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敌军之中冲出一位持刀将军,廉民正待要上前与之一战,虞青梧却是抬手制止,自己慢悠悠的上前。无奈之下,廉民只得对着虞青梧的背影道:“殿下心,这是呼鲁瓦手下七将之一的巾缸瓦,武功也颇为了得。”
“又是娃……”大牛嘟囔一声,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北方异族之人,明明长得高大,名字里却要带个‘娃’字。
那边,巾缸瓦驱马杀将上前,身后十万大军顿时呼喊起来为其助威。大夏这边也在呐喊,只是两万人跟十万人一比,声音瞬间被压下去。
“老子的大刀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尝你鲜血的味道!”
纵马奔驰的巾缸瓦哈哈一笑,手中大刀吞吐着寒芒,百丈的距离转瞬即至。正待距离虞青梧不过丈许,他要挥刀斩下时,却见那‘赤虎兽’忽然打了个喷嚏,此时他胯下宝马好似中风一般,身子猛地一颤,接着便栽倒在地,他整个人由于惯性,脱马而飞。恰巧不巧的是,虞青梧刚拔出了腰间宝剑准备与对方交击,剑才刚扬起,巾缸瓦便飞来,自己将脖子往剑刃上撞。
唰……
剑刃割喉,鲜血飘洒,摔落在虞青梧身后的巾缸瓦双手捧着喷血的颈脖,眼中满是不解,片刻后整个人便僵直起来,再无气息。
呐喊声顿止,两军加起来十二万多人纷纷擦拭自己的双眼,认为这应该是幻觉。他们想过无数种结果,可眼前的一幕却是怎么都没想到的。而最为‘惊讶’的莫过于虞青梧了,他看了看手中染血的剑,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尸体,脸上肌肉一颤,对着满脸惊鄂的呼鲁瓦道:“这位巾缸瓦将军是不是对你极为不满,故此才会临战时自己撞上我的剑,要以死来表明自己的决心?”
“噗……”
大夏这方爆笑连连,他们虽没想到首战会是这个结局,但也知道决计不会像虞青梧的那般是巾缸瓦自己找死,极有可能是巾缸瓦的坐骑出了问题,导致他本人脱马而飞,恰巧不巧的是此时虞青梧又刚拔出了剑,于是乎这几乎不可能出现的一幕就真实的在自己等人眼前上演。
“放你娘的狗屁!”
呼鲁瓦还未回话,他左右两边各冲出两骑,一人执赤色流星锤,一人执蓝色千斤锤,两人一左一右杀向大放厥词的虞青梧。
大牛丝毫不担心虞青梧的安慰,对着满脸担忧的廉民问道:“这两人又是什么娃?”
“使流星锤的名唤惑瓦,使千斤锤的名唤眭瓦,这二人同样是呼鲁瓦手下七将之一,而且为双胞胎,彼此心灵相通,便是我对上亦不能在短时间内取胜。”廉民道,他戍守边关多年,与这犬戎部的呼鲁瓦打过几次交道,故此对其手下将领极为清楚。
大牛头,嘟囔道:“火娃和水娃,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也不晓得师父公子这会儿会以什么方式了解他们……”
所有人都以为先前巾缸瓦之所以会死,是意外所致,然而脑子不灵光的大牛却不这么认为。别人没看到,他可是瞧得真切,分明就是红放出些微气势把巾缸瓦的马吓死了,然后师父公子又在巾缸瓦脱马而飞的瞬间拔剑抹其脖子,制造一场‘意外’。
在大牛期待间,端坐于红背上的虞青梧嘴角微倾,左手背负身后轻掐印诀,待得惑瓦、眭瓦二人及至身前两丈开外时,他心中默念一声咒语。
“子纳命来!”
“给巾缸瓦大哥偿命!”
他咒语一止,原本纵马奔驰的两人突然调转马头,各自挥舞着兵器打向对方。
嘭!嘭!
二人好像已经到了兄弟反目的地步,俨然不顾对方是同胞兄弟,提起全身的真气尽数灌于手中兵器,狠狠打向对方的头颅。流星锤和千斤锤在同一时间打中对方的头颅,两颗头颅亦如出一辙的爆碎开来。
哐啷一声,两件重兵器落地的一刹,两具无头尸亦接连倒地,徒留二马彼此耳鬓厮磨,俨然没有意识到主人已殁。
……
全场噤若寒蝉,只一个个张大了嘴巴。片刻之后,大夏这边爆发出震天大笑,反观犬戎这边,却是一个个跟吃了狗屎似得,脸色难看至极。
举剑不知该往哪里砍的虞青梧苦笑一声,道:“我呼鲁瓦将军,我看你手底下的将军似乎都有问题,先前那人对你不满,现在这两人又彼此不满,依我看你们还是先回去调节下内部矛盾,我在这等着也无妨。”
“是啊是啊!先回家吃个饭,聊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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