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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主*席谦谦君子岂会将这些小事放在心上,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贺训寒摇摇头,陈立夫显然被曾仲鸣的障眼法迷惑了,陈璧君虽是泼辣,但在这种生死攸关的问题上怎么会擅作主张,“若是没有汪主*席的亲口承诺,广西方面也不会轻易下注”。
“还有谁会跟着下注?”,即便这事与汪精*卫没有关系,到头来也要落到他头上,如果连这个政治敏感性都没有,陈立夫也就不叫陈立夫了,这样说不过是想听听宋阳的看法,可宋阳不接话他只好抛砖引玉了,“何军长(蒋校长已于年初交卸第一军军长之职,由何应钦接任)可以排除;谭延闿、李福林一个和事佬一个墙头草,胜负未分之前不会轻易下注;朱培德、程潜待价而沽最难琢磨;唯有李济深可能会倒向李、黄、白,他和李宗仁在统*一广西及统*一广东时期是患难与共的盟友,关系非同一般”。
宋阳完全没有把自己当作一块玉的意思,这一方面他实在不便插口,一来几个人他都不熟悉,更谈不上什么人心上的把握了;二来政治上可没有什么人情可言,若是按照所谓的亲疏远近去分析,得出的结果可能会南辕北辙,包括何应钦都曾和蒋校长翻过脸,这时候更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怎么想就怎么说,说错了也没有关系”,见宋阳只认真地听着却不开口。蒋校长敲了敲桌子。
“是。校长”。宋阳揉揉额头,自己也就是占了点重生者的便宜,一旦事态脱离了轨道就很难把握住了,可历史若是依然按着原先的轨迹发展下去,自己又何必整出这么多事来,既然新的情况出现了就得想办法闯过去,这也算是一种学习吧。“学生以为,说广西方面投向汪主*席恐怕言之过早。两广统*一方案还没有真正落实,而方案真正的制定者是校长,如果离开校长统*一方案很可能就会被改得面目全非,这一点他们不可能不清楚。二来从两广统*一的形势来说,相比于广东他们一直是弱势的一方,他们首要的目标是借助国民政府的力量发展广西,不是他们不想更进一步,而是目前的形势不允许他们有任何不切实际的想法。第三,拒绝了赵恒惕的‘联省自治’归附国民政府,湖南就成了广西的一个威胁或者说安全隐患。而唐生智面临直系吴佩孚的压力尚不足以与赵恒惕抗衡也不敢大张旗鼓地投靠国民政府,是以广西方面比我们更迫切地希望尽快北伐彻底以稳定广西。他们的目标与我们的理想是一致的。因此,他们可能只是想利用这个机会争取更多的好处,因为不论谁胜谁负他们都将是获利的一方。如果说下注的话,学生以为,他们更愿意相信校长您”。
李、黄、白待价而沽是真的,可要说更看好蒋校长却是未必了,宋阳加上后面这一句主要是不想让他们在蒋校长心里留下什么芥蒂。两广统*一过程中蒋校长的确是非常尽心的,可以说是居功至伟,能得到广西方面的认同很是不易,如果因为最后这一着前功尽弃真是不值得。
蒋校长看了宋阳一眼没有说话,宋阳的分析和他所想的比较一致,不过说广西方面更愿意相信自己明显有些一厢情愿了,可转念一想便也明白了宋阳的想法,说来都是为自己考虑的,心下不由一阵欣慰。
“即便广西不靠向汪主*席,目前情况下对我们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最好的结果就是两不相帮了”,话说得很委婉,实际上大家也都明白了广西方面的想法,不过这也的确是最好的结果了。见宋阳要站起身,陈立夫摆了摆手起身拎起茶壶,“问题的关键还是苏联顾问团,只要他们支持北伐,所以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了”。
众人点点头,这一句说到了点子上,关键还是苏联顾问团的态度。“1925年12月1日,德国和法国、比利时正式签署了关于德法、德比边界不可侵犯以及保持莱茵河地区非军事化的洛迦诺协定”。
贺衷寒、陈立夫有些莫名其妙,正说着北伐,子靖怎么忽然说起了德国、法国。
宋阳笑了笑也觉得自己有点故作高深了,“苏联政府反对北伐其实并不难理解,伐与不伐归根结底都不是为了我们,而是出于他们自身利益的考虑”。
“你们要记住,中国的事情只有我们中国才能做好,外国人都是靠不住的”,宋阳的这句话显然让蒋校长非常满意,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杆。
“是,学生谨记校长教诲”,众人连忙立正答应。
“你继续说,我也听听”,蒋校长满意地按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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