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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还不够丢人的,自己嫁进来都好几日了,居然连顾清池的面儿都没见到过。
而这府上除了下人之外,就只有施妙鱼可以进去,她迫切的想要得知顾清池此刻的真实情况,所以就只能来求施妙鱼了。
施妙鱼嗤了一声,问道:“王爷如今出了事儿,昏迷不醒,侧妃又不是大夫,难不成看一眼还能将王爷给看好了不成?”
闻言,江玉妍的脸色越发难看,忍不住反驳道:“王妃如今的行径若是传扬出去,外人会怎么说?王爷昏迷着,您却不让人探望,难不成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么!”
这话其实越矩了,毕竟施妙鱼是当家主母,而她虽是侧妃,却也是个妾。只不过,是个有地位,不能随意被打杀,且新年还能随之进宫的妾罢了。
可归根结底,妾就是妾,在主母面前这般出言无状,若是施妙鱼有心想要整治她,依然可以。
听得这话,施妙鱼的脸色瞬间便沉了下来。
见她想要发火,江玉妍的心中反倒是生出几分希冀来。只要施妙鱼对自己发了脾气,那她回头就可以传扬出去施妙鱼的名声,再加上阳远伯府的名声,自己可就占了上风了。说不定,还会让皇帝出手,帮着自己整治一番施妙鱼呢。
毕竟,她嫁进来其中之一的目的,也是要离间顾清池二人的感情,虽说她并不知道有什么好离间的。男人么,不都是喜新厌旧的,等到腻了,不需要她做什么,顾清池就会厌烦了施妙鱼的。
只是现在,她却是无比的希望施妙鱼发火。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有机会可以见到顾清池。
却不想,施妙鱼的确是生气了,可她说出的话,也成功的让江玉妍的脸色白了下去。
“侧妃若是还知道规矩,就该在自己房中好生待着,这才是洗脱你罪名的最好证据,而不是在现在急着要见王爷,倒像是要毁灭证据似的。”
她一口一个证据和罪名,瞬间让江玉妍心中有些惊惧,她迟疑着问道:“王妃这是什么意思?妾身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罪名。”
这一次,她倒是也不示弱了,眉眼中都硬起了起来。
闻言,施妙鱼直直的望着她,一双眼眸里皆是寒意:“是么,既然侧妃不知道,那就回去问问你的丫鬟们。她们日日进出府,想必是知道一些消息的。”
听得这话,江玉妍越发的觉得有些不好,她几乎下意识就想要走,却不想在这时候,听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妾身给王妃请安。”
相较于江玉妍,薛灵瑶却是从未喊过施妙鱼姐姐,那是因为她不屑。
一个破落户的女儿,如何配做她的姐姐?便是这王妃之位,她瞧着也格外的不顺眼。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见到来人,施妙鱼的神情嘲讽,这是又来一个。
“你也是要来看王爷的?”
闻言,薛灵瑶施了一礼,道:“是,妾身担心王爷,所以想瞧瞧他是否好些了。”
这理由都找的一模一样。
施妙鱼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因淡淡道:“王爷重伤昏迷,现在不宜见你们,你们回房等着吧,若是有消息,会通知你们的。”
听得这话,薛灵瑶反问道:“王妃这样不妥吧?妾身好歹也是府上的侧妃,却连王爷的面儿都没见到,这让妾身如何在府上立足?”
见薛灵瑶挑开来,施妙鱼的眼神也冷却了下来:“侧妃若是真想在府上立足,那就老老实实在房中给我待着。毕竟,婚宴当日未曾盘查之人,唯有你们二人的亲眷。”
“王妃这是什么意思?”
当先发难的是薛灵瑶。
而施妙鱼的回答更是直白:“字面上的意思。若是叫本王妃查出来幕后主使与你们有关,定不饶恕!”
她这话说完,两个人的脸色瞬间都难看了下来。
施妙鱼懒得照顾二人的情绪,说完这话,径自便朝着外面走去。
不老老实实在院中待着,非得出来找存在感,她能忍到现在才说难听的话,已然是极限了。
更何况,这二人进府的目的不纯,施妙鱼若是给了好脸色,谁知道两个人又要做什么妖呢。
眼见得施妙鱼就这么走了,江玉妍顿时气得咬碎一口银牙,想要追上去,却被薛灵瑶拦住了。
“算了,江妹妹,她到底是王妃,咱们还是回去吧。”
薛灵瑶虽然不屑于施妙鱼,可是却不想自己出头。而她现在这看似拦着江玉妍,却是在火上浇油。
果然,江玉妍瞬间便冷笑道:“平白无故的被泼脏水,你忍得住,我可忍不下这口气!”
眼见得她想要走,薛灵瑶忽的想起一件事儿来,因斟酌道:“好妹妹,我劝你别去,京中的流言,你当真没听说么?”
看江玉妍这么理直气壮,估计是还不知道呢,那这事儿可就有意思了。她得挑开这层窗户纸,让大家闹起来才好看呢。
这已经是第二次听到这话了,江玉妍顿时有些疑神疑鬼,谨慎的问道:“什么传言?”