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的脸几乎贴在了万里脸上,像是下一秒就要亲上去一样。
万里为了躲那红骨架,不能轻易动弹,心里正不知所措,脸上的表情却突然一顿,随即竟然有些缓慢的软化了下来,眼中凝上一些隐隐的不忍之色。
晴空:“!!!”
这女鬼简直太过分了!先是要骗她的吻也就算了,现在又要当着她的面,就轻薄她的男朋友了!
眼看着晴空就要炸毛,那女鬼却突然离开万里,转身毫不犹豫的冲那红骨架飘了过去,紧接着,她就张开双臂,紧紧抱住那红骨架,张开嘴,露出尖利的牙齿。
女鬼的牙齿闪着森然的光,毫不犹豫的咬上了红骨架的脖颈。
红骨架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开始剧烈的抽搐,看的出它想要挣脱开女鬼的钳制,但对方的力气极大,把他牢牢的固定住。
趁这机会,万里毫不迟疑的拉住晴空,猛地向大门奔去。
万里拉着晴空头也不回的冲出这座建筑,这建筑大门外就是一条石板小路,两侧是茂密的树丛,不过倒不是之前那些要人命的鬼槐树,只是些极为寻常的杨树。
他们跑出一段距离,万里回头看向那建筑,只见这建筑露在地面上的部分非常矮,应该是只有一层空间,想来之前那几层全都是建在地下的,这整个建筑就是一座建在地下的大型监狱。
“如果从外面看过去,会觉得这里就只是个很普通的大型工厂吧,谁能想到里面还藏着这么多诡异的东西。”晴空看看已经有一些距离的建筑,感叹道:“对了,刚那女鬼离你那么近,没伤到你吧?”
万里看着她,摇摇头,道:“没有,她其实……刚才离我那么近,好像是要告诉我很多事。”
“告诉你什么?她还能说话?”晴空有些不解。
万里抬头望向那座建筑,墨色的眸子如往常一样深邃幽深,似乎有所感触般叹道:“她没说话,只是靠近我的时候,把她想表达的东西传入我脑子里罢了。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但我现在确实是知道了她想说的事。”
晴空屏住呼吸,一言不发的等着万里说下去。
“那女鬼……曾经是这里的一名慰安妇。”
晴空低了低眼睛,这个她早就猜到一些,如今也不过只是通过万里的话得到了证实罢了。
“而那个红骨架……其实是她的丈夫。”
这句话就让晴空感到震惊了,她立刻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万里,脸上和眼里的神情都满是惊讶和困惑。
万里苦笑一下,继续说道:“他们两个都是华夏人,是战争时期被和国军队从华夏俘虏过来的,他们在路上被和国士兵蒙上了眼睛,所以一开始都不知道要被带到哪里去,等到他们被允许摘下眼罩的时候,已经来到了这座孤岛。”
“——他们当时并不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只是听从上面的命令在这里等待着,直到有一天……她被带到了这座地下监狱最下面的房间,脱光所有衣服被人从上到下的检查、测量……狭小的屋子里挤满了对她上下其手的所谓‘医生’,那对她来说是个极致的侮辱,可她无力反抗……漫长的测量结束,她被蒙上了眼罩,被带离了这座监狱,去了下一个地方,那对她来说,是一个噩梦的结束,另一个噩梦的开始。”
万里语气十分平淡的讲着从那女鬼那得知的事,晴空听着皱起眉,沉着脸不说话。
“她说那个地方是个大型工厂,里面有无数玻璃容器,可以容下人的那种。容器里全都是不知名的药水,然后把她和其他女人一样,扔到了那些容器里。她不记得是在那容器里泡了多久,总之是非常久,那工厂比她先泡进去的女人陆续被带走,之后还有新带来的人。等她被带走的时候,又是用眼罩蒙上了眼睛,然后她就只记得自己被注射了全身麻醉,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等到她再次醒来,就被带到了慰安妇的宿舍……开始了终其一生都没有结束的下一个噩梦……”
晴空听得脸色冷得就像是冰刀裁刻出来的一样,她牙齿暗暗咬着,咯咯作响,脸上不忍的神情越来越重。
“那……那她丈夫怎么回事?”
万里遗憾的摇摇头,道:“她也不知道,因为那之后的日子都过的浑浑噩噩的,在那种折磨之下,她的意识没有一天是清醒的。可笑的是,等到她意识再次清醒的时候,竟然已经变成了怨气极重的行尸。不过即便意识算是清醒,但想要做到和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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