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丽这次出奇地没有推开我也伸手环抱住我把我脑袋压在胸口轻轻摇晃着安慰:没事了没事了大男人不哭。
田丽温软丰满的胸脯让我感觉很舒服我把脑袋往里挤了又挤不想离开逐渐意马心猿地按捺不住想起韩叶娜又有点惭愧觉得很是不妥思想斗争了好一会终于挣扎着坐起来不敢抬头去看田丽的眼睛。
仿佛听见田丽低低地叹了口气:这景颇人非常崇拜鬼在门外一般都会有个鬼桩专门给鬼居住我在读书时听一个少数民族的室友说过非常忌讳去触摸鬼桩连主人都不会碰你不知道差点送命唉都是我不好刚才不该和你生气我听见声响下来时正看见那鬼物钻进鬼桩去睡觉往后我再也不会意气用事了原来还有许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竟然都是真的。
田丽伸手拉住我低声说道:要不咱们上去休息夜里风大明天还有事儿休息不好可不行。
我被田丽的温婉震动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没想到一向坚强冷酷的外表下会有这么体贴的话语。上去休息?是不是说要…….我张张嘴有点口吃地说道:我我不好老徐说不要弄的太晚这会都半夜了还要……。
田丽脸一红骂道:冯一西你!你一脑子坏水我不和你说了!你想怎么死就怎么死。扭头就走。
我苦笑着跟进去眼瞧着田丽上楼短裤包裹着丰满的身体分外诱人忍不住小声嘀咕:我只是说这几天没洗澡得好好洗洗才行哪有什么不肯的意思啊。也不听我说完真是的。
田丽听我这样一说身形顿了一顿跟着就狠地扔下来一块布毯子再不和我说话了我只好叹口气终究不敢跟上楼去草草地偎在房角睡过去。
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了老徐把早已准备好的装备重新整理成三个背包一人一个我们简单地吃了点就出了。
四千多米的雪山我可从来没爬过尤其是处于苗疆边境的游龙山像这样不出名的深山更是没有什么好路可走田丽身体素质明显要比我好老徐这景颇族的汉子更不用提看来三人中属我登山本领最差。
老徐手里的长刀已经拿了出来在前面开路越走越是带劲大声喊道:男人不会耍长刀哟不能出远门哈;女人不会织筒裙哟嫁不了人哈我们景颇的阿昌长刀是生命之刀!我们景颇汉子个个都是真的男子汉!
这老徐是个耍刀能手好走的下坡路上经常看见他踩着轻盈灵活的步子腕花轻快动作流畅优美像是跳舞一样中午休息进餐时我们干脆要老徐给表演一下老徐却摆摆手说道:不行不行我这舞的是拳嘎不是摆拳嘎不好看的下山后我拿了串歌可以给你表演下十刀舞或者以弯弯那才是真的刀舞。
看我听得糊涂老徐又解释道:拳嘎重于实战步法扎实舞姿低矮运刀砍劈有力进退攻防和摆拳嘎不同摆拳嘎意思是舞刀花好看不实用的。
走走停停我和田丽经过昨晚的事儿感觉亲近了不少也敢拉手行进了只是田丽有时候会沉下脸若有所思不知道想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天快黑时有惊无险三个人到了老徐所说的宿营地一块大石头下面凹陷进去一个不深的洞穴天然的遮风挡雨地势上还能防备猛兽相当不错。
趁着天黑前的时辰我们抓紧时间填饱肚子准备明天继续攀登听老徐说明天的路开始要碰到真的危险会有积雪冰盖、冰缝搞不好还可能碰上雪暴所以今晚一定要休息好。我们商量下守夜的顺序后半夜危险自然指派给老徐守所以没过一会老徐就率先去睡觉了。
我叫田丽去睡觉她不肯山上风大温度低看她不好意思过来我身边我只好涎着脸跑去她旁边偎在一起暖和。
漆黑清冷的夜里我抱着田丽似睡非睡的柔软身体山上太安静我一点杂念都没有目光炯炯地回想自己这段时间的离奇经历和以前写字楼白领的生活相比完全是两个世界那时候虽然是个军事迷也参加过不少户外活动但和这比起来就简直是小儿科了。
田丽睡梦中抱紧我把我思绪给打断了看着月光下的年轻女郎我忍不住低头亲了亲田丽的额头风吹的凉凉的也不知道她一个女孩儿家在局子里是怎么吩咐下属做事的说不准外表坚强冷静心里也是燃烧着一把火又想想韩叶娜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胡思乱想好久睡意渐渐涌上来。
直到老徐推推我示意我去睡觉轮到他看场子了我这才靠着田丽搂在一起踏实地睡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老徐推醒时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觉得好冷看看天还漆黑着正想问老徐怎么回事难道有情况?老徐却示意我别出声指给我看不远处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