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曾经感情太深,所以不能原谅,所以才要对簿公堂。”
季月礼低头看着左手无名指,无名指上有一圈淡淡的勒痕。那枚婚戒她戴了五年,可当她提出离婚时,她就已经摘了,可指节上的痕迹一时半会儿还是这么明显。
这些痕迹,如果不经过时间的洗礼,很难消退,正比如她受伤的心。
”月礼,你怎么这么就这么死心眼儿?现在都什么社会了,再也没有一世一双人的事。”季孝明气急败坏道:“你也知道轩生,他这么喜欢你,你们要是离了婚,你还要在上哪儿去找条件这么好的男人?”
“爸,你没必要再说了,这婚我是一定要离的。如果你今天来就是为了劝我,那你走吧。现在姐姐怀了他的孩子,你应该去劝顾轩生好好对姐姐负责才是。”说罢,季月礼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季孝明心里一着急,忍不住向前一步,他说:“你是怕你姐姐会阻隔在轩生和你之间吗?你姐姐那边交给我,我会让她打掉孩子,让她跟你妈移民到国外,你放心吧。爸爸求求你,你别跟轩生离婚,行吗?”
季月礼皱眉,她顿时明白了什么,她看着季孝明,“因为陆家的施压,所以您不希望我们离婚。”
“是,顾宇翔跟我说,如果你跟轩生离婚,我们两家就没了关系,他也没有任何义务再帮我们。月月,爸爸求求你了,这些年是爸爸对不起你,请你原谅爸爸,不要跟轩生离婚,请你救救季氏。”
季月礼紧攥着包带,心寒得难受,季氏面临破产,季孝明才想起这些年他忽视了她,才过来求她,要拿她的婚姻幸福作为交换条件。
她闭眼痛苦地说:“爸,如果我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您怕是再也不会来看我一眼了。这么多年了,你到如今才想起你忽视了我,到底我只是一个工具还是你的女儿?”
“月礼,我知道你心里在怪我,可爸爸这些年在外拼搏,也是为了你们的生活啊。轩生他虽然做了一些错事,可是还不至于坏到不可原谅的地步,你们好好过,你们会幸福的。”
季孝明没了耐心,他沉下脸说道:“如果要离婚不可,那也行。但是季氏跟陆家的债,季氏若垮了,这笔债你去还!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是以顾轩生名正言顺的正妻名义,还是负债能力的情妇。”
说完,季孝明无情的转身离去。
季月礼看着他冷漠绝情的背影,在亭子里呆坐了很久,才起身会公寓。
季月礼刚走出电梯,就看见陆义霖站在门口,地上散落的烟蒂,无声说明他等待的时间有多久。
见季月礼走出电梯,他扔掉手里的最后一颗烟蒂,迎面走来,满脸不悦的质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等你很久了。”
“你来这儿做什么?你样子可不像个喝醉的人。”季月礼没好气地说道。
“我来拿衣服,不行吗?”陆义霖找到了理由。
“今天太晚了,你就在门口等我,我进去把衣服给你拿出来。”季月礼边拿钥匙开门,边豪不客气地拒绝道。
她刚要把门给关上,只见陆义霖长手死死撑住门板,“不,我今天非要进去不可。你就这么怕我进屋,是不是藏了野男人都家里?”
“陆义霖,你别一口一个野男人,我藏不藏野男人碍不着你什么事。”季月礼今天心情爆炸,她无法平心静气地跟他说话。
陆义霖唇角轻轻上扬,定定的瞧着她抓狂受不了的样子,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真可爱。”
说完,他不再理抓狂的女人,推开门就进只走了进去,季月礼屋里也没准备男人拖鞋,索性他就光着脚,就像在自己家一般随意。
她都这么拒绝了,他还是不听她的,今天樊素素说的那番话一直回荡在她的耳边,她绝对不能害了他!她一定要让他远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