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刚刚为黑蛇神又得到了一个仆从、正志得意满的大巫此时一口老血喷出老远,紧接着一头栽倒在地。
“大巫,你这是怎么了?大巫!”陈增辉一见刚才还好好的大巫,此时却面如金纸气若游丝,眼见着不活了,不由也慌了神。
“想不到此人竟然如此厉害,连黑蛇神的神力他都能消除!陈增辉,我让黑蛇大神蒙羞,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死之后,我的人会继续帮你对付那个人,敢于亵渎黑蛇神的人,都不得好死!”
接着,大巫将在场的所有巫女叫过来,因为邪神反噬,大巫已经油尽灯枯,将后事简单的交代了一下,一歪头,死了。
“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儿啊!老子我连自己都卖了,都得到这个结果?”陈增辉欲哭无泪。
“老陈,大巫说了,我们会继续帮你完成你想要的结果,谁完成这个任务,谁就是新的大巫,而你,还要继续为我们服务。”
“啊,这个是肯定的,老姐姐,请您放心。”陈增辉咬碎了一口钢牙,也没敢蹦出半个不字儿。
“阿姐,头人已经一整天都没有音讯了,可能是遭了那群汉人的毒手了。”
“把所有门人都叫回来,还有,把端公也请过来。”
此时草鬼门也乱了套,小瑶生死不知,草鬼门群蛇无首,必须要有个章程出来。
没多久,还在家中或者在附近的蛊女都回转到这间屋中,有两个人还掺着一个老头慢慢的走进来。
“端公,麻烦您,能不能帮我们看下头人的吉凶?”
端公,并不是一个人的名字,而是一种职业,就相当于汉人中算命卜卦、除邪降魔的一类人,在苗疆拥有相当高的威望,很多苗人生了疾病,都要先找端公来看,习练巫蛊之人见之也要礼让三分。
“开坛。”老端公话不多,只两个字。
草鬼门人可忙活开了,法案水果香烛都给端公准备好,再摆上祭祀之用的点心茶酒及牲畜头血,然后众门人一起跪倒在地。
只见端公自怀中掏出几样东西,两块杯珓(开过光、可做酒器的蚌壳,用于占卜),一把古朴的小刀,一对铜铃,然后将手中杖倚于案前,开始做法。
只见刚才还老态龙钟的髦耋之人,此时竟然蜷起一腿,跳起了商羊舞。
商羊舞,也称作商羊跳。商阳,为上古时期的一种神鸟,经常屈起一腿翩翩起舞,古人受商阳的动作启发,创造了商羊跳,作用于祭祀卜卦之用。
此时,老端公在一众人不停的膜拜中,一边单腿而跳,左手持铃,右手持刀,口中咒诀不断。第一通咒念罢,将刀铃复位,取了杯珓,开始二通咒,二通咒也罢,杯珓高高的抛上天空,又接在手中,往复三次,第四次抛弃的时候,端公并未上手去接,而是任由杯珓落在了地上。
只见地上杯珓一仰一覆,呈现在众人面前。
“你们的头人没有死掉,是吉卦。”
一众蛊女看见地上的杯珓,又听了老端公的话,顿时喜上眉梢。
恭恭敬敬的送走了端公,蛊女又聚在了一起。
“既然头人没有性命危险,咱们就要抓紧时间找到那群汉人,将他们赶出咱们苗疆!”
此时,刘远还不知道整个勐海习练巫蛊之人还有陈增辉的门人已经全体出动,对他们几个发起了总攻,他刚刚做完了调息,脸色还有些白。
“这不可能!刘远,你怎么能够抵抗神的力量!”小瑶对刘远转危为安表现出了极大的不理解。在她看来,大巫是最不好招惹的一类人,她的献祭诅咒连自己这些蛊女都没有办法抵抗,刘远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诅咒破除的?
“你不能,不代表别人也不能,没有三两三,哪敢上梁山!老姑娘,我敢带着一众人进你们苗疆,就不怕你们背后阴我!”
刘远完全忘了刚才还生死一搏的危险,跟小瑶吹起牛来。
“你别得意”,听了刘远的话,小瑶瘪了瘪嘴,“不要以为你能够破了大巫的诅咒就可以高枕无忧了,现在,你把巫女一门也得罪了,巫门、蛊门、降门都会将你视为仇敌,你的好日子就彻底过到头了。”
“哈哈,那又如何?因为想欺负我没欺负成,就把我视为死敌,这种死敌来多少我都接着,而且也不惮于将他们对付我的手段再用回去!”
“不自量力。”小瑶又说了四个字,便再不吭声。
“吃东西。”宫延栋将食物放在小瑶的面前,最近这几顿饭,都是宫延栋招呼小瑶。
“嗯,看来宫哥有想法啊!”刘远对宫延栋此举表现出浓厚的八卦之情。
“宫哥,给我也拿点吃的,别把吃的都给姑娘啊。”刘远已经没了什么大碍,跟宫延栋开起玩笑来。
宫延栋转身过去,取了吃食,给刘远也送过来一份儿。
“宫哥,你对小瑶有想法?”
“胡说什么!他们都不敢近前,只好我给她送吃的。”
“那为什么只有你敢呢?”
“因为我胆子大!老弟,这么多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么?”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珍惜少年时。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宫哥!”这话可是当着大家伙的面...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