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不多余的话衣服迅剥落远远抛去**的两具身体抱在一起冰冷的室内顿时升腾着一片带有异样气味的水雾。
“砰”的一声巨响两个人倒在床上。床立马“不堪其辱”地出愤怒的回应声。
天啊这可是佛门净地的山门。
可管不了这么多了!
狂暴暂停了一会。林晓直起身子来手掌久久地停滞在李晚熙乳鸽一般的**在其乳晕上轻轻的画着圈。
狂风突变成细雨李晚熙的身子一阵颤抖口微喘着媚眼微张。
林晓爱不释手地爱抚了一阵曼妙无比的感觉在肌肤与肌肤之间如电流一般产生李晚熙的脸、脖子和胸前是一片片诱人的玫瑰红色。
林晓的坏手逐渐下伸向了李晚熙的下身李晚熙一弓身嘴中强忍住的呻吟终于突破喉咙、舌头而出。
李晚熙并不只守不攻她的玉指也同时抚摩着这个男人他的脸颈脖在他胸前轻扫然后探手下去。林晓顿有一种五雷轰的感觉。与李晚熙做*爱更有自然的意味而与刘玲的疯狂更多的是一种施与一种对过去的追忆。
林晓再忍不住一个翻身深深进入李晚熙体内李晚熙立时出一声惊天的长吟这并没有惊吓到林晓相反全面刺激了他令他甫一进入立时疯狂而富有变化地抽*动起来。
李晚熙的极尽痛苦极近快乐不再掩饰的呻吟远远传出两人之大胆疯狂令人叹为观止庆幸的是并没有人在旁叹为观止。
人是没有老虎却倒有两头。
这是一对年轻的老虎它们自在F省梅花山华南虎保护基地长大一年前放养在野外两个月前它们流窜到了横山岭。
经过一年的实践它们已初步掌握了野外捕食的基本技能不用像刚刚放养的那段时期时不时要溜到人类居住的地方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现在这队年轻的雌虎、雄虎已经具备一定山大王的气概当它们站在高高的一山岭上时咆哮一声山林四处颇有些鸟惊兽走的慌乱景象出现。
在这个冬天已经过去春天已经来临的时节它们的心里开始像虎抓了一样难受。两头老虎白日夜晚的嬉耍、纠缠可是它们仅仅停留在这个层面无法深入。
这可是奇闻!
有多少人眼红着老虎下那庞大而威猛的玩意可谁知道这头楞头青一样的雄虎却不知道动用自己的法宝?几番尝试下来自一起长大的雄虎、雌虎只觉有趣并不觉激动许是它们自一块长大太过熟悉的缘故又或许曾经豢养的老虎要比野外的老虎成熟得晚一些它们还未真正成年未解风情。
这一对老虎并非有意尾随着林晓他们而来它们只是在山林散步偶至于此。
深夜中人类**出的阵阵酣畅淋漓的呻吟声夹在山风中若有若无传到雄虎耳里雄虎耳朵一竖仿佛醍醐灌突然全身毛一竖两只前爪立时搭在雌虎的臀部动作快极。雌虎也似乎同时来劲后爪微张臀部一拱雄虎立时挺进一记震天的吼叫声响彻山谷。而恰在这时林晓与李晚熙的姿势正与这对老虎的姿势颇有些类同。
这两个人儿酣畅之时全身的感觉器官都放在体味对方身体与心灵对自身带来的冲击竟未听到这声响。这时候的他们不仅是听不到虎啸就是外面有地震、海啸、台风他们也听不到因为他们就在地震就在经历在海啸刮台风。于是这一对奇异的做*爱在山林中隔着漫长的黑幕此起彼伏地而似有些竞赛意味地展开。
空气似被搅动山风阵阵猛地吹来不知是人类诱导了虎类的**还是虎类的气息刺激和助长人类的**。
反正这个时候林晓已彻底丧失理智而陷入一种疯狂的颠峰状态。他根本没时间去想自己为何会这么放任自己?为什么在面对这个叫李晚熙的女人一触之下他坚实的防线就土崩瓦解呢?是不是他等得太辛苦压抑得太辛苦的缘故?这一切一切的问题都来不及想。林晓只想深入、再深入这个女人身体这个女人心灵。
而对于这一次李晚熙显然挥了全部乃至全部的潜力。上一次虽然消魂刻骨但每到关键处自己氧气就跟不上为了生命安全而不得不缓下来而这一次李晚熙全力迎合着林晓的冲刺让身上的这个男人快乐无比同时也让自己快乐无比。
就这样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也不知道缠绵了多久林晓与李晚熙从一个**走上另一个**来自趾骨的碰撞兴奋愉悦一**传上来两人紧紧地缠绵在一起融合在一起此刻床的声响不再杂乱而是富有韵律了。
第二天清晨。林晓是被李晚熙拨弄醒的。林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如羔羊一般雪白的李晚熙的身体。林晓拨开李晚熙顽皮的手道:“别闹了今天你还要替你父亲礼佛了。”
“不礼了。”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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