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呢?”
“他只是这一段时间会因为一些外来的因素导致心神波动,你看住他,等到过了这段时间他安下心来,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成!都听你的!你说我一个无产阶级革命党人,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这传出去还不得让人从头撸到脚!哈哈!”
“那谁让你听的呢?”
“没办法啊,你说的准啊!”
......
两卦算完,几个人就坐在屋里聊天。
“报告!”
“进来!”
这回又是石头和宫延栋一起进的房间,石头上前来,给几个人添茶,宫延栋跟在后面,全身跟水洗了一般,都湿透了。
“老王怎么罚你的?”毛济生对宫延栋的体罚项目还挺感兴趣。
“报告!负重三十公斤俯卧撑三百!负重二十公斤引体向上两百!”
刘远一听这体罚项目,都快要疯掉了,这哪是训练人啊,这不是训练大象么?
“哼,就知道你们那个老王肯定向着你!敢跟我顶嘴,三百个俯卧撑两百个引体向上就完了?行了,从今天开始你和石头都归他们了”,毛济生指了指坐着的三个人,“时间为一个月,到期回来报道!”
“是!”两人同时敬了一个军礼,大声说道。
......
“两位老爷子,老弟,在火车上的事情,我跟你们道歉,是我太冲动了。”
出了大院门,宫延栋对三个人道歉。
“哪里话,宫哥,我能明白你的想法,是我当时没跟你说清楚,这事儿不怪你。”
“我说,你俩”,静印点了点石头和宫延栋,“老家哪的?”
“报告!”
“哎呀你可别报告了,这都在外头了,好好说话!”
石头习惯了,一张嘴就报告,常开泰赶紧让他改了口。
“沅陵的。”
“你呢,小宫?”
“老爷子,我俩一块儿的,我家在辰溪。”
“真是东北的兵,湖南的将,陕西的黄土埋皇上啊,这特种兵里净出湖南人了。行了,你徐爷爷的意思,咱们这两天抽个空,跟你们回趟家,见见你们爹妈。”静印一张嘴,常开泰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两个人对着望了望。
看来此行是凶多吉少啊!
“老爷子,什么时候回去?”
“现在还有回去的车么?”
“有。”
“那就现在。”
唉,真不想坐火车了啊!刘远心里叹道。
......
又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从成都到怀化,下车没出站,正好有一列到辰溪的车,一行人就直接在站台补了票坐到辰溪,到了辰溪,已经快半夜了。
“我家还得往镇子里头走,今天过不去了,咱们就在县里歇下吧。”虽然让两个人回来探亲可不是因为什么好事儿,不过能够回家,两个人显然都非常高兴。
“明天先去小宫家,然后去石头家。毛司令将你们两个交给我,能做到的我都尽量做到,也希望你们两个小子能多上点心。”
“徐老爷子,您放心,我们是军人。”
这两个字,在他们两个人的眼中,代表着的,就是无上的荣誉,比任何豪言壮语都来的给力。
第二天一早,五个人坐了大巴,用了将近一个小时,到了辰溪,又转小巴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宫延栋的家乡。
“山清水秀啊!这样的地方,在中国可剩下不多喽!”一下车,常开泰就感叹道。闻着湿漉漉夹杂着泥土味和青草香的空气,刘远感觉自己浑身的毛孔都要舒放开来。
“走吧,跟我回家,晚上我让阿妈给你们做土匪猪肝和糯粑血肠!”
跟着小宫进了略微有些阴暗的土房,小宫一边招呼几个人,一边喊家人。
“嗯?家里人呢?”
宫延栋四周寻了一圈,却发现家里门是开着的,但却没有人在家。
“可能是去邻居家了,你们在屋里坐坐,我去找他们。”
宫延栋说着,转身跑了出去。
刘远这才有心思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很简单古朴的一个老宅子,木质结构居多,梁上挂着腊肉,灶台边上放着一簸箩晒好的辣椒,走进正房是两张大木床,一众人就在木床边坐了下来。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小远,多走走咱们中国,你会发现,哪儿都不比上咱们自己家漂亮!”常开泰感慨道。
刘远也是深有感触,在大陆的这段时间,每到一个地方,都有不同的地方特色,都有不同的瑰丽之处,有生之年能够把这么大的中国走完,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啊!
“老弟,您能过来帮帮忙么?”这时候宫延栋走进来,却没了刚才那种兴奋劲儿,一脸严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