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全安先是阐述了一番气功的原理,之后开始教授叶寒如何运用气功进行引导真气,当一切理论知识都讲完之后,便对叶寒道:“把衣服脱了,我要帮你打通全身经脉。”
叶寒问道:“如何打通?”
“针灸。”
叶寒于是照着沈全安说的去做,将全身衣服全部脱光,站在那里。而沈全安则开始拿起银针,为叶寒进行针灸,帮助叶寒打通全身经脉。
一个小时后,叶寒的身上插满了银针,密密麻麻的,像是一只刺猬。
沈全安将最后一根银针刺入叶寒的穴位之后,对叶寒道:“大功告成。你试着从丹田运气,让真气游走全身穴道。”
叶寒想都没想,开始从丹田内运气,可奇怪的是,他无论怎么努力,真气储存在丹田内却毫无动静。
带着一丝的疑惑,叶寒便问道:“沈老,为什么我提不起来一丝的真气?”
沈全安笑道:“你道打通全身经脉有那么容易?提不起一丝的真气,说明你还不够努力。如果你能让真气游走全身各处穴道,冲破我在你身上所扎的银针,那么你就算大功告成了。好了,我不打扰你努力修炼了,我先去睡一觉,等你什么时候把身上的银针全部冲破了,就什么时候喊我。”
说完,沈全安打了一个哈欠,双手背在后面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叶寒见自己如同刺猬一样,便是一阵苦笑。可是事已至此,也无可奈何了,唯有努力凝聚真气,试图冲破各个穴道,以完成全身经脉的畅通。
沈全安回到卧室,在关上房门的时候,透过门缝看了一眼叶寒,心中暗想道:“小子,这几天有你受的了,当年我师父用这个方法给我打通了全身经脉,我用了整整一个星期……”
关上房门,沈全安上床睡觉去了,在他看来,叶寒是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完成冲破全身穴道的。
夜已深,房很静。
全身被扎满银针的叶寒,在客厅里整整待了半个多小时,始终都没有冲破一处穴道,反而累的满头大汗。不知道为什么,无论他怎么努力,自己的丹田那里都没有一点动静,平静如水。
很快,叶寒便听见了沈全安的呼噜声。
“沈老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怎么我一点都感觉不到体内真气的流动?”叶寒的心中一阵狐疑,却又得不到答案。
虽然得不到答案,但至少他的身体还是可以活动的。
于是,他想出了一个办法,重新演练一番五禽戏,借以聚集真气。
既然想了,他就这样干。
可是,当他演练完毕一番五禽戏时,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通过五禽戏重新获得的真气,直接流进了他的丹田之中,可却无法拿出来。
“怪了!我还不信邪了!”
叶寒虽然有些不服气,但随后的两次试验,他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的。
不能从丹田里凝聚出真气,如何冲破扎在穴道上的银针?
叶寒百思不得其解。
夜,愈发的深沉起来。叶寒却毫无收获,除了疑惑,还有失落。寂静的夜里,他竟然是如此的惆怅。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叶寒始终没有能够从丹田处凝聚出一点真气。
东方露出鱼肚白时,沈全安从房中走了出来,本想上厕所去方便一下,哪知道刚一打开房门,便赫然看见,客厅里的墙壁上,到处都是银针。而叶寒,则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沈全安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的又看了一眼,始终无法相信,叶寒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冲破全身穴道,用真气将银针给弹出来。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满墙的银针更是证据。
沈全安厕所也不去了,带着一丝喜悦,径直走到了沙发旁,伸手推了推正在熟睡的叶寒。可是,手刚一碰到叶寒,立刻传来了如针扎一样的疼痛,使得他急忙松开了手。
他皱起了眉头,在手掌上凝聚着真气,轻轻的伸到了叶寒的手腕上,然后他碰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事情:叶寒虽然正在熟睡,可是在他的体内,真气却一直在经脉之间互相循环着。
沈全安的手也不敢长留,他急忙收了回来,脸上一阵的惊讶:“这小子睡觉的时候,竟然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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