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与三姐姐脸色不是很好,怎么?莫不是在来的途中,撞鬼了?”
镜司齐悦镜司玲珑齐齐一僵,视线不由自主转向镜司玉萝,仅一眼,像又是被惊到一般缩回。
镜司玲珑自在车上被惊吓住后便忘了拿手本事般,忘了哭,这会儿听此一问,似好容易想起来一般,不停抹泪,随时要昏倒的模样。
镜司齐悦结结巴巴道,“没……没什么。陛下说笑了,这青天白日的,哪能有鬼呢。”
镜司怜,“是吗?朕只再问一次,二姐姐当真确定没有?”
镜司齐悦怔住,忍不住抬头看镜司怜,一瞬间觉得对面之人仿佛已是看透了一切一般。心中一惊的同时,也是突然间的,自被惊吓过后,好像身上有了点力量。
她急道,“陛,陛下,我们……”
耳边似是又响起那干涩嘶哑的声音,她惊得语气一顿,视线又是扫了下桌前一脸笑意的镜司玉萝,藏在袖中的手不停打颤。
“真的……没有。陛下真是说笑了。”
镜司怜冷勾了下唇,“那么三姐姐呢?”
镜司玲珑,“……”抹着眼泪的同时,身子晃了好几下,眼看要昏倒在地一侧镜司娉婷出手扶住了她。
看她已是闭上了眼,镜司娉婷面带嫌弃,皱紧眉看向镜司怜道,“陛下,三姐姐……昏过去了。”
镜司怜嗤笑声,“这么些年了,三姐姐这毛病还真是一点没变。”
“既是已经昏过去了,就命婢女进来带回去歇着吧。”
镜司娉婷点头,招进镜司玲珑的几婢女将之扶了出去。原本五人的房内剩四人。
镜司玉萝仍是凑在桌前,笑嘻嘻道,“陛下,您怎么都不理六姐姐我?您小时候被四姐姐他们欺负,我还帮过您呢!”
镜司怜视线转向她,“是吗?”
镜司玉萝道,“千真万确!”
镜司怜,“可朕并不记得何时有受过你帮助。”
镜司玉萝笑,“想来是陛下当时年纪小,不记得了?”
镜司怜,“六姐姐被送出宫时该是尚未记事,六姐姐是在什地方又是见谁欺负了朕?”
镜司玉萝呵呵的笑,“都是自家姐妹,陛下算这么清做什么?”
镜司怜,“有些事,是必须算清的。一笔笔的,纵使累积再久,也总会算清的。”
猛感觉一阵杀气袭来,镜司玉萝眸色一动,警戒般后退几步。待停下后见镜司怜仍旧是端坐在原位,唇角挂着丝叫人看不清意味的笑,审视般看她。
眸中阴鸷一闪而过,看着被宽大书桌挡住半身的镜司怜,眼内光芒暗闪,嘻嘻又是一笑,“陛下总是这般爱开玩笑吗?陛下怎么总坐着?批了许久奏折,何不起来走走啊?”
“陛下怎么不理姐姐呢?陛下不起身,莫不知其实身上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让我们姐妹知晓?”
镜司娉婷紧皱眉对镜司玉萝冷喝一声,“玉萝,陛下面前,还请注意言辞!”
镜司玉萝笑眯眯看她,“五姐姐,玉萝有说错什么吗?倒是五姐姐,妹妹早听说姐姐以往对陛下,可不是这般态度的?姐姐今天这是怎么了?”
镜司娉婷脸色一僵,额上隐隐有汗渗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