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阳世好好做人去!你若要做鬼,那大爷我一棒下来,你jing魂一破,你也就得排队去了!”
厉丘略略一笑,看来今天不闹一闹这送生殿是不成了,关键是,没多少时间折腾了!
想到这里,他冲着yin差一抱拳,却迅速从兜里掏出那张剑符,口中一阵念念有词,将剑符往空中一抛,
就见符箓一阵寒光四shè,厉丘伸手一抓,握在手里的,便是一柄三尺来长的铁剑!
那yin差被这一着吓的不轻,立忙往后一退,大怒道:“给你敬酒你不吃,偏要吃罚酒!也罢,先吃我一棒!”
说完便是一棒挥了过来。
“本大师现在天地不折寿,还怕你一个小小的鬼差不成!这可是你自找的!”厉丘一剑迎了上去,只听“当”一声火星四溅,
那yin差的狼牙棒竟然断裂成两截,哐当一声坠落在地!
那yin差握着半截狼牙棒大惊失sè之际,厉丘的利剑已经指着了他的喉咙:“咱厉家杨公天禅风水相术,夺天地玄机,改yin阳气数,
“别说你们一帮鬼差,便是十殿阎罗,也在咱算计克冲之中!你若不想jing魂玉碎,就赶紧给大师我让道!”
那yin差吓得哆嗦不已,立即闪开一条道,便是刚想冲上来的另几个yin差也愣在原地,混不敢动作,眼睁睁看着厉丘向一判官走去。
见厉丘提着一柄明晃晃的长剑走过来,那判官吓得立即站起来,朝厉丘一躬身道:
“道长,咱也是奉命行事,该死之人必然前来报道,你若要私改勾销送生薄,那可便是逆天为孽,天必谴你啊!
“哈哈!我可不是道士,我乃一相师是也!”厉丘一笑,“再说了,我要勾销的这个女子,你们可以去翻翻她的生死薄,
“她本有八十四的阳寿!而你现在看看你们的送生薄上,定然已经有了她的名字,这可是你们渎职不作为啊!
“此女本不该死,却被你们写上了送生薄,我若到阎王殿上参你们一本,你们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哦?她命不该绝?”这判官一阵诧异,“她真若命不该绝,下官又岂敢将她写上送生薄?
“还请大相师你报上此女的名氏和生辰八字,待下官检索一番!”
厉丘当即报出柳霜儿的名讳和生辰八字,那判官戴上一副老花镜,在送生薄里一页页翻起来,
这可把厉丘给急的蛋疼了:“我说,这都啥时代了,你们就不知道整一套数据库和搜索软件么?”
“大相师,下官看过了,送生薄上没有这柳霜儿的名状,看来咱工作还是到位的!”那判官合上送生薄,一擦额头汗水。
毕竟若被人参上一本渎职之罪,那他这判官差事也就没得做了。
“没她名字?!这怎么可能?”厉丘一怔,“她命犯劫煞,三魂六魄尽失,这等暴毙之人,只可能是被你们写进了送生薄,
“其元魂是要到你们这报道的!你看清楚了没有?要不换一副眼镜?”
“下官的确是看清楚了,这一点还请大相师不要疑虑。”判官向厉丘一抱拳,“按大相师所言,
“此女若真是命不该绝,却突然暴毙,三魂六魄尽失,我yin阳市送生殿可绝不敢做出这等事,这可是越规逾矩之为啊!”
“哦?是这样……”厉丘似乎听出了什么,“那么谁敢这样做?”
“实不相瞒,可跨过送生殿而直接勾取人命的,那只可能便是地府十殿阎罗钦命的差事了。”
厉丘一拍脑袋:“我懂了!那柳霜儿的元魂怕是被地府yin差给捉走了罢?”
“对!”
“那么,黄泉路该怎么走?我现在去追那yin差还来得及么?”
判官稍一思忖道:“还在一炷香时间内,应该来得及。只不过,这地府阎王钦命勾取这女子元魂,只怕此女干系重大,
“你去抢人,那yin差可如何回去交差?他们也要保住饭碗是?这年头,阳间yin间,能有个稳定的铁饭碗都不容易啊!”
厉丘一盘算道:“那这样,麻烦你帮我开一份你们送生殿的勾名状,就说此女已经被你们提前给送生了,那yin差持得此状也好回去交差。”
“我靠!这可是颠倒黑白、欺君罔上之罪啊,阎王查起来,我可就要——”
“听你这样一说,阎王就肯定不会查了。赶紧地!我时间来不及了!”厉丘把长剑往地上一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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