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秘籍‘始灵内经’,据她所说,这本始灵内经是讲述怎样控制体内灵力的。
一般而言,遗魂师媒引成功之后,体内会拥有一股大小不一的灵力气流,但刚一开始,这些气流的流转轨迹是毫无章法的。
这种毫无章法的流动方式对遗魂师的成长毫无作用,换句话说,如果没有相应的引导灵力气流的秘法,遗魂师媒引成功之后将毫无进步。
所以,一门控制灵力气流的秘籍显得极为重要。
‘始灵内经’乃农神堡代代相传的修炼秘法。据林觅仙自己介绍,这本始灵内经在整个遗魂师门派里非常出名,许多优秀人才抛开大门派的橄榄枝,选择进入农神堡,为的就是这本始灵内经。
这一点,林觅仙是否是帮自己门派戴高帽我不得而知,可始灵内经再好,对我而言也是无用。
因为我体内根本就没有流转的灵力气流,每次从天地间吸纳灵力后,都被自由之心吸走了。体内没有流转的灵力,又何必要这控制灵力流转的秘籍。
而在林觅仙的教导里,遗魂师施展魂器也与灵力有莫大关系。
每一位遗魂师适合修炼的魂器是不同的。一般媒引成功之后,门派长辈会把遗魂师带入一座黑暗封闭的秘室。
每一个遗魂师门派都有这么一处场所,这个场所渐渐地有了一个统一的名字:魂殿。
在魂殿里,满天飞舞着特质不一的魂器,一般大多数都是低阶魂器,偶尔加入几件三到五阶的魂器。遗魂师蒙起双眼站在殿中,然后极力地催出体内的灵力,试图与四周飞舞的魂器沟通。
一般来说,都会有那么一两件低阶魂器被遗魂师吸引,然后遗魂师再选择一件自己喜欢的魂器,开始自己的魂器修炼。
当然,也有人一件魂器都沟通不到的,那也没关系,从魂殿出来后,门派里会配发一件更普通的一阶魂器。
不过这种遗魂师,门派长辈也不会有教导培养的精力了。
这些知识林觅仙几乎是用硬灌的方式告诉我的,好在我的脑袋虽然算不得天才,但也不笨。她说了一次,我便记住了。
林觅仙是想让我尽快成长起来,不说一蹴而就地变成五级、七级遗魂师,至少也修炼到二三级,这样配合我本身的各种能力,实力是相当不错的。
我也有这种愿望,但很可惜,体内没有流转灵力的事实,并不会因为我的强烈愿望而改变。
相对于林觅仙,卡卡布则是不断分析巢人和学人的相互关系,她的意思概括起来只有一点:巢人和学人相处的并不像表面那般融洽,累积的矛盾随时可能爆发,这个时间,会很快。
就这样,我们三人在茂密的森林里迂回走了两天。其间我发现,这里的林木长得特别旺盛,这不仅仅是因为长年没被人为破坏,变成了参天大树。
我曾看到过一棵被雷电击断了的老槐树,这树足有两人合抱那么粗壮,按理说,至少该生长了三五十年以上才对,可我却奇怪地发现,断层处的年轮仅仅只有七条。
有心观察下,我发现那并不是一个特别现象,许多大树的年龄都很小,但却长的很粗壮。
不但如此,森林内还经常会出现说不上来名字的小动物。在我过往上百次的轮回当中,对于小动物到没有什么特别观注,可一头长相类似猫头鹰,张开翅膀却足有两米长的怪鸟你头顶飞过,扑入身后黑暗中时,说不惊讶那是假的。
不过之前见识过了灵狼,我到也能明白,这些变异小动物出现的原因。
总之,这是一片生机特别昂然的神秘地带。
“小心,别碰到那层红膜。”
在卡卡布的提醒下,我闪身避开了一道像纱巾般轻轻飘飞过来的淡薄红膜。
这是很久很久以前,星之塔众长老联手施展的九级魂器‘亡灵界限’的效果。
一道道四下飘飞的红膜终年在马布山脉外围游荡,不明就里之人一不小心便会碰上。当然,尽管是九级魂器,可遍布在诺大的范围里,攻击力早可忽略不计,亡灵界限的作用主要还是在示警。
当某一片地区,经常有生命物体撞击到红膜时,便会引起巡逻队的注意。那些费尽千辛万苦穿过肯拉塔山沟,试图探寻这片神秘森林的考古学家门,面对的就是这些贪玩爱闹的巡逻队员。
“明天就能穿过亡灵界限了,哥,今晚好好休息。”卡卡布忽然钻到我怀里,可爱的小脑袋紧紧贴在我的胸膛。
“呃,回你的窝睡行么?这树枝承受不了两个人的重量。”
在森林里休息,最安全的莫过于树上,只要做一些措施防止毒蛇进来,便可高枕无忧。
卡卡布扬头冲我嘻嘻一笑,抱住我的小手更紧了,“我不,”她嘟着嘴道:“就算是摔下去摔死,我也要抱着你。”
五米开外的枝丫里,林觅仙轻蹙眉头,淡淡地瞥了一眼,便捌过脸去望着夜空一轮明月,幽幽出神。
这一晚,卡卡布显得很不正常。她抱着我,像个八婆般叨唠着,从她记忆模糊的幼年,一直讲到她现在九岁的生活。
在她的嘴里,我从‘哥哥’一直进阶着,好哥哥、亲爱的哥哥、唯一的哥、永远的哥、至死不渝的哥……
到最后,卡卡布又一次做出不轨举动。她抱着我大腿的小手不断往上挪移,贴靠在我胸膛的脑袋逐渐往下侵袭。最终,她的小手和脑袋在我跨下顺利会师。
这一次我没有阻止她,我到要看看,她究竟想干嘛。
在她笨拙的手法中,我的裤头被脱下。她扬脸朝我看来,聪慧的大眼此刻充满了期待与好奇。
“你想干嘛?”我冷冷地道。
卡卡布没说什么,小手在上面轻轻地搓动了几下,跟着便俯了下头。
脸庞被她秀发挡住了,看不到她的表情,我只觉下体处一阵温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有点舒服,又有些怪异的温柔,使得心情忽然变得平静。
我轻轻地吐了口气,舒服地躺在枝丫间,闭起了眼。
可这时,卡卡布又趴回我胸膛,扬着满足的眼神冲我轻笑:“咸咸的,有点腥。”
一阵微风袭来,把树叶吹得沙沙作响,卡卡布这一刻单纯而满足的眼神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直到很久很久以后,都没有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