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担心地问:“她不会是大脑磕坏了吧?!”
林仙儿骂他:“你才脑子坏掉了呢!”
陆离还是担心:“那她是选择性失忆?创伤性遗忘?”
林仙儿恶狠狠地说:“最后送你三个字,滚——远——点!”
等陆离被骂够了,讪讪然离去,胡姐着急地问:“小扉,你不会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柴扉还是迷迷瞪瞪地看着她。
胡姐很是担心:“坏了,这孩子脑子真的摔坏了啊。前几天,她一直不说话。现在。一说话,怎么这么吓人啊?!”
林仙儿倒觉得庆幸:“这多好啊,什么烦恼都忘掉!省得记得那些伤心事!”
我看了看柴扉,觉得她眼睛已经不像前些天那么无神,忍不住说:“对啊,选择性遗忘确实不错。我还欠她二千块钱呢,这下好,也不用还了!”
“我都这样了,你还落井下石?!”柴扉不满地说了一句。
全家人提着的心总算落下:“你可吓死我们了!”
“我哪儿容易那么快挂掉?!”柴扉的眼神变得冷酷,“至少要等她欠我的,都一点点地收回来!”
看她的样子,真不让人彻底放心,我不禁叮嘱:“柴扉姐,你可别做傻事啊。”
林仙儿却大力赞同:“姐,你好有斗志啊,我支持你!”她突然想起来,“你说,我们要不要先把唐晓棠逮起来,就告她故意伤人罪!”
“这顶多算过失伤人吧?”
胡姐建议:“要不这事还是私了吧,让她多赔点钱就是。”
很奇怪的,柴扉竟然赞同:“我要让她怎么抢的,怎么失掉。要慢慢来,慢慢折磨——”
我感到一股强烈的杀气。且阴险,且凶狠,且深不可测。
最近老往医院跑,又加上工作忙,感觉都很久没跟杰瑞单独在一起。听见敲门声,我头发正洗到一半,湿漉漉地去开门,发现他自动找上门来了。
“我在洗头呢,你先看会儿电视。”我招呼他,“想我想得耐不住寂寞了吧?”
“谁想你啊?”他跟我一起走进洗手间,挽着袖子说,“我帮你洗好啦。”
“谁用你帮,出去,出去。”我推着他往外走。
他却不依不饶:“给我一个大显身手的机会嘛,本公子以前可是理发店的头牌。”
“那多屈才啊,难道你不是牛郎店的头牌?”
“还是你了解我。你都没看见,只要我走在路上,多少招公关的偷着给我塞小广告。我要去了,款姐富婆不得踏破门槛啊!”他一边给我冲水,一边耍嘴皮子。
“你确定那些小广告是招公关的,而不是治疑难杂症的?”
他故意把水往我脖子里撒:“哥哥我怎么着也是数一数二的胡同一枝草。左闪右躲,还是不小心插在你这牛粪上了。”
“别,我要是牛粪,怎么着也不能让你白白夺我营养。”
洗完头,他又自告奋勇地帮我吹头发。他问我柴扉的事儿怎么样了,我一提起,不免还是叹气:“你说人为什么会出轨啊,一旦出轨,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本性嘛,人都是追求新鲜感的动物。”
“但人也有怀旧的本性啊。总不能为了不断追逐鲜肉,就不断放弃旧的感情。”
“假设啊,我只是假设。你跟你另一半每天都在过白开水的生活,然后大家都习惯了,没激情了。无论你做什么,他都无动于衷,不复当初的惊喜,认为理所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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