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趣大起,想瞧瞧剑仙高手床上的能耐,当即脱掉衣裳挑逗他。可任凭招数使尽,桃行健竟无动于衷,抱着手臂只静静的看着。我越来越惊讶,怀疑这男人莫非是铁石心肠,他冷不丁的问‘你是天山仙灵,法力怎会丧失?’我笑着‘法力么?全变成女人的魅力了呀,桃大哥没感觉到?’他沉思了许久,道‘还须找宓文妃查问清楚,你先在这盘陀洞安住,洞外有座梵音jīng舍,佛家的诵经声可助你清净心xìng。’完锁上洞门,径自走了。”
“我那个气啊,大叫大骂到天明。晌午有个老和尚来送饭,问明此处是普陀山盘陀洞,四面临海远离尘嚣,每rì里晨钟暮鼓,只闻jīng舍里僧侣们的拜佛唱经声。我气极反笑,寻思用这招就想制住秦淮头牌,未免太天真了儿。马上展开媚术,立马就把那送饭老僧收伏了,一番**之后,乖乖开了门带我各处游玩。等到桃行健回岛之rì,jīng舍里那几个的老和尚都不念经啦,全成了我裙下饿鬼,成rì里‘娘子,环姐’的乱叫求huan。行健脸sè难看极了,我挑战似的瞪着他,心我的‘法力’见识到了么,哪个男人抵挡的了?他没有发火责骂,开口问我‘宓文妃的丈夫也与你有染?’我回答‘是啊,我算他的首席情妇吧。那位自负倜傥的龙鼎乾公子,号称天胄龙种,上了床不过是个银样蜡枪头。’行健‘难怪宓文妃携家返回武陵,她怕丈夫受你诱惑,又没法子送你回仙界,只好远避他方了。’”
黄幽忽地插言:“那位龙太太挺能忍的嘛,丈夫偷欢找情妇,何不把两人杀了泄恨?昆仑仙客这手腕都没有?”
兰世海道:“昆仑仙宗分为天文宿,天武宿两个分支。天武宿尚武好战,天文宿崇文戒杀。宓文妃身为天文宿首座,杀人伤命是宗门的大忌。”转向琰瑶环问道:“行健师兄持有破空剑,何不用此剑重新破开虚空,送你返归无忧仙界。”因她旧行太过yin秽,有污“桃夫人”名号,不觉改了称呼。
琰瑶环低声道:“即使破开虚空,我也回不去了。”兰世海道:“却是何故?”琰瑶环犹豫片刻,答道:“天山仙灵要回天山仙界,须是处子童身。身清则心净,不论入世多久,都可抹去尘寰的污染。而我,我是破了身的人,**已尝,尘根种固,仙灵的法力因此失掉。无忧界中倏忽千百年,我身带尘污,只具凡间的寿命,一进去便将朽烂化灰。”
一席话,听得龙百灵心头乱跳,暗忖“瑶姨检验我的身子,还完璧无瑕就送我升入无忧妙境。可我是龙家的女儿,哪会又是什么天山仙灵?”连接几个疑,心下惊骇“瑶姨极力阻拦我的亲事,就为了让我保持童身!其实不止针对相公,我嫁给任何人她都会阻止。为何要送我去天山仙界,我究竟是她什么人?”
琰瑶环道:“仙灵shi身等同凡胎,行健略知这条天律,但为一线希望向宓文妃求教,过后的失望是可想而知了。他确认我无法回到仙界,就想在世上根治我的yin心。遣走了老和尚,又请一批尼姑上岛念经,指望这回我该没招了吧?哈,健哥的确是正直君子,焉知女人之间也有玩法。那群尼姑原本憋着心火,被我风言*撩的xìng发,三五rì便丢开经卷,假凤虚凰的耍个不亦乐乎,直把那梵音jīng舍变做了雌牝发qing的笼圈。”
丑闻太过yin污,众人神sè尴尬,暗想“宓文妃给她刺字‘**’,倒不全是污蔑。”几名少年尤显忸怩。凌波叫了声:“桃夫人!”琰瑶环方才收敛,停了会儿道:“计划再度失败,行健只好送走尼姑,从此再没接人上岛。他整rì沉默寡言,显然满肚子闷气,可我比他更生气。世人不分男女,谁不受我诱惑?可无论我怎样撩拨,他就是不动心,那抢我到这儿来干嘛?相持数月,一天我终于憋不住了,收起媚sè大声质问,问他干么关着我,若是憎恶yin*乱,不如一剑杀了我省事!”
“行健默默等我发作完,忽然道‘因为我喜欢你。’我莫名其妙,站在那儿发愣,只听他‘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了你。我心里存了私念,没有及时送你回仙界,以至酿成大错。’我好奇的问‘你的私念是什么?’他斩钉截铁的‘与你结成夫妻,我遇到你就这想法。天山仙女纯美绝世,是男人都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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