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我们一起出去玩,不论是旅游、打台球或看电影,你几时看到他主动付账过?或者说,你几时有幸被他请过吃饭?”
我又想到他请我去酒吧聊天那几次,每次一到结账时,他不是急着去厕所就是醉得人事不省,全让我当了冤大头,当时我心中也闪过怨念,凭什么我花钱听你倾倒垃圾呀,当时看他比较惨,怨念闪过也就忘了。仔细这么一想,他还真是挺抠门的。
林仙儿无奈地说:“他对自己可从来不抠,他一月才拿几个工资呀,一身行头却从不掉价。不是因为我想分手才说他坏话,我真的觉得他挺自私也挺虚荣的。”
“那他对那小三挺大方的呀!”
“所以说,我一度怀疑现在的周鹤不想分手,只不过是缓兵之计。”林仙儿一脸深沉。
“此话怎讲?”
“我和他订婚时,我妈当滥好人,向他们家说,我们换套大房子,由我家一次性付清,他们家只负责装修就行了,然后房子写我和他的名字,算作我们婚后共同财产。只有一个条件,就是我妈可以随时去住,等将来有了小孩,也方便照顾。”
“这不挺好的嘛。”我加了一句,“虽然有点像娶了个老公。”
“他们家求之不得呢!别忘了,周鹤还有一哥哥,就因为买不起房子,到现在都没结婚呢。好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和周鹤虽然已经订婚,但一直没有登记。这两者的差别你知道么。”
“嗯,我当然知道。你现在跟他分手,还是一单身女贵族。但如果登记了,你就沦落为离异女人了。”
林仙儿白了我一眼:“最大的差别是,现在我和他分手,他一无所有。但如果我和他登记了,他再谈分手,一半的房子也就成了他的。我妈看中新市府那边的二层小别墅,买下来得一百多万吧,也就是说,他至少可以分五十万。等他再和于舟结婚,至少不用担心房子的问题了。”
“他算盘打得够响的呀!”这个世界有这么凶险么,我有些不信,“周鹤不会这么坏吧?”
“他对我的感情,你早就知道,也就那样吧,可有可无的那种。当时在高中时,李桃那么一勾引,他不是也跟着她出去玩!李桃比我家还有钱呢,跟她也不亏。但他也知道李桃喜欢他更像喜欢抢玩具一样,到手后未必能珍惜,所以也就一直暧昧游离着,跟我不说分,也不说不分。现在分手后,他倒一直打感情牌,表现得多不舍、多一往情深。怎么说呢,戏演得太用力,让我觉得太过而不真实,才进一步怀疑他的动机。现在遇到那么一个于舟,像仰视神一样仰视着他,他自我感觉越来越良好,没准被仰视得多了,就觉得遇到真爱了。他要去追求真爱,我才不挡着。但于舟也不是什么好鸟,她做小三也算历史悠久,据可靠人士说,她以前就傍过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那男的也是我们这一行的,还是本地挺有名气的广告公司老板,但那男的老婆比较强悍,愣是把她给打跑了,且在同行这打了招呼,说谁要聘这小姑娘,就是与她为敌。这原配在咱这还挺有名的,整天在本地新闻上露脸。谁愿为一小广告设计得罪人呀,也都乐得买这个面子。所以,那个于舟至今找不到对口工作。对了,于舟以前叫于小花,够土的吧,其实叫于小花也算大俗至雅,都这么大了,却要放弃父母给的名字,不知道她贪图虚荣呢,还是以为改了名字就能洗白她的肮脏历史?你看她,外表柔柔弱弱的,简直是扮小白兔吃老虎。你没看她私下发给我的那些威胁短信,张牙舞爪铁面獠牙的,简直是恶狼的传说。她某些方面跟周鹤倒真口味一致,比如喜欢从头到脚用名牌武装自己,名牌还不能小家子气,必须得国际大品牌。周鹤长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于舟长得也不难看,但买名牌时,什么难看挑什么,愣是喜欢挑战自己,唯恐别人不知道她是暴发户。严格说来,她也不是暴发户,听说跟那个中年妇男分手后,拿到的分手费不够发家的!所以在策划第二次分手围剿以及反攻。”
对她说的,我一开始惊讶,然后就是怀疑,然后又有些半信半疑,我怀疑周鹤是否这么阴险于舟是否这么不要脸,也怀疑林仙儿是否得了被迫害妄想症。听她越说越惊心动魄,我不禁打断她:“你嘴可真够损的,难道于舟还鼓励周鹤跟你复合,好方便曲线救国?这战线铺得可够宽够长的!”
“那是啊,小三不仅是一技术活,也是一脑力活!”
听完我就感叹:“也不知这些小三怎么想的,她们这么做,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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