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显得便宜他呢?是不是显得自己跟其他女人一样,一样得水性杨花?
有人说,沉默是金。但李仙蕙此时的沉默,就是无力无助无声地抗议,抗议武柲的霸道,抗议武柲的好不自重,还有抗议武柲那永无止境的色心。
一男一女独处一室,总会引人无限遐想。更何况,武柲还是此道中的劣迹斑斑者,这就更让人无限猜测了。
巡逻的侍卫便是如此,因为他们看到殿下进了书房后,便一宿都没出来,他们可是很清楚,在书房内可是有一个病美人的。
当翌日的天际有着一丝鱼肚白的时候,武柲从书房中走出,伸了伸懒腰,只见他衣衫有些褶皱,随即便到偏殿洗漱。
想到昨夜到最后,李仙蕙以沉默拒绝他的进一步侵犯,便觉得这个少女实在有意思。但最后二人还是躺在了床榻之上,虽然什么也没发生,但同床共枕的消息传出去。李仙蕙也是没法嫁人了。而武柲也将面临伦理道德的拷问,毕竟就太平公主来说,李仙蕙是其侄女。虽然自大唐以来伦理道德虽屡屡被挑战,但人们还是依旧希望遵守这个道德准则。
武柲夜宿书房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太平公主的耳中,太平愣愣地半晌没有说话,她知道该发生的终究还是发生了,如今的武柲是没人可以阻止的。她即使告知母皇。母皇也只会劝慰自己,她想哭,可对谁哭呢?有史以来。太平公主第一次感到了委屈,第一次感到所嫁非人。
武柲先到宫中请安,才知道女皇要在三日后巡幸三阳宫。三阳宫建成不过两年,女皇已经巡幸不下三次。前三次。武柲出征在外都没有赶上,这一次却是躲不过了。
但此时契丹在河北作乱,还没有平叛,如今巡幸三阳宫,还要自己同行,这不是耽误事情吗?
于是他躬身道:“母皇,昨日孩儿拍卖了地,筹足了兵饷。若再等一月,所募新兵来到。再训练个三月,儿臣便可领兵出征了。若此行再去三阳宫……”
武柲话未说完,女皇笑着说道:“不妨事,你虽同行,但依旧监国,朝中但有不决之事,可问我便是,而且朕去寻衅三阳宫,若你不在身边,叫朕如何放心得下呢?”
随即,便问道:“对了,那地拍卖了多少呢?”
武柲躬身道:“五千顷地,除去一些杂费,拍卖了一千二百万贯,足够平定河北契丹之乱了。”
女皇心中一愣,五千顷地能卖那么多?随即便问道:“竟然如此之多,皇儿且细细道来。”
于是,武柲便把拍卖的精髓和相关方法说给了女皇,女皇不禁笑道:“原来也如同博弈一般,一要靠实力,二要靠气势,三要靠智慧,最后还要有一定的运气。我儿真是聪颖不凡,就想出此等办法,这大周朝交给你,我也放心了。对了,这一次巡幸三阳宫,把你母亲也叫上吧,朕也许是最后一次巡幸了。”
女皇虽威势逼人,但最后的语气却让武柲不无感慨,他躬身道:“母皇不必如此气馁,知足而常乐,母皇一生,便是一段传奇,终被后人铭记于心。试问古之帝王究竟有多少能够堪称一段传奇呢?”
听了武柲的话,女皇忽然感到一股舒畅之气充盈胸间,她不禁大笑起来,道:“皇儿果然不是俗人,这一番话,叫朕心中舒畅。没错,古之帝王,不知凡几,能有几人的经历堪称传奇呢?朕便做到了,朕便是传奇!武柲听旨!”
女皇忽然下旨,武柲一惊,随即跪倒在地,说道:“儿臣接旨!”
“我儿著书颇丰,朕要你把朕一生的事迹写入书中,当朕驾鹤西去之时,让朕看上一眼!”女皇面容肃穆地说道。
武柲说道:“儿臣领旨,儿臣一定会让母皇看到的,但儿臣希望能够聆听母皇的故事。”
女皇笑道:“这个是自然。”随即便转向一旁的侍女,道:“去把上官待制传来,并准备好茶具。”
宫人施礼退去,武柲不禁一愣,心中苦笑,朝中还有一大堆事情需要处理,这女皇的兴致也太高了吧。但他没有法子,只好等女皇讲累了,他再去武成殿,好在婉儿一旁陪侍,也是一份享受不是。
不多时,上官婉儿来到,一一给女皇和武柲施礼之后,便垂头恭候一旁。
女皇说道:“你煮壶茶,朕与太子说说话儿。”
上官婉儿目不斜视,依旧端庄贤淑,自来到丽春台后,只是向武柲施礼,却不曾看他一眼。武柲心中不无感慨,这女人真的是表演到炉火纯青了。想到很久没和上官婉儿偷情了,便想着往后的日期安排,算来算去,却是一点时间也没有,看来在出征之前,一定要宠爱一下。
如此这般,当上官婉儿在一旁生火煮茶的时候,武柲和女皇都坐了下来,女皇缓缓说道:“那一年是武德七年,你祖父在长安候官,朕在那时便出生了……”(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