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拜师学艺,你想转行了?还是想咋地?”
“转不转行嘛,我也的确是在考虑,我这么一个古玩摊子,真的没球啥生意,一个月赚个温饱都难啊,
“关键是,这生意成本高,还担风险和损耗,看到你这些时间这么牛逼,赚钱那简直是印钞机的速度,
“老实说,我还真想跟你学两手,毕竟你这生意,没成本的嘛,嘿嘿……”
厉丘稍一盘算,自己那风水命相文化传播公司一旦开出来,除了段君,还真需要其他人帮忙打理操作。
就比如吧,这段时间给一些老人家算命看相时,一些人总在问厉丘是否有灵符、
符玉(大师本人刻过符咒的玉器或陶瓷品)等驱灾辟邪的筮卦、小饰品及吉祥物出售。
厉丘想过了,如果趁火打铁,此时推出刻过自己祖传杨公风水符咒的玉器、筮卦等,在特定人群和细分市场上是肯定有生意的。
毕竟自己现在在花鸟街一带已经名声响亮,忠实客户已经遍及这附近十来个小区,老生意都有了一百多号人了。
加之今天当着众摊贩露了一手,且燕宏彬还答应不再让手下乞丐骚扰这花鸟街、还向每个摊贩赔钱,这又等于是给自己做了一个大广告!
此广告效应比在报纸上登个头版头条都还大!这接下去的生意就更不愁了!
自家祖传《天禅经》上那些驱灾辟邪、招财招吉符咒,灵验无比,精深莫测。
当年祖父和父亲都曾想过要做这类生意,也就省的四处奔波了,却一直未能成行。
毕竟这类生意来财快,一块普通的玉石,批发价成本也就几元钱,经大师本人刻上符咒,身价立翻数十倍甚至数百倍!
何况,那些所谓的大师都他玛是骗子啊!
“咱祖传的勘天象地杨公天禅风水相术符咒,一旦我亲自刻在玉石玉器上,那可是能立竿见影为命主带来实效的!”
要做这类生意,厉丘也早就想过了,一定得有个人懂玉石玉器、陶瓷陶器这一块。实际上,在厉丘心目中,小五眼便是不二的人选。
小五眼原名萧文严,戴副近视眼镜,人又瘦小,厉丘叫顺口了,便称他“小五眼”。
此人虽然贪财势利,贫嘴滑舌,可好歹性子直,没心眼。
关键是这小子精明伶俐,在古玩收藏等见识上自学成才,眼光不凡,若是玉石玉器什么的,他可是如数家珍。
这也就是早前厉丘曾对小五眼说过有朝一日要让他帮忙的原因,而现在,这小子倒也自己找上门来了。
想到这里,厉丘对小五眼说道:“小五眼,你比我还大一岁,你现在想学我这门手艺,要想不靠装蒙行骗来吃这碗饭,晚了。
“何况,我祖上的风水相术,只传家族男丁,外人是不能学的,否则就有冲克。
“不过,我倒是可以传你两手外门,他日你用来装蒙行骗倒也能吃得上一碗饭。
“但听你说,你生意不好做,我看,你要不就跟着我干吧,我也的确缺个下手,哦,叫‘助理’合适些。
“另外,过些日子,我还有一些生意需要你帮着出力打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小五眼一拍脑袋道:“泥鳅,够兄弟,好哥们!承你看得起我,小五眼我给你做牛做马,呕心沥血,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
“呃,你给我开多少工钱?毕竟就算是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嘛,嘿嘿!”
“谈钱才是好兄弟!要是你不谈钱,不贪钱,我还真不敢用你!”厉丘捶了他一拳,“你现在摆这个摊子,一个月能赚多少?”
“三千不到点,他玛除了房租、吃饭还有其他开销,一个月能省下一千就算不错了!”小五眼摇头一叹,
“现在这房价物价,你说说看,咱要在城里买套房子、娶个媳妇,真要猴年马月了!唉!”
“好。”厉丘心下一盘算,“这样,你跟着我,我一个月给你开五千元,这是死工资。”
“卧槽!真的?!”小五眼趴下的身子如弹簧一般绷直,“还只是死工资?”
“对,你干的好,还有奖金和提成,这个就难说了,跟着我打下手,视具体情况我给你奖金,
“若是你将来帮我打理生意,那提成就更难说了,总之,咱们干得好的话,
“一两年内你在这省会大城市付个首付、买套房子绝对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