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能够大放光彩,扬我军军威!”
“多谢大人抬爱,下官一定竭尽全力辅佐大人,不会辱没骁骑营名声的。”张俊拍起马屁来可谓是厚颜无耻,竟把自己的职责看成是辅佐米信,这话再说明白点就是“我张俊愿意誓死效忠大人,做大人身边的一只狗”。
张俊的话,米信显然十分受用,对张俊更加亲切起来。在交谈中,张俊知道了这位上司了习性,就是一说起话来没完没了,犹如长江大河,滔滔不绝。整个谈话过程中,张俊都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可惜那米信是百听不厌,依旧说得口若悬河,张俊几乎是把所有拍马屁的词都用上了。就在张俊快要江郎才尽,暗暗叫苦自己讨好奉承之词倾囊而尽时,米信总算还有些人性,道:“那今天就先说到这里吧,以后若在军中有什么不明之处,一定要来问我啊!”
张俊如蒙大赦,连忙道:“是是!那下官就不打扰大人休息了,下官告辞。”出了营帐,张俊是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想道:“看来我得多积累些名言名句了,不然下次再见到米信恐怕不够用,真是应验了那句古话‘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张俊一回到雷府,就向大家报告喜讯:“兄弟们,咱们出头的日子就快到了,大哥我已经手握一万重兵,而且,你们猜猜我的顶头上司指挥使大人是谁?他竟然是……”张俊见众人并没有任何的喜悦,其实自打他一进门就觉得不妥,平日里,黄龙、雷铜他们都是嬉皮笑脸的,可今日,个个都忧心忡忡。
张俊好奇地向雷铜问道:“今日怎么了?怎么个个都哭丧着脸?是不是武馆出什么事了?”
雷铜摇摇头,道:“不是。”
张俊急了:“那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黄龙拿出一封信来,递给张俊,道:“大哥,你自己看吧。”
张俊赶紧伸手去接,黄龙有突然把手缩回,道:“大哥,你得答应我,看了之后别激动,也别冲动。”
“好,我答应你!”张俊说完,一把将信抢了过来。
他看到信封面上写着“杜映雪亲启”,看到这里张俊的心忽然一凉,他急切地把信封拆了开来,里面装的是喜帖,喜帖上说后日便是赵光义与杜映雪拜堂成亲的好日子,希望到时张俊能前去。
张俊看到这就没再看下去,他的精神变得恍惚,手中拿着的喜帖也掉落在地。他颓废地坐在椅子上,口中不停念叨:“为什么这么快?为什么这么快……”
杨英安慰道:“大哥,你想哭就哭出来吧,别硬撑着,哭出来会好受点。”
张俊愣了一下,强颜欢笑道:“哭?我为什么要哭?映雪就要成婚了,我……我作为她的朋友,比任何人都感高兴,呵呵……”张俊笑得是有多难看就多难看,因为他是皮笑肉不笑。
洪兴道:“张大哥,你就别瞒我们了,你和杜映雪的事我们几个都是清楚的,我们也替你感到难过,你难受就哭出来吧,憋在心里会憋出病来的。”
张俊牵强笑道:“我真的没事,真的,好了,我有点困了,我先回房休息……”张俊脸色看起来非常苍白,和刚进来时的满面春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他那苍白无力的样子,的确需要休息。
张俊躺在床上,思绪起伏,回想起他第一次在船上见到杜映雪时,两人对望的眼神……真是恍如隔世。
“我到底要不要去参加她的婚礼?我应不应该去呢?映雪啊,你成婚便成婚,为什么要告诉我呢?你到底想我怎样?”张俊内心痛苦地挣扎着,不知到底要不要去。
……
赵匡胤把料理国事之余的时间几乎全花费在了花蕊夫人身上,然而,出乎赵匡胤意料的是,花蕊夫人依然如故。如果真要说有什么变化的话,那就是,只要他一走进她的房间,只要他有了与她亲热的表示,她便会马上卸去自己的衣衫,这之后,她就一如既往了:动也不动地仰躺在床的中央,脸上毫无表情。有一回,他故意使劲捏她的**,都将她的**捏变形了,她的脸色居然也看不出什么明显的变化。想那善解人意的韩妃,他的手指刚一触到她的肌肤,她就会娇羞地呻吟起来。那呻吟声,赵匡胤听来是多么地开心啊!
可是,花蕊夫人从来没有让赵匡胤那么开心过。无论他对她做什么,她几乎都毫无反应。他可是一心想跟她亲热的啊,可她对他既不亲更不热。就连她那妙不可言的**,在他看来,似乎也善发着一股又一股的冷意。和这么一具冷冰冰的**相依偎,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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