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得齐巧娘殷切讨好的目光,施妙鱼视而不见,转身便走了出去。不想还未出门,就见王逑踉踉跄跄走了进来。
他的动作飞快,施妙鱼眼尖,忙忙的闪开,才没有被他撞上。
王逑脸色涨红,脸上身上都是虚汗,他几乎是扑进来的。
进来之后,直接便冲着齐巧娘道:“祖母,救命啊!”
齐巧娘才碰到他,就被粘了一手的汗水和灰尘,她顿时大惊失色,忙忙的扶起来王逑,问道:“逑儿,你这是怎么了!”
王逑疼的眼泪跟汗水都模糊了,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模样,只是凭着直觉抓住齐巧娘,哭道:“祖母,有个小贱人害我,我好疼!”
这么一会儿的工夫,王逑已然疼的说不出话来。
见这情况,王氏也不敢闲着,忙忙的冲着外面道:“都愣着做什么,快去请大夫,快点!”
王逑小时候她抱过许多次呢,很是喜欢这个孙孙。再加上他们是在自己家中做客,若是出了事情,她也不好跟弟弟交代啊。
见这房中瞬间兵荒马乱了起来,施妙鱼轻蔑一笑,转身便出了门。
闹吧,闹大才好呢。
反正就算是太医来了,也查不出她的手段。
除非是姨母或者孙禹。
然而他们一个是林家人,一个是安陵王府人。
指望这二人帮王逑看诊,做梦去吧!
……
这一下午,王逑果然是将阳远伯府闹得天翻地覆。
他来来回回的光打滚,又是疼又是骂,一口一个小贱人,还口口声声的抓着王氏跟齐巧娘,让她二人替自己报仇。
王氏当时便喊了下人来,结果问了之后,那些丫鬟只说刚开始看到王逑出了院门,之后就没有人看到他去哪儿了。
再问王逑,王逑也只说是在府上的回廊拐角处遇到的一主一仆,生的都十分漂亮。
可再往细里说,他也说不出来了。
这下可让王氏犯了难。
这一主一仆,生的漂亮,府上可有三个人都符合呢。
施妙鱼施妙晴姐妹生的都好看,身边的丫鬟也是中上之姿,就连施庆松新纳的小妾也是个狐媚子,她身边的丫头也不丑呢。
王氏才想到这里,就听得王逑又说了另一个细节:“她,她冲我撒药粉!”
闻言,王氏顿时神情一禀。
是施妙鱼那个小贱人!
除了她,谁还会做药?!
王氏想通这一关节,一面抓紧让人去催一催大夫,一面命人去将施妙鱼给叫了回来。
……
“说,是不是你害的逑儿?!”
来之前,施妙鱼便知是因为什么事儿,此时听得王氏问,顿时反问道:“谁是逑儿?”
“你少给我装糊涂,就是你舅祖母带来的那个孩子,王逑!你小小年纪怎么能如此歹毒,竟然给他下那样的毒手!说,是不是你娘指使的!”
王氏一连问了好几句,语气格外的冲,恨不能将施妙鱼拖出去打一顿才解气。
自从施妙鱼回来之后,施庆松便让自己捧着她。可自己的面子是给够了,施妙鱼却是从未给过她面子!
这些天来,她一次都没来请安,更别说尊敬自己这个祖母了。
可偏偏施妙鱼运气好,不但让皇上赐婚,还指婚给了安陵王做正妃。这下她算是真的荣华富贵了,自己却要往后朝着施妙鱼行礼!
一想到此,王氏的心里就格外的不舒服。
所以今日听到这事儿之后,她的第一个想法,便是惩治施妙鱼一顿,若是能告诉皇上,让皇上觉得她品行不端,直接取消了婚约才好呢。
反正王氏从来不相信施妙鱼会真心实意的为阳远伯府着想,更不相信她发达了之后会对阳远伯府知恩图报。
既然如此,她何必如此上心呢?
还不如直接让施妙鱼得不到荣华富贵的好,这样自己还能拿捏她!
王氏打定了主意,可偏偏施妙鱼才不会配合她。
“原来您说的是人啊,我还以为是您又养的畜生呢,您应该早说啊。”
施妙鱼这话一出,王氏还没说话,齐巧娘先怒了:“你说谁是畜生呢!”
只是她才说了这么一句,就看到施妙鱼冷冰冰看向自己的眼神,瞬间便怂了。
齐巧娘再生气,也没有忘记,施妙鱼可是未来的王妃!
眼见得齐巧娘怨恨的偷偷瞪着自己,施妙鱼鄙夷一笑,道:“还有,劳烦祖母认清楚一件事情,我乃皇上亲自赐婚的安陵王妃,名分已定;而他王逑算个什么东西,莫说我没有打他,便是真收拾了他,又能如何?”
闻言,王氏的脸色瞬间便难看起来,咬牙道:“施妙鱼,你别以为被皇上赐婚就可以嚣张了!”
而一旁的齐巧娘也是满脸的怒意,只是却敢怒不敢言。
毕竟王氏敢教训施妙鱼,那是亲祖母,她算什么,若是施妙鱼把火气发泄到自己这儿来,那她可就惨了。
见她们生气,施妙鱼的笑容越发明显:“不巧,皇上赐了婚,我还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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