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和高灏赶到含章堂的时候,元逸已经被转移到了别的地方,李清多番打听,就差没有把皇宫翻过来。
“清儿,你别着急,大哥的行动肯定还没有这么快。”
李清都已经急哭,脑海里都是元逸被害的场景画面,鲜血横流,头颅分家,满身伤痕的样子。
“都是我不好,如果当时我答应他,跟他一起逃出去的话,他肯定不会死的。”当初元逸那么胡说,他现在才知道那是多么的绝望,可是当时他也是希望元逸能够重振,不要因为被囚禁就自暴自弃,她最不喜欢逆境中无缘无故就放弃自我的人,在李清心里,元逸有倾城之颜也有治国之才,可惜身不逢时,年幼被高博封为皇,却无权过问朝中之事。
“什么,你要和他一起逃出去?”高灏听见,还以为自己听力出现了问题呢?逃,谈何容易,只是为什么要带上李清一起逃?
“清儿,你该不会真的要带元逸远走高飞吧?”
“啊?”
这个问题,李清真的没有考虑过。
“远走高飞,元逸都不见了,你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你不知道我都快要急死了吗?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大哥拿刀砍掉元逸脑袋的画面,只有血腥恐惧。”李清重重一拍,打在高灏的胸口。
两个人在皇宫从东到西,从南到北,还是一无所获,而等来的却是高泽身边的侍卫高凯带来惊天动地的消息。
“九公子,李清少爷,终于找到你们了,不好了,出大事了。”还在十丈之远的李清,呆望着高灏。
“该不是大哥真的把元逸给杀了吧!”高灏对着李清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被李清嫌弃,元逸死了,高凯会这么慌乱的来通风报信吗?
“不是,肯定是家里出什么事情了吧,魏夫人什么又不舒服了,还是八公子的病又发了?”魏夫人近日总是被噩梦惊醒,多半与高泽夺位的事情有关,李清开药调理,该不是又有什么问题吧,高漓自上次余毒清除后,李清就一直关注高漓的身体状况,害怕余毒未除干净。
高凯焦虑的摆摆手,刚才跑的太快,轻功用的太急,现在想要利落的说出整句话来,还真的有些困难。
李清随手一针,扎到高凯的手背上,高凯直叫。
“练武之人还怕这点痛?”
高灏取笑道,李清白了他一眼,当初不也一样吗?
李清无意中发现,高凯的手臂上有箭伤,还没有来得及包扎,看来是流了不少的血才会将他那件黑色的斗篷染成漆黑的模样,摸上去黏糊黏糊的。
“怎么会这样?到底出了什么事?大哥呢?”高泽身边的护卫向来比其他兄弟身边的侍卫要武艺高强很多,盯着高凯的伤口,高灏明白,这件事肯定没有那么简单,刚才高凯那慌张的表情,足以说明一切。
休息片刻,高凯说道:“大公子中了埋伏,死了。”
就在刚才,中午用膳的时候,大公子吩咐他出门办事,将元逸从含章堂带到军营,想让元逸在军营中吃顿饭,体会体会将士们的辛苦。
“大公子是想告诉元逸江山是他打下来的吧!”说的好听,体验辛苦,说白了不过就是江山是我打下的,我愿意给你元逸就是你元逸的,如果不愿意给你,那就是我的。
高凯佩服的望着聪明的李清,连大公子都夸奖的人,果然不一样。
可是他带着元逸还没有赶到的时候,军营就已经乱成一锅粥,大公子被刺,他们当场就抓到了那个做饭的师傅。
“当真是那个师傅做的?没有人指使?”一个厨子,为什么要杀大哥?
“我大哥被刺之后就死了吗?”高灏一直不愿意相信,大哥武艺一般人怎么可能做到,近来多事之秋,大哥向来比较谨慎,怎么会连有人要刺杀他,都没有察觉,还就直接被刺死了?
做饭师傅在饭菜中放了毒药,听当时的士兵说,大公子整日呆坐在军帐中,不曾出营,埋头酷饮,因为大公子的酒量,士兵们都未起疑心,直到不久后,士兵经过军帐门口,听不见大公子声音才觉得有些奇怪。
“大哥喝酒,越喝越精神,经常边喝边骂,以前还骂过爹。”才不过一壶酒,大哥肯定不会喝醉,高灏深知兄弟之间的秘密。
一路上听完高凯的阐述,三人来到军帐,魏夫人正对着高泽的尸体大喊大叫,多有责备之意却也有不舍之情。
“让你不要参与夺位,你不听,现在你要为娘怎么办?”
“你们来了。刚才仵作检查,大哥中了断肠草的毒。”
“你是说大哥中了钩吻?”
毒药,李清一直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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