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瑶环的怒容一现即逝,轻声叹道:“放心吧,孩子,阿姨绝不会害你的。”铺开一张两尺见方的红纸,把炉中香灰倾倒在纸上,又掏出一根竹片刮抹平整。龙百灵看的呆了,只觉她备物齐全,举措有序,绝非疯子发病时的胡闹。那香灰细腻雪白,渐渐刮成平面,琰瑶环又刮了许久,直至香灰再无半丝细纹,方回身道:“都准备好了,你脱衣服吧。”
龙百灵一颤,心想“开始了,她要侮辱我了。”泪珠儿泫然yù坠。琰瑶环自言自语道:“桃夭夭少年人爱吹牛,讲出的话难作准,总须亲自验证才可靠。”耳闻她提桃夭夭,龙百灵勇气登生,寻思“阿姨饱受我娘的羞辱,还报于我也属合理。她若能借此泄愤,使双方积怨消减,相公定然欢喜……唉,为了相公欢喜,我什么屈辱不能忍受?”抱定替母赎罪的信念,取下挎包放落,挨个解开衣领纽扣。
琰瑶环见状拦住:“不用脱上身衣衫。”凑上前声的:“脱guang下身的衣裤,你自家动手。”龙百灵一听险些晕倒,才生的勇气刹时全消,含着泪哀告:“瑶姨,求求你,饶过我吧。”琰瑶环微笑道:“只脱掉里层的内裤,外边裙子罩着,保证不会chūnguang外泄。”龙百灵无奈,抖抖索索的松解腰带,褪下中衣内袴。琰瑶环道:“蹲到那红纸上边,如便的姿势,切记!莫要擦碰香灰,一儿也别碰着了。”龙百灵依言而为,轻提裙角缓缓蹲下,怯生生的等待下一步指示。琰瑶环伸手轻摸她脸庞,柔声道:“乖孩子,如若通过检验,阿姨就送你升入无忧妙境。”手指间藏了根细纸棍儿,趁摸脸之机,倏然伸入她的鼻中轻挠。龙百灵出其不意,猛打了几个喷嚏,泪水夺眶而涌。
琰瑶环道:“好啦,完事了,去穿好衣服,心些别蹭着灰纸。”龙百灵拿了衣物躲到床后穿起,侧目观察琰瑶环。只见她手握蜡烛,冲那香灰左瞅右看。红纸白灰一如前状,平平整整全无痕迹,琰瑶环犹自趴地眯着眼缝,瞄那香灰的表面。半天方抬头,眼中的喜悦无以复加,大笑道:“全是扯谎,哈哈,什么以身相许,那个坏子,可把我吓坏啦,哈哈。”
龙百灵好奇道:“谁吓着您了?”琰瑶环放下烛台,衣摆抖个不住,缓慢的走近:“桃夭夭以身相许,差吓掉我的魂。现下全好了,澄清了,好孩子,你仍是完璧无瑕,只要是这结果,什么事都吓不到我了。”抬起面孔,眼里悲凉尽消,剩下是骄阳般的光彩和暖意。进门以来,她是首度直面百灵,没想到竟如此热烈。龙百灵疑道:“阿姨您……”琰瑶环大叫一声:“我的孩子啊!”一把将她拥入怀抱,呜咽道:“我的灵儿,好灵儿,乖乖灵儿,我的心肝肉儿……”捧起百灵的脸,又是爱抚又是亲吻。
龙百灵茫然如梦,耳听她不叫“大姐”,声声殷切只唤“灵儿”,宛如桃夭夭的口吻,转念猛省“瑶阿姨要认我作儿媳了!故此改换称呼,百般的疼爱抚慰。”一刹那顾虑冰释,撅起嘴道:“阿姨也把人家吓坏了。”琰瑶环亲她的脸,捻起袖子为她擦拭泪痕,手劲之轻柔,仿佛稍重会弄痛了她,轻声道:“灵儿乖乖的,我是为你好呢。”龙百灵从未享受过此等慈爱,浑身温绵舒泰,闭起眼伏在她怀内,只盼此刻永无尽时。过了好一会儿,琰瑶环放开她道:“据桃夭夭作了峨嵋师尊,强逼他怕不行,须得使个断根的巧招。”又亲了亲百灵的额头,道:“灵儿乖,就在屋里等,我转来还有话讲。”过去揭开楼板,扶梯下楼,脚步声消失在屋外,
龙百灵恍恍惚惚,琰瑶环之言充耳不闻,沉浸于绵绵温情之中。蓦地白光忽闪,蚕娘子从布包里跳出道:“姐,你这婆婆身份可疑呀!”
龙百灵道:“婆婆?”蓦地回过味儿,双颊轻染红霞。蚕娘子指那摊白灰道:“这种检验处女的法子,风月场中我是见的多了。”贴墙角俯下腰,详加分:“先放一个桶盆或者一张纸,再铺放一层细灰,令女子脱掉下衣,蹲在灰上,用棉条竹签挠她的鼻孔,要她打喷嚏。若是破身的妇人,上下气脉连通,上面气喷,下边气泄,细灰必然吹开。倘若是守身如玉的处女,则灰面完整如初。”龙百灵不出话,既羞赧又震悚,不敢照她的解释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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