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快?”老人缓缓的抬起头来,黑色裹头下的面孔甚是吓人:脸上纹着不知道代表什么意思的符文,鼻上一个大大的金环,张嘴说话时,一口牙齿黑黄不堪。
“因为有好几个方面的人对他们盯得很紧,咱们的人不是特别好下手,不过咱们的人给我说,这次刘远他们一共是来了三个人,两个老头和刘远,这两个老头我都见过,一个身手很不错,还有一个是个相师,都有两下子。”
“不用管那么多,你们就按照原本的计划进行,我已经跟苗寨的人沟通好了,这次他们敢进来,就让他们好好尝尝新鲜!”
老头儿桀桀怪笑,再次露出自己的两排黄牙。
......
“没有什么摄像头,看来对咱们住的地方并没有什么防备。”寻了一番,都没有看到摄像头之类的成像设备,三个人也就作罢。
“我就说么,小子,估计你是小题大作了,那廖修良不像是不着调的人。咱们就安安心心的吃,安安心心的睡,明儿一早咱们就直奔山里,不就完了么!”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还是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总感觉咱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窥探了一样。”
“幻觉,都是幻觉。得了,坐了这么长时间的火车,老头子我也不太舒服,我先睡一会儿,吃饭的时候你们谁醒着别忘了叫我。”静印已经进里屋睡觉去了。
“三爷爷,你也去睡一会儿吧。”
“你呢?”
“我不困,我把这次进山的思路好好理一遍,有备无患。”
“行。你徐爷爷说的未必不在理,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患得患失的也不是什么好事情,还耽误休息。”
“三爷爷,我记下了。”
“那行了,我也去睡一会儿,你自己待着吧。”常开泰说完,也转身去睡了。
“宫哥,你和石头知不知道在这边哪能淘弄到军火?”刘远想了想,给宫延栋打了电话。
“怎么着,老弟,你有什么想法?我和石头手里都有家伙,你要是用,我就帮你淘弄。”
“我不用,我是怕对手不好收拾,咱们手上的家什不够的话,容易吃亏。”
“你怎么说我就明白了,这条线我们都熟,哪有军火卖早摸透了,不过以往我们都是打击他们的,要是敢明目张胆的再去卖军火,我们哥俩非得让他们生撕了不可。这样吧,我找个内线搭个桥儿,从那帮军火贩子手里弄点。”
这个麻烦,早知道就应该让三爷爷想办法从西安弄些过来了。
“行,我先给你们打一百万过去,你们挑自己趁手的家伙再置办些,然后再留一套家伙给我三爷爷,三爷爷习惯用个叫什么1911的手枪。我和徐爷爷随便整点什么就行,最好是手榴弹之类的,不用怎么瞄准,杀伤力大的。”
“成,明天给你信儿。”
挂了电话,刘远才稍微安心一些。山里的那些可都不能算是人了,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蛊毒、降头、冷枪,无所不用其极,查的严了,往缅甸一躲,等风头过去了再回来继续流窜作案。如果不做好万全的准备,这五个人,出了俩特种兵,估计全得埋骨此地了。
“咚咚咚!”外面传来沉闷的敲门声。
“谁?”
“老弟,我是廖修良。你们休息好了没?”
刘远四下里一看,方才发现,不知不觉,天都已经黑下来了。
“好了,廖哥,这是打算去吃饭?”刘远开了门,也热情的将廖修良让了进来。
“可不是,今天我特地弄了一桌咱们本地的特色菜,保证让你们三位吃得高兴。”
两个老头听见敲门声就已经起来了,洗了把脸,也都从卧室出来,“你客气了,小廖,我们也都是在外头过惯了的,不用那么浪费。”
“话不能这么说!远来是客,而且还是贵客,让三位在景洪待着不顺心了,我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么!哈哈,行了,老爷子,小老弟,也别说什么了,咱们这就吃饭去!”
刘远一开始还有些担心,如果这廖修良也不是什么好人的话,会不会在饭菜里做什么文章,不过想想也就觉得不可能。想廖修良这样已经做到市局局长了,肯定不会为了陈增辉之类的人冒此大不韪,即使想下手,也会在暗地里就是了,遂也就放下心来吃喝。
倒是两个老头,不愧是老人精,吃饭的速度都很慢,但廖修良吃哪个菜,他们俩就看似不在意的将火力集中在那个菜上。
“小远”,吃过饭回到宾馆,静印跟刘远说道,“我和你三爷爷在里屋也核计了一下,你说的没错,小心驶得万年船,不管这姓廖的有没有嫌疑,咱们可以想办法跟他们玩玩。”
“原来你和三爷爷也没睡。徐爷爷,你打算怎么玩呢?”刘远兴致勃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