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你芳芳,也有可能是猪头。
但是女人从监狱出来以后,在赶往济世堂的途中,很可能是口渴,打算买瓶啤酒。
无意中,猴子刚好撞她枪口上,猴子那孙子喝了两杯猫尿,在酒吧里吹牛,说我唐小天是他拜把子铁哥们,我们两个好得都要搞基了。
朱丽叶一听当然生气了,于是就给他和那个闫晓丽下了药。
两个被下了药的人,立刻粘合到一块,跟强力胶遇到狗屁膏药那样,撕都撕不开。
猴子拉着闫晓丽回家,也在朱丽叶的预料中,他们头前走,朱丽叶后面就跟了过来,一只追到猴子的住处。
猴子拉着闫晓丽上楼,朱丽叶看到三楼的灯亮了,于是利用轻功,飞上了三楼的位置,爬上了猴子家的阳台。
猴子跟闫晓丽在里面恩爱缠绵,翻云覆雨,都被朱丽叶瞧得清清楚楚。
朱丽叶跟朱怀春感情不好,她孤独,寂寞,渴望男人的拥抱,也愤恨所有的男人。
她把对朱怀春的恨,立刻强加在了猴子的身上,觉得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于是就起下了杀心。
她的杀心是在哪一闪念间起下的,本来不想伤人,可气愤难耐,不受控制了。
于是,她在窗户的外面,立刻给猴子和闫晓丽下了另一种毒。
如果我猜测不错,那种毒名字应该叫‘神经散’,是一种让人愤怒精神失常的药。
这种药同样藏在女人的指甲缝里,弹指挥间,猴子跟闫晓丽一起吸食了神经散的粉末。
本来猴子跟闫晓丽已经完事儿,两个人睡着了,但是因为中了神经散,他们就勃然大怒,双方起来攻击对方。
闫晓丽身上的伤痕,也是那时候留下的。
朱丽叶觉得不够,于是就拉起旁边的一条电线,利用电线卷起屋子里的酒瓶子,砸向了闫晓丽的脑袋。
第一次酒瓶子砸裂了,闫晓丽的脑骨也被打裂了。
可朱丽叶还是觉得不够,于是利用电线卷起半截酒瓶子,刺向了闫晓丽的背部,女人右侧的肋骨被刺穿,断裂的酒瓶子跟刀子一样,刺进了闫晓丽的肝脏,女人就那么死了。
猴子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倒在床上睡着了,一觉醒来,就看到了死去的闫晓丽,他立刻傻眼。
而这时候的朱丽叶,已经在12点半左右,再次利用女警的身份回到了监狱的牢房。
她把床上的女警再次搀扶进厕所,快速跟她换了衣服,恢复了自己的身份,并且给她服用了解药。
那女警醒过来以后,同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还以为自己晕倒在了监狱的厕所里。所有的过程就是这么回事。”
唐小天将所有的案情叙述一遍,不要说猪头,芳芳也听得张大了嘴巴,久久合拢不上。
女孩子抬手擦擦嘴角的口水,说:“唐小天,你真他娘的能扯!你说别的我可以相信,你说朱丽叶用电线可以卷起酒瓶子杀人,这不可能。”
唐小天当然知道芳芳不相信,微微一笑:“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朱丽叶,我早知道她是高手,轻功了得,而且鞭法很好。
还有,你去问一下那天的那个女警,问问他八点半到12点半之间,是不是晕倒在了监狱的厕所里。,不就什么都清除了?”
猪头摇摇头说:“我也不信,除非你可以表演给我看,利用电线卷起酒瓶子,怎么可能杀人!”
唐小天微微一笑,一眼抽到猴子家的床底下刚好有一根电线,他一下子将电线抽了出来。说声:“看好了……”
话声未落,唐小天已经出手,那根电线长了眼睛一样,距离卷向了不远处桌子上的一个酒瓶子。
抬手一拉,那酒瓶子在他的面前打了个盘旋,然后长了眼睛一样嗖地挥舞了出去。
之间唐小天大喝一声:“中!”咣当一声,酒瓶子啊准确无误打在了猪头的胖脑袋上。
猪头哎呀一声惨叫,抬手捂上了脑袋,但是却抓空了,唐小天抬手一挥,那酒瓶子又跟安装了导航一样,砸向了他的腰肋。
然后唐小天微微一笑,将酒瓶子拿在了手里,说道:“你看到了,会功夫的人就是这样,利用绳子,或者电线杀人,根本不是难事。
刚才,我只用了一成的力量,如果用足七成,第一次砸你脑袋,酒瓶子就会断裂,第二次刺你的腰肋,你的肝脏就不保了。”
猪头一声惊叫:“我赛,这么神奇?‘
唐小天微微一笑:“其实朱丽叶还留下一个证据,我刚刚想起来,而且这个证据足以让她无可反驳。”
芳芳立刻问:“什么证据?”
唐小天说:“脚印,就在外面的空调外机上。猴子家的空调外机,悬挂在窗户外面,是朱丽叶上来以后的落脚点,不信的话你可以查看一下,上面一定会留下朱丽叶的脚印。”
芳芳根本不信,立刻抓起一把手电,打开了猴子家的窗户,翻身出去一看,电筒的光芒照射,果不其然,空调的外机上有个清晰的脚印。
那脚印是一个女人的,大小跟朱丽叶的鞋子差不多。
芳芳不得不感叹了:“唐小天,你他妈的神了,啥都被你猜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