像大哥那样的人,天生活在战场上,现在无战可打,当然呆在军营中了。
高漓提议,上翠香楼坐坐,他们到翠香楼的时候,已经客满,掌柜子满脸真诚的歉意,高灏也不愿意多等,便换了个地方。
刚走近,就听见有人议论,
“我看这东齐的天是要变了,听说上次围场中,高丞相脚踹皇帝三脚,现在这都是什么事情啊!”
“就是,就是,皇上可真是窝囊,怕是这个高丞相要篡位了!”
“你小声点,不怕被人听见,掉了脑袋。”酒楼正中的位子上,坐着三个年纪不大的青年人,他们你一言,我一句,说着说着,声音压的越低。
“我听说,高丞相每日呆在军营中训练兵马……”
高漓和高灏一听,脸色都变了,“八哥,你听见了吗?”
“没事,不过是坊间瞎猜测罢了,小二,拿壶好酒来。”高漓宽慰的说道,说大哥谋反,他不相信。
“来人,全部给我围起来。”守卫官兵听到地下有响动,禀告高泽,高泽带兵围剿正在挖取地道的刘思。
这条地道正是从皇宫通往城外,高泽明白,这是皇帝要逃跑啊!
高泽捆绑刘思进宫面见皇帝,元逸见状,大吃一惊,心下咯噔一响,他的计策,他的谋略,顷刻覆灭。
“皇上难道不要解释解释这样的行为吗?我们高府父子两代对皇室忠心耿耿,有什么地方对不起皇帝,此事肯定是皇帝身边妃嫔和侍卫怂恿你这么干的吧?”
高泽说罢,命令左右捕杀胡夫人及元逸身边的王公公。
殿内瞬间鲜血流淌,元逸指着高泽骂道:“果真是个凶狠手辣的角,自古以来,只听说臣子反叛君王,没听说君王反叛臣子。你自己要谋反,又何必指责我呢!杀了你,社稷就会安定!不杀,国家就会灭亡。我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何况是嫔妃!想弑君叛逆,看你的时间!”
高泽被元逸驳斥的哑口无言,连忙磕头,大哭自己有罪,回府后,立马安排连夜摆酒谢罪。
高府上下跟着后面来回折腾,魏夫人当着大伙的面,指责高泽不顾家人死活,一意孤行,愤然离席,望着一桌桌如履薄冰的人,这顿谢罪酒,喝的可没有那么爽。
民间对皇帝被高泽暴打,欺压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老百姓心神不定,害怕战争的到来,竟有些人举家离开建安。
三天后的下午,李清进宫看望元逸,他呆坐在龙椅前,眼神涣散,嘴里不停的念叨:“这一刻还是来了?”
李清看到一个高高在上的寡人,心疼他独自作战。
“清儿,我输了,彻底输了。”
他原本想要拿回政权,给李清一个好的安稳环境,他还想着要和清儿在一起,现在,到头来不过是一场梦。
“元逸,你没事吧?”李清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天下的事情,他不懂,高府和元逸之间,李清不知道该选择哪一边。
李清蹲下来,紧紧抱住元逸。
“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
高泽将元逸囚禁在含章堂,在外烹杀刘思,元进等人,老百姓人人惶恐。
“这次没有机会了,现在是囚禁朕,下一刻,就是赐朕毒酒了。”
权利之争,皇位之夺,自古以来,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元逸叹了口气,“朕努力过,尽力了,对东齐,朕无愧了,朕只恨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