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晕只是很笼统的一种说法。大部分的龙晕皆成正圆,又因其并非可以很直观的看清,而是隐微仿佛,粗看貌似有形,细看又无形;远看有形,近看则又无形;侧看清楚,正看则十分模糊,似是具有太极的神韵,所以统称为“太极晕”。
不过刘远这回看见的,就不是太极晕了。
但见龙晕缥缈奥玄,在坑头隐隐约约显现出彷如上弦月一样的模糊图影。
刘远则惊立于当场。
天轮。
这是刘远开坛这几年来,寻到的最好的龙穴,没有之一。
天轮啊!
“刘爷,怎么样?”潘年在一旁急得抓耳挠腮,又看不出个所以然。
刘远特别后悔,真应该让店五爷也过来看看,这样的穴,没有人能够和自己一起分享,绝对是纠结到死。
“潘先生,这是我这几年来找到的最好的穴。”刘远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对潘年说道,也不在乎会不会有什么王婆卖瓜的嫌疑了。
这回换潘年激动了,“刘爷,刘爷,这穴能保几代?”
“这么说吧,只要这穴不败破,脉不损毁,子孙福荫无穷无尽。”
“哎呀太好了!”潘年拊掌称庆。
刘远将挖出来的土又填了回去,然后在此地做了一些记号。
“潘先生,下葬之时,有几点需要注意,第一,此穴宜深居,五米以上方为佳,越深越好;第二,只可人工开掘,且万不可胡乱挖,要按照我刚才掘出的那个圆坑为心,向四周发散,方圆十米左右即可;第三,宅头朝南,封堆座北,每年勤扫抚,不要荒了。此三点具备,您潘家后世当无忧。”
“这个......刘爷,你说的这些个,我也不能明白得很清楚,这样吧,下葬之日,麻烦您再过来一趟,费费心。”
“嗯,也好。如果我有时间,会尽量过来。如果我抽不出时间,我会给负责做法的道长提点到的”
“真是太谢谢您了刘爷。行,这个地儿我记下了,过两天就找人来打理。”
......
下了黄龙山,三人驱车往回赶。
“对了,刘爷,您上次打电话过来,是不是说有事情要跟我说啊?”潘年签了一张两千两百万的支票给刘远,刘远则将支票给了胡素,小丫头乐得快晕过去了,这时潘年问道。
“对。潘先生,我在台湾遇到了一位老伯,他跟我说了一些事情,可能跟您爷爷有关的。”
“嘎!”潘年一脚刹车,差点把坐在后座的刘远和胡素给甩出去。
“对不住,刘爷。您说的关于我爷爷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刘远将白伯和方伯讲说的事情重复一遍给潘年听。
“应该确是我爷爷无疑了。如此说来,我爷爷是在那个洞里遇难的?”
“有可能。”刘远应道。
“刘爷,您是说您有过去打探的计划么?”
“没错。”
“这样。刘爷,我再请求您一件事。您在那个地方无论找到什么,都是您的,我分文不取,只求您能够尽量帮我收一下我爷爷的骸骨,等您回来,我一定还有重谢奉上。”
“我不能保证能不能将您爷爷的骸骨收回来,不过我尽量。毕竟贵家祖也是个英雄。”
“哎,如果能把爷爷的尸骨找回来,我潘年可算是仰不愧天,俯不怍地了。”
回到别墅,店五爷早早的已经迎了上来。
“老弟,找到什么好穴了?”看来店五爷也是心直勾勾着。
“五哥,你可以猜一猜。”
“白玉雾?”
“不对。”
“五色太极?”
“不对。”
“哎呀老弟,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你老哥吧,老哥这急着呢!”
“五哥,我找到一方天轮!”
“什么!天轮!哎呀!”店五爷使劲儿的捶着自己没有直觉的双腿。
“你说,你说我怎么就没能亲眼得见呢!都怪我这双老腿啊!不行,老弟,下葬的时候我说什么也得去看看,这可是天轮啊,百年都难得一见的新龙!”
“哈哈,我当时也惊了一下,没想到这潘先生的运气这么好。”
刘远说着,望向潘年,潘年傻笑着,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连五爷也说好,那定然是好了。
说到底,潘年还是更相信店五爷一些。不过经此一役,相信潘年对刘远,也再不会产生怀疑,有的只剩下高山仰止的尊重了。
在潘年家吃过了晚饭,刘远同胡素还有店五爷一起回到潘年帮忙订的酒店,打算在延安再住一个晚上,第二天返回西安。
“远哥,两千万耶!”一进酒店门,胡素就迫不及待的掏出那张支票显摆。
“好了好了,你老实点吧小丫头,跟着我这么长时间了,这怎么还是大惊小怪的。”
“嗯,远哥,我这回更坚定一个信念了,说什么也不能让别的女人把你抢走!大波也不行,翘臀也不行!你不要我了,我上哪去找这样的男人,没事儿就拿张两千万的支票给我玩啊!”
“比你老公有钱的人海了去了!”
“他们没你帅!”
“又比你老公帅又比你老公有钱的男人也海了去了。”
“那,他们没你能‘干’么~~~”
胡素已经全身埋在床上,媚眼如丝,极尽勾引之能事。
这怎么破?
......
兄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